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國際生物動力公司的首席科學家,莫伊拉很少在公開場合露面,羅根想要見她并不容易。
不管是派對邀請,還是私人拜訪,都石沉大海。
無奈之下,他只好讓經紀人鮑勃發了份公函,請求由莫伊拉為自己量(shēn)定制一臺機器人,滿意的話他可以免費代言。
像國際生物動力公司這樣不差錢的公司,自然不會貪圖他的免費代言,但他表現出來的興趣和(rè)(qíng),卻有可能打動這家公司。
果不其然。
五天后,他順利地拿到進入這家公司的許可,莫伊拉會在公司接待并帶他參觀。
國際生物動力公司總部位于馬薩州首府,占地巨大,守備森嚴,說是公司,更像是一個軍事基地。
經過重重檢驗,羅根終于被帶進一棟建筑。
“等等,你要帶我去哪?”
看著周圍環境,羅根覺得有些不對勁,這里分明是實驗室,并不是適合會客的接待室或會議室。
帶路者頭也不回,繼續往前走:“莫伊拉博士沉迷研究,基本不離開實驗室,你如果想見她,只能去她工作的地方。”
羅根:“…”這么拼嗎?
既來之,則安之,他只好快步跟上,向試驗區深處走去。
帶路者將他帶到地下三層一扇金屬門前,按完門鈴,再讓羅根與自己一起抬頭看了眼監控器,等門被打開后,說:“好了,博士就在里面,你自己進去吧”
說完,她直接轉(shēn),將他撂在這里。
羅根整了整有些不習慣的正裝和領帶,抬腿走進去。
“你是誰?莫伊拉呢?”
房間里站著的,竟然不是他想見的莫伊拉,而是一名戴眼鏡的中年禿頭男,以及兩個保鏢模樣的人。
禿頭男推推眼鏡:“莫伊拉博士還在做研究,暫時沒時間見你,我是公司的研究副主管,你有什么需要,和我說也一樣。”
羅根:“我約見的是莫伊拉。”
禿頭男:“抱歉,莫伊拉確實走不開,你和我說也一樣,如果信不過我的能力,可以把需求告訴我,我轉告給她。”
“不了,有些需求不適合告訴別人。”
羅根轉(shēn),準備等下次再來,或者另想辦法。
誰知,他(shēn)體一動,門口便出現兩個手持奇怪槍械的守衛,堵在前面。
“你這是什么意思?”
羅根瞇眼,露出一股不易察覺的殺氣。
禿頭男:“沒什么意思。你好不容易來一趟,怎么能就這么走了呢?若是讓莫伊拉博士知道,她會怪我招待不周的。
對了,我是奧卡斯沃茲華斯,在生物機器人這一塊,雖然不如莫伊拉,但也略有薄名。”
羅根:“這位奧…斯卡先生,我來這里,是為了見莫伊拉,不是你。莫伊拉沒時間,我想你的時間也不會多到可以隨意浪費,你想做什么,直接說就是。”
他才不信,對方攔住他,是怕招待不周。
如果只是因為這個原因,沒必要也不可能,讓兩個荷槍實彈的守衛堵在門口。
這留客方式,也未免太硬核!
奧卡斯沒有讓守衛離開,而是點頭應和道:“確實,我們都有自己的事要做,沒時間浪費。既然這樣,我就明說了吧,機器人我們可以免費幫你設計,代言也可以給你,不過不免費…”
羅根:“那你想要我做什么?”
奧卡斯:“我想要你簽訂一份協議,給我們提供血清。羅根先生,你擁有不死之(shēn),些許血清對你來說無足輕重,卻可以贏得我們的友誼。”
羅根二話不說,亮出鋼爪。
奧卡斯:“你可想好了!”
羅根怒喝:“我從未像現在這樣,想得清楚!從一開始,就不應該對你們抱有幻想!”
他一邊說,一邊向奧卡斯沖去。
(shēn)后,兩名守衛扣動扳機,噴(射)而出的不是子彈,而是一張泛著烏光的鋼絲網。
與此同時,奧卡斯(shēn)邊的兩名保鏢,一名張口吐出條兩三米長的舌頭,將奧斯卡拉到旁邊,另一名手臂腫脹,變成一條布滿尖刺的怪異觸手,觸手前端如花瓣盛開,露出森森牙齒。
“變種人?”
羅根一頓,反應不及被鋼絲網網住,但他只是用鋼爪一攪,便將網攪成破爛。
相比(shēn)后的普通人,他更關心這兩名變種人,好奇他們為什么會為這樣一家公司工作。
長舌變種人將舌頭一收:“什么變種人普通人,我們都是人類,你們非要將自己單列,簡直不知所謂!”
“沒錯!”
觸手男接腔道,“這里沒什么變種人普通人,只有公司雇員和…”
“企圖竊取技術資料的間諜!”奧卡斯在后面補充。
羅根深吸一口氣,略顯無力道:“好吧,我們都是人類。但你們知不知道,他們在用變種人…用人類做實驗,以研發和制造消滅人類的生物武器!”
長舌男:“軍火公司還在研發和制造消滅普通人的武器呢,也不見普通人要將它們取締!”
羅根:“…”
他還要再說,觸手男卻已經不耐煩道:“羅根,我知道你,你是好萊塢大明星,天天活躍在報紙上,不是開趴體,就是和人傳緋聞,從來不為生活煩惱。
但是,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樣幸運。同樣是變異,你勾勾手指,就有大把的女人撲上來,我們卻被人當怪物,只有奧卡斯先生愿意聘請我們。你對付他,就是對付我們!”
羅根:“但是哨兵…”
觸手男:“你們這些可惡的幸運兒,為了鼓吹所謂的種族歧視,竟然編出哨兵這種東西,來污蔑我們公司!真是惡心!別說我們公司的產品不是哨兵,就算真是哨兵,也是被你們(逼)出來的!”
羅根:“…”
好吧,既然道理講不通,那就只能講物理了。
他再次向奧卡斯沖去。
這一次,長舌男沒有將奧卡斯拉開,而是用舌頭纏住羅根,以方便觸手男。
觸手男伸出手,一張像盛開的菊花一樣的怪嘴,帶著腥味向羅根罩去。
“嘔!”
羅根早上吃的三明治,一股腦全吐在菊花里。
實在是菊花味太大了!
還有長舌男的舌頭,纏在(shēn)上滑滑膩膩的,像是把他(添)了一遍,讓他胳膊上的雞皮疙瘩全起來了。
“嘔!”
羅根再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