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時代周刊書行’大門外面。
被制服倒地的王夫子等中都城儒家之人又驚又怒,他們萬萬沒想到公子允會這么極端直接對他們下黑手。
并且還陰險的給他們栽贓了一個沖擊‘時代周刊書行’的罪名。
在中都城內光天化日之下率眾沖擊一家商行的罪名不大但是也不小。
一個聚眾滋事的罪名是少不了的。
現在又造成了大量的人員受傷,那么滋事的罪名就更大了。
沒錯,現場有很多沖擊書行的人被打傷,或者在擾亂中受了傷。
就是王夫子等中都城儒家之人都受了傷。
在這個社會,聚眾斗毆造成受傷,都是有罪要受到官府懲罰的。
現在的情況看起來是儒家之人引導眾人沖擊了‘時代周刊書行’。
那么王夫子等中都城儒家之人都要背負這個罪名了。
這個罪名平日里在儒家之人看來根本不算什么。
現在中都城儒家之人前來找公子允麻煩不成,卻背上了這么大一個罪名。
對于中都城儒家之人來說這就是前來‘時代周刊書行’堵門失敗了。
并且還要被人恥笑。
現在王夫子等中都城儒家之人被人下黑手制服倒地根本不能開口爭辯什么。
他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東義候韓易和中都府府尹錢尚的對話了。
現在他們心中都在大罵公子允的無恥。
雖然這件事情是東義候韓易在明面上,但是他們知道背后策劃這一切的就是公子允。
東義候韓易懊惱不已的說道:“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
“居然有人挑動眾人沖擊‘時代周刊書行’。”
中都府府尹錢尚聞言嘴角抽動了幾下。
他怎么會不明白其中的門道。
東義候韓易帶人前來聲討公子允的意圖也表露出來了。
很顯然就是反制中都城儒家之人堵門的這一招。
中都府府尹錢尚心里清楚歸心里清楚,但是他作為中都府府尹必須秉公行事。
中都府府尹錢尚說道:“侯爺,你帶領人前來此地造成了騷亂。”
“還請侯爺跟下官到中都府府衙走一趟。”
“下官作為中都府府尹要徹查此事。”
東義候韓易聞言冷哼道:“哼”
“本候帶人前來此地正當的伸張正義。”
“然而有陰險小人趁機鼓動眾人引起了騷亂。”
“本候何罪之有要跟你走一趟?”
東義候韓易當然不肯任由中都府府尹錢尚的擺布。
中都府府尹錢尚說道:“侯爺,是非曲直自有公道。”
“下官也是職責所在要請侯爺到中都府府衙。”
“如此事與侯爺無關,下官定會還侯爺一個清白。”
“不然下官只能將此事奏明陛下,請陛下定奪了。”
中都府府尹錢尚知道東義候韓易這個中都城出名的紈绔子弟不會輕易就范,所以最后還是把大甫陛下搬了出來。
東義候韓易沒有犯下天大的罪名,中都府府尹錢尚是不能直接動手捉拿東義候韓易的。
這也是中都府府尹難做的原因。
在中都城的權貴太多了,這些權貴的各種雞毛蒜皮的事情都是大事,動不動就牽扯到了各大勢力,所以中都府府尹都要小心應對這些權貴。
而中都府府尹錢尚的權利可不小,這個職位可不一個紙老虎。
在關鍵時刻他會露出他的獠牙的。
東義候韓易聞言更加不滿了:“哼”
“府尹大人少拿陛下來壓本候。”
“本候光明磊落不怕去中都府府衙走一趟。”
中都府府尹錢尚聞言一喜,東義候韓易這話是服軟了,再給自己一個臺階下。
東義候韓易果真是怕驚動了陛下。
東義候韓易繼續說道:“既然府尹大人要讓本候到中都府府衙走一趟,本候就到中都府府衙走一趟。”
“不過…”
東義候韓易指著地上被制服的人群說道:“這些人都是本候帶來的。”
“他們有的受了傷。”
“府尹大人也請把他們帶上到府衙中醫治。”
“隨便給本候查查是何人鼓動眾人沖擊‘時代周刊書行’的,本候知道是誰要剝了他的皮。”
東義候韓易最后惡狠狠的甩下了一句狠話,表示他與鼓動沖擊‘時代周刊書行’的人誓不兩立。
中都府府尹錢尚聞言也知道眼前按照東義候的方式處理最好不過了。
他知道這樣沖擊‘時代周刊書行’的罪名,中都城儒家之人是跑不掉的。
但是中都府府尹錢尚也只能秉公辦理。
“好。”
中都府府尹錢尚大喝一聲:“來人。”
“把這些人都帶回府衙。”
中都府府尹錢尚打算清場了。
“且慢。”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響起,有人開口阻止了中都府府尹錢尚。
眾人聞言望去,聲音是從‘時代周刊書行’發出來的。
這時一個青年從‘時代周刊書行’走了出來。
出來的正是柳昌禮。
現在戲碼要收場了,他要出來收尾了。
柳昌禮快速走到中都府府尹錢尚面前見禮道:“學生柳昌禮見過府尹大人。”
中都府府尹錢尚直接問道:“你剛才叫住本府有何事?”
柳昌禮說道:“學生是‘時代周刊書行’的掌柜。”
“學生見剛才有人在沖擊我‘時代周刊書行’之事受了傷。”
“學生覺得這其中有什么誤會。”
“學生想請醫師到中都府府衙中給這些受傷之人醫治。”
“也好化干戈為玉帛。”
柳昌禮說出了他的意圖。
中都府府尹錢尚看了柳昌禮一眼說了一句:“請便。”
隨后中都府府尹錢尚便轉身離去。
柳昌禮大的什么意圖中都府府尹錢尚怎么會不知道。
準確的來說公子允的意圖,中都府府尹錢尚一清二楚。
這些地上受傷之人就是為公子允受的傷。
公子允當然要出面醫治這些人。
在城防司官兵的押送下,東義候韓易帶領的人和一大部分前來湊熱鬧的人被押送到了中都府府衙。
當然王夫子等儒家之人也被押送到了中都府府衙。
當然柳昌禮隨后就帶領一群早就準備好的醫師前往了中都府府衙給受傷的人醫治。
其實受傷的人很多,但是絕大多數都是小傷,受重傷的人很少。
受傷最重的當然就是王夫子帶領的中都城儒家之人。
這些人被特別照顧狠狠的被修理了一頓。
這也是皇甫長允想拿中都城儒家之人出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