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師的大船在方解到了牛家屯之后的第二天夜里就到了,如果早到一天的話或許也就不會有這么多經歷。比水師大船晚到了一個時辰的,是謝扶搖和言卿這一老一少演武院兩位教授。他們出發的比方解要早,但是到的比方解還要晚。畢竟白獅子渾沌的速度,不是人力可及。
大船休整了一晚,在信陽城補齊了需要的物資之后隨即。白獅子還是不習慣在船上生活,整日趴在角落處,顯得有些萎靡。
吳隱玉受到了一些驚嚇,整晚方解都在她的房間里,早晨的時候兩個人才一起走出來,或是因為朝陽的光輝照著,她臉上的紅暈怎么都顯得那么美那么誘人。她出來的時候拉了一下方解的衣角,似乎是在擔心什么。方解揉了揉她的額頭,笑的有些壞。
仿似做錯了事的孩子一樣,吳隱玉藏在方解背后才敢走出來。走路的時候似乎有些不適,步幅很小…
才出門,吳隱玉就被出來看日出的完顏云殊拉走,然后在吳隱玉耳邊低低說了幾句什么,吳隱玉臉上的紅立刻更加濃了起來,垂著頭哪里還敢看別人。完顏云殊立刻就明白過來,嘿嘿嘿的笑著,兩個人一直耳語著什么。
昨夜里確實有些瘋…
方解伸了個懶腰,看到謝扶搖坐在船頭上擦劍。
演武院名存實亡,現在長安城的那個大院子里早就已經人去樓空。當初怡王楊作亂的時候,演武院里不少弟子牽扯其中,包括那一屆中最負盛名的幾個人。左武衛大將軍虞滿樓的兒子虞嘯,還有裴初行。
虞嘯已經死了,裴初行不知所蹤。
“這么早就起了?”
方解走過去,在謝扶搖對面坐下來。
“不習慣坐船。”
謝扶搖淡淡的回答了一句,抬起頭看了方解一眼后問:“你是一夜沒睡吧?”
方解自認為臉皮的厚度已經足夠了,但這句話還是讓他有些不自在。訕訕的笑了笑之后,方解岔開了話題:“這段日子跟著那位公主殿下,想必也不自在。”
謝扶搖無所謂的搖了搖頭:“我這樣志存高遠的人,本來是想在演武院教書育人的,領兵征戰我不能再超過你,所以就想做個先生,將來桃李天下也好。這該死的亂世,讓我這做先生的還不知道自己的弟子們在哪兒。所以做什么也就無所謂了,護著那位公主殿下倒是省心,她從不需要我們做什么,我們自然也懶得過去搭話。不過有件事我一直想問,一直沒見著你。”
“什么?”
“工錢怎么算?”
謝扶搖認真的問道。
“你…”
方解張了張嘴,然后忍不住啐了一口:“你家在江南隱世,說富可敵國也不為過吧,這點小錢你還跟我計較!”
謝扶搖一本正經道:“我家里再富有也不是我賺來的銀子,你給我的銀子再少也是我付出換來的。像我和言卿先生這樣的人雇傭著可也不便宜呢,這么久了,友情價,就按一天三百兩銀子算…好像真不少了。”
“我能賴賬嗎?”
方解問。
“賴賬不行,拿別的替換倒是可以。”
“想要什么?”
“官”
謝扶搖坐直了身子看向方解:“上個月收到家父來信,問我可是做好了選擇。”
方解一怔,忽然明白過來。先是羅耀,再是勝屠,然后是羅耀在江南掃了一圈,那些早早投入這場戰爭中的江南家族都敗亡了。在往前說,老爺子萬星辰一劍下江南,殺了不少隱世不出的老變態,江南諸世家就已經元氣大傷。再加上金世雄金世鐸兩兄弟正式入局,連通古書院都跟著被滅了,多少家族再難站起來?
這個時候,如謝家這樣雖然富有但沒什么地位的名門自然看到了希望。江南的那些世家攔路虎已經都死在探路上,給后面的人指明了方向。謝扶搖和方解私交不錯,謝家的人自然不會放棄這個機會。
現在的黑旗軍,可是如日中天。
“是不是俗了?”
謝扶搖問。
他有些失神的嘆了口氣:“你也知道,活在這樣的家里往往不得自由。家里的事我想拋開卻不能,為人子,就要行孝道。”
“好”
方解點了點頭:“算你一個驍騎校副都統如何?回頭熟悉軍務以后調你來軍中任職,打長安我把功勞記在你身上一些,名正言順提起來做個將軍。”
謝扶搖愣了一下:“這不像是你的取才之道。”
“因為我需要一個未來演武院的院長。”
方解拍了拍謝扶搖的肩膀:“這個可以不?桃李滿天下。”
謝扶搖把劍入鞘:“我怎么覺得家父要破財了?”
方解搖了搖頭:“江南之地現在看似平靜,那是因為大部分被戰爭打怕了。安靜不了多久,還會有人站出來。我想請令尊出來,我給他一個大大的差事,比慢慢把你用起來要快的多,我想令尊不會反對吧?”
“是吧…”
謝扶搖似乎有些惆悵:“為什么我感覺是在做交易?”
方解看著他認真的說道:“要是你覺得心里不自在,不如以身相許?”
謝扶搖打了個寒顫,從嘴里吐出來一個字:“呸”
方解端著一碗親手熬制的粥進了吳隱玉的房間,見她躺在床上休息搖了搖頭示意不要起身,他走過去在床邊坐下來,吹了吹粥后喂給她:“還是多躺會,你現在下床行走還會有些不舒服。反正一路向北都是水路,好好休養幾天。”
吳隱玉的臉立刻就紅了,把臉鉆進方解的臂彎里不看他。
“先吃飯好不好?”
方解柔聲問道。
“不要吃飯…不想見人。”
聲音從方解的臂彎下面發出,悶悶的,但特別好聽。方解將粥碗放下,攬著吳隱玉的肩膀把她抱起來放在自己腿上。吳隱玉很瘦,嬌柔可愛,被方解抱起來之后還是低著頭找什么地方鉆,臉上的溫度隔著衣服方解都能感覺的到。
她趴伏在方解腿上,薄薄的內衣下那美好的背纖細的腰一覽無余。
方解忍不住伸手在她后背上輕輕摩挲,大手緩緩往下,然后伸進她的褻褲里,握住了一片臀瓣,稍稍用力的揉了幾下。吳隱玉雖然很瘦,腰肢纖細的仿似楊柳枝一樣,可是臀部卻很圓潤。或許是因為早已經到了成熟的年紀,清純依然停留在她臉上,但身子早就已經如熟透了的蜜桃一樣。
方解的大手握住一邊柔軟彈韌的臀瓣,她的體溫有些微涼,刺激著方解的手心。那種細膩的感覺,就好像變成了一把小刷子,撓著方解的心。似乎是感覺到了方解的呼吸有些急促起來,吳隱玉嚇得又使勁往方解懷里鉆了鉆。可是這種小白兔躲進大灰狼懷里的方式,似乎只能讓大灰狼變得更壞。
方解抱著她,低頭在她的頭發上吻著。
“不要了…”
吳隱玉搖著頭:“昨夜里你太…太用力了些,現在還有些疼。”
方解嘆息了一聲道:“可是,我現在這般難受,怎么辦?”
“去找沉姐姐她們。”
吳隱玉快快的說了一句,然后再把頭往深處鉆。可是鉆來鉆去,鉆到了不該鉆到的地方,唇瓣恰是觸碰到了方解褲子下面一條什么東西,已經硬邦邦的戳在那兒。吳隱玉低呼了一聲,想躲閃哪里還來得及。
方解抓著她的手放在那上面:“它餓了…”
吳隱玉搖著頭:“不給吃!”
說完這三個字之后醒悟過來,臉立刻紅的發燙。
方解把她翻轉過來,低頭一口吻住那兩片溫潤的唇瓣,恣意索取。一開始吳隱玉還笑著閃避,到后來被方解的唇擒住后就勾起手臂纏住了方解的脖子。香舌伸出來,交織在一起,纏綿悱惻。
方解的一只大手從她褻衣里伸進去,握住一團柔軟來回摩挲,沒多久,那頂端的蓓蕾就逐漸綻放開來。方解將她的衣服分開,看著那一朵嬌艷就在自己眼前微微的晃動著,世間之誘惑沒有什么及得上她。
粗重的呼吸著,方解低頭含住。
從吳隱玉鼻子里擠出來一聲甜膩的輕哼,她不知道對于一個男人來說這樣的呻吟有多大的誘惑。方解的手從她的胸口摸索下去,經過平滑的小腹,經過那一叢淡淡幽幽的草地,最終停在那桃花澗,觸手溫熱濕潤。
“真的不行了呢…”
吳隱玉在方解耳邊哀求:“換…換個法子行不行?”
“什么法子?”
方解笑問。
“就是…就是…昨夜里你讓我那樣做的法子…”
她聲如聲入蚊蚋,絲絲扣人心弦。
方解看著她被自己吻的稍顯腫起來的嬌艷紅唇,嘿嘿的笑了笑。吳隱玉被他笑的羞的無地自容,想逃開被方解的大手一把抱住。發絲從她的耳際垂下來,一絲絲一根根都那么順滑垂直,發際的淡淡清香鉆進方解鼻子里,讓他如墜花池。
“唔”
吳隱玉的小嘴兒有些費力的把那個東西含進去,舌尖不由自主的頂在那兒。這種被緊緊包裹的感覺讓方解忍不住顫了一下,那種熱熱濕濕的感覺一下子鉆進他腦海里,他就像陷入了什么陷阱里,卻不肯自拔。
大船在水面上平穩的行進著,船身只是微微有些搖晃。無風無浪,真是一個好天氣。
窗子開著,河風徐徐而入。
屋子里的風景,倒是比兩岸那翠綠欲滴的景色更加的美,美的炫目,美如仙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