暢春園 后面林子里有個高坡,高坡上有一塊很平很平的大石頭。<
暢春園里的林子都不是很大,有幾片簾子之間還有光禿禿的空地。并不是皇家園林就是無一處不美的完美地方,如這樣斑駁光禿的地方也不少見。當初是因為真宗皇帝在位的時候,突發奇想,讓人把南方的樹木移植到暢春園里來,工部的人勸諫過幾次,說地域不同氣候不同,南方的植物移植過來未必能成活。
真宗皇帝當年已經老邁,他說我乃天子,不只是人,便是天下萬物也是我的臣民,我讓它們搬來北方居住它們就要來,焉敢不活?
工部的人沒法子,連續幾年都在做這件事,可是無一例外的,不管路上保護的多么嚴密謹慎,移植到暢春園里的樹木花草全都沒有成活。當時真宗皇帝大為惱怒,還罷了操持這件事的幾位官員的官職。
到了天佑皇帝繼位之后,重新起復了那幾個官員,下令停止了這件事。負責打理暢春園的官員說不如把這些空地種植上草木,這樣光禿禿的太過于難看。天佑皇帝搖頭說不過是勞民傷財罷了,就那樣禿著也好,提醒朕不能胡作非為。
這話其實說的對真宗皇帝有些不敬,但天佑皇帝的原話確實如此。不得不說,真宗皇帝在晚年越發的糊涂起來。他和他的祖先一樣,也曾奢求長生不死。曾經召集過在長安城里各道觀的觀主,讓他們煉丹。
真宗皇帝也親自參與其中,曾經有過連續七天不早朝的事。
后來,傳聞真宗皇帝之所以死的那般突兀,連皇帝的繼承人都是倉促指出來的,正是因為他服用了一顆所謂的金丹之后,身體急劇惡化,沒堅持三天就一命嗚呼了。
不過,傳聞畢竟是傳聞,到底事情如何現在只怕已經沒有人能知道了。還有人因此而推測,天佑皇帝廢了秉筆太監吳陪勝,就是因為吳陪勝對真宗皇帝服食所謂金丹的事沒有勸阻,而且在其中起了推波助瀾的作用。道宗煉丹的那些人,也是他找來的。
一朝天子一朝臣,這種事也不會有人在意。
這片林子種的是一種從東北寒冷之處移植過來的樹木,不是松柏,樹干白的好像雪一樣,筆直修長,在東北白山,這種樹木要幾百年才能成材,所以價值極貴,樹木堅硬如鐵,當年建造暢春園的時候用的都是這種木材。
隋人稱呼這種樹為鐵樺。
這塊光滑的大石頭長能有一丈,寬也有兩米左右,像是天然形成。上面很平,觸手微涼。
他坐在石頭邊上,看著遠發呆。
小當家枕著自己的手臂躺在石頭上看著天空,也在發呆。
這么把我騙到手了?”
過了好一會兒,小當家忽然翻了個身看向方解問道。
方解將視線從遠處收回來,看著小當家認真的回答:“你已經快把能露的都露出來了。”
小當家開始沒理解,后來猛的醒悟,她從來都不是一個會規規矩矩睡覺的人,剛才躺在石頭上睡著了,方解給她蓋著的長衫早已經被她丟在一邊,身上的那件特別合體的裙子被她來回翻滾之際卷了起來,已經卷到了大腿根,那兩條白皙美膩的大腿全都暴露在方解視線之下。
這個時候小當家才醒悟,方解之前貌似是在看著遠處發呆,實則是一直瞟著自己的大腿 她的臉立刻紅了起來,連忙伸手去拉扯裙子。
“你睡覺好像在打拳,還踢腿,以后得把床做大一些。”
方解很認真很嚴肅的說道。
這句話讓小當家的臉紅的更加透徹起來,一翻身背對著方解不敢再去看他。可是翻過身來之后,那渾圓挺翹的臀部和纖細到盈盈一握的腰肢全都暴露在方解視線里。可以想象,一個已經成熟如蜜桃一樣的女子穿著這樣一件性感的衣服側臥背對著你,是多么的誘惑。
尤其是裙角翻卷起來,那白皙水嫩的大腿晃的人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這可不像是你,若是以往你會再把裙子往上拉起來一些說你看啊你看啊,有本事你也脫了讓我看看?”
方解笑道:“怎么今兒的小當家,像是個女人了?”
“我本來就是!”
小當家背對著方解抗議,卻還是不敢回頭。
林子里有微風拂過,撓的人臉癢癢的很舒服,撓的人心也癢癢的。這里很安靜,很安逸,雖然還是在這長安大都市之中,卻好像身處原野上那般的遠離塵囂。雖然已經過了花兒盛開的季節,可是方解面前的這朵花兒是如此的嬌美芬芳。
小當家的身材嬌小,也就到方解肩膀處,當然,那是因為方解不矮。
毫無疑問,方解的身材可以把小當家整個裝進去。
如果這是一朵兒已經盛開的鮮美花兒,其美在于她靜靜的在那兒,就會勾起人一種想要采摘甚至“蹂躪”的沖動。
“你這樣可不行,沒有表白沒有交往,直接要把我留下怎么都缺了點誠意,要是你現在不想出點什么法子來彌補的話,我就回紅袖招去,讓大娘給我做主,狠狠訛你一筆銀子做彩禮。”
她貌似惡狠狠的說。
“好啊,那就表現出一點誠意吧。”
方解往后一躺,躺在小當家的大腿上:“這樣算不算同床共枕過了?反正你已經是我的人了,還能逃去哪兒?”
小當家一翻身轉過來:“這怎么算同床共枕?”
她翻身躺著,之前方解的頭躺在他大腿上,結果現在,變成了方解躺在她幾乎最隱秘的那個地方,初時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直到方解抽了抽鼻子說了一聲好香,她才發現自己在這個無賴流氓面前,真的已經占不到優勢了。
“那怎么才算?”
方解往上蹭啊蹭的,就和小當家并排躺著了,他側頭看著小當家的臉,兩個人近在咫尺,呼吸可聞,她鼻子里那呼出來的淡淡香氣,讓人有一種再湊近些的沖動。方解沒忍住,猛的往前伸了一下腦袋,在她的臉頰上蜻蜓點水一樣親了一口。
他得意且一副我就是流氓的表情道:“這樣算嗎?”
小當家驚訝的睜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方解,過了一會兒后她卻猛的一翻身趴在了方解身上,張開小嘴堵住了方解的嘴巴:“這樣才算!”
小當家從方解身上起來,居然還舔了舔小舌頭,一臉我才是流氓的表情讓方解那么那么不爽,本來應該是他在故意營造出來一種調戲小當家的氣氛,可是現在,小當家只是狠狠親了他一口隨即將局面全線扭轉。
好像他才是那個羞答答的小女人,而小當家才是個漢子。
“你這樣不行,這是耍賴,這是不按規則好嗎?”
方解道。
小當家嘿嘿嘿嘿的笑:“我怎么就不按規則了,怎么就不行了?哪個人規定的,只能是男人主動親女人,女人不能主動親男人的?你這就是偏見,這是不好的,要改。”
方解裝作懊惱道:“可是這樣我很沒面子啊。”
小當家湊過來吐氣如蘭:“那你怎么才有面子?”
方解看著她的眼睛一本正經的說道:“你再不按規則來一次就好了”
小當家怔了一下,隨即坐到一邊兒瞪了方解一眼,可她身子才挪開一點就被方解的一只胳膊環住了那細細的腰,只輕輕一拽便把她拉了過來,方解的胳膊如此有力,她掙扎了幾下根本就不可能掙扎的開。
方解抱著她的腰,兩個人鼻子尖頂著鼻子尖的貼在一起。
四目相對。
“太近了,看不清”
小當家笑著說道。
“還不夠近。”
方解吻在她的唇瓣上,舌頭略顯粗野的闖進了她的牙關。小當家的嘴巴里有一種淡淡的甜味,就好像不久之前才吃了些蜜糖。而她的丁香小舌則不停的躲閃著,試圖逃過方解的捕獵。
可是,在這種索取面前,逃避怎么可能成功?
兩個人的身子緊緊的貼在一起,方解的胸膛和她的胸脯那么緊密,以至于衣服下的那種彈軟,讓方解感受的格外清晰。偏偏是這樣,方解的呼吸才會越來越粗重起來。小當家被吻的有些窒息,身上也逐漸的沒了力氣。
她的心在狂跳,身子越來越熱。
這塊巨大的平石,似乎也被兩個人的體溫暖的不再發涼。
兩個人就這樣抱著聞著纏綿著,小當家的裙角越來卷的越高,以至于裙子都提到了臀瓣下面,方解的一只大手順著她的腰肢滑下去,自然而然的落在那潔白如玉的腿上,一掃而過,卻讓小當家的身子不由自主的顫了一下。
她想推開方解,可手臂上已經沒了力氣。
方解低下頭,用嘴解開了她胸前衣服上的一粒紐扣,小當家的臉紅的好像熟透了的蘋果,不敢去看方解,緊緊的閉著眼,小拳頭也攥的那般緊。方解一路都是用牙齒將小當家的衣服扣子解開,然后用下頜將她的衣衫分開,里面是一件紅色貼身的肚兜兒,那鼓鼓的胸脯將肚兜撐起來那么飽滿。
方解隔著肚兜吻在其中一朵蓓蕾上,很快就肚兜就濕了一塊,那一點小小凸起,變得更加醒目起來。
她閉著眼,任由方解將她的長裙褪去。
那雙仿似有著魔力一樣的大手在小當家的胸口上覆蓋住,兩根手指精準的夾住了哪一點凸起,輕輕扭動。或許是因為被弄疼了,或許是因為別的,小當家的鼻子里發出一聲甜膩的輕哼。
只這單純的一個發音,就讓方解徹底沉淪。
方解的手都在微微顫抖著,有些粗暴的將紅色肚兜兒在脖子上系著的紅繩解開,當肚兜兒脫掉的時候,方解才發現小當家那細細的腰肢上也纏著一根紅繩,那雪白的肌膚,纖細的腰肢,渾圓豐潤的雙臀,有了那一根細細的紅繩點綴,變得更加美艷。
如此奪目。
方解的吻一路向下,停留在臀瓣上。
他將小當家的身子翻過來平躺著,然后看到了那平坦小腹下面的美景,竟是如此光潔,沒有一絲別的顏色,從小腹下去還是平滑的,沒有那一叢密草。在那微微凸起的高處下面,便是鮮艷的花蕊。
方解深深的吸了口氣,卻無論如何也平靜不下來。
林子里偶爾有一只鳥兒飛過,那輕靈悅耳的叫聲也沒有擾亂那聽起來雜亂無章的n"。大石為床,林中春色無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