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狂老突然十分激動的走向衣子覺,目光不復之前的渾濁,有的只是無比的純凈!
衣子覺不知道發生什么情況,但也沒后退,任由對方做出行動。
“你!是眼下烈焰宗唯一的太陽,毀了它!這一切都是假的!我們都是不…”
說到這里,狂老原本清澈的目光忽然變得黯淡,說的話到了這里就停了下來,沒有再接著說下去。
“狂老!你怎么了!”二長老也不清楚眼前這位德高望重的老人怎么會突然激動起來對一個新人弟子說出這么一番話,但這種癲狂的行為顯然并不是一件什么好事。
但在衣子覺看來卻是別有滋味,這是話里有話,雖然不知道為什么有時間不把話說清楚,就跟犯罪現場的被害人不用自己的血去畫出害人者的性命,而是留下一串代碼讓偵探去推測是什么意思。
你這不是沒事做事嗎?
得虧知道這是一個游戲,不然衣子覺非得氣炸不可。
游戲嘛,故意設下一些謎題就很正常了,而且一下子就通關了的確也沒意思。
當然,即便如此,如今得知了現實世界與游戲世界有一定的關系連接后,衣子覺也不會變得太過激進和冒險了,因為曾經有人因為游戲中的死亡,導致現實中也跟著死亡的案列,雖然很少,但還是需要預防。
因為,根據組織里面的能力者推演,隨著時間的推進,兩個世界之間的關系會變得更加密切,接下來會發生什么誰也不知道。
唯一值得肯定的是,世界會越來越危險。
而且這不是封禁游戲可以解決的問題!
這才是最致命的。
但與此同時,福禍相依,陰陽有序,有危機的同時,也是機遇的到來。
衣子覺能夠修煉游戲當中的技能功法并且成功練出內力,就是一個例子。
在使用靈引呼吸法的時候,他明顯的感覺到,空氣當中蘊含的能量因子簡直少的可憐,比起游戲當中的天地靈氣含量,大概是億分之一,甚至更少!
這就是,末法時代!
“沒事,君怡,我剛才只是犯困了…對了,謝謝你能來探望我這個將死之人。”狂老又恢復到了那個目光渾濁,如同流浪漢一般的老人。
他看向衣子覺,輕輕抓起衣子覺的雙手,語氣帶有一絲激動道:“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將來,你肯定能夠成為君怡她最得意的弟子!”
“謝謝狂老的贊賞,文強不敢當,只當盡力而為。”衣子覺表面上萬般謙虛,但內心卻是充滿了不解,怎么對方的變化一下子轉變這么快!
這與剛才那兩秒鐘的目蘊精光、神采奕奕的狀態完全就是兩個人,而且對方所說的那些話…
“謝謝狂老的賞識,我會把文強培養成烈焰宗最有能力的人物的!”二長老帶有幾分自豪感說道。
很快,二長老便說出自己的來意,想要激活衣子覺未曾覺醒的靈根屬性,也就是要借助旁邊的柱型法器。
這根法器的體積大概有兩米左右的橫寬距離,高度的話是達到宮殿上方的五米天花板。
外表看起來像是科技儀器,主黑色,中間大概有一米左右距離為空心帶,剛好可以讓一個成年人站進去。
“文強是吧?那你站進去吧,我來為你加持鑲靈法器的使用!”狂老示意衣子覺走進眼前的法器當中。
“那真是太感謝狂老您的幫助了!”二長老直接按住衣子覺的腦袋跟她一起鞠躬表示感謝,后者表示我又不是連最簡單的做人道理都不懂。
然后衣子覺就走進去了,沒什么感覺,就是黑麻麻的,其中散發的冰涼之氣讓人很不舒服。
甚至,好像隱約還有那么一絲絲的血腥味…
這讓衣子覺瞬間感到頭皮發麻,下意識就想要逃離這個狹窄的地方!
因為,他眼前閃過有一剎那的畫面,四周圍是破敗的廢墟,到處都是觸目驚心的血跡!
但這個畫面閃過的速度太快了,對剛才分心的衣子覺來說只是一個黑紅交閃的畫面。
“準備了嗎?文強!”
就在衣子覺想要不顧一切逃出去出去的時候,外面忽然想起二長老親切的聲音,讓他浮躁的心靈得到了平靜。
冷靜下來之后,衣子覺沒有選擇離開。
顯然,事情遠遠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簡單,這將是游戲當中的一個大事件,類似于方影村的事件,這必將是牽扯到整個烈焰宗的生死危機,只是還不知道什么時候發生!
衣子覺眼下唯一能做的,不是逃避,而是去變得更強,學習更多很高級的法術和功法來壯大自身。
這也是為了現實當中的自己著想,誰知道哪天現實世界的情況會越來越糟糕呢?
鑲靈法器,啟動了!
“嗡——”
類似于機器發動的聲音,衣子覺就像一個小白鼠一般等候實驗機器的啟動,一股特殊的能量游走自己的身體,但很奇怪的是,衣子覺自身并沒有任何感覺,這更像是一種只能看不能觸碰的既視感,以至于只能眼睜睜的光看著。
“文強,你有沒有什么特別的感覺,比如體內誕生一種撕裂感之類的。”二長老在外面喊道。
因為她覺得很奇怪,按道理來說,衣子覺的反應太平靜了,別的弟子走進去,在法器啟動之后,一個個都是疼得叫爹叫娘的。
但衣子覺卻一點反應都沒有,這太奇怪了。
由于此時的法器閃爍著奇異的 光芒,她也看不清楚里面的具體情況。
“難道是我的力度不夠?”狂老嘮叨了一句,隨后加上了更猛的靈石激活法器,這下子法器綻放的光芒更加顯著了!
“師傅,我…什么感覺都沒有,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衣子覺的確是有些懵逼的,不過他認為這或許跟整個宗門的怪異情況有關。
從踏入這片大地的這一刻起,衣子覺那種對危機的預感就沒少過。
而衣子覺的這番話也是讓二長老和狂老摸不著頭腦。
他們從來沒有見過衣子覺這種怪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