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皇甫長允前往國子書院上學,當他來到書院門口之時就被一群人圍觀了。
“這些人這是要干嘛?”
突然被一群人圍著皇甫長允還是嚇了一跳。
圍觀之人有人說道:“這就是公子允?”
“沒錯,他就是煙雨閣詩會的公子允。”
“七步成詩,一人力壓群儒,太逆天了。”
“詩寫的真好,我竟然見到了傳世之作的本人。”
這些人圍觀不說還指指點點的議論起來。
皇甫長允聽了這些話以后知道了被圍觀的原由,看來煙雨閣詩會后續的影響出來了。
但是被一群人參觀這種感覺并不好,他只好快速的進入了國子書院。
皇甫長允走進課堂之后他發現他的這些少年同窗們眼睛都冒小星星的看著他。
東義候韓易說道:“公子允還好本候與你是同窗。”
皇甫長允莫名其妙:“侯爺何出此言?”
“要是本候晚些年出生恐怕又要多背誦一個人的詩。”
“你無事不去觀看足球比斗作什么詩這不是害了后人嗎?”東義候韓易抱怨了起來顯然他不喜歡背誦詩詞。
皇甫長允:“…”
在課堂內皇甫長允的這些少年同窗眼中充滿了好奇但都是遠遠的看著他,沒有誰過來和他打招呼說一句話。
這點皇甫長允早就發現了這些少年刻意的與他和東義候韓易保持距離,這當然很反常。
他們都是少年同窗應該是能玩一起去的,這距離感應該是人為的,想必這些少年同窗的家族長輩發了話要他們離公子允和東義候這兩個禍害遠一點免得別被帶壞。
其實皇甫長允也不想和這些少年一起玩耍,他們之間的心理年齡相差太大了,勉強在一起玩也不自在,現在這樣他倒也樂得清靜。
“十七弟。”
皇甫長允聽見這個聲音頓時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和姐姐是同窗這種感受很不好。
她不會又來說什么去看太醫的事情吧?
“十六姐。”皇甫長允還是很禮貌的跟長怡公主打了招呼。
長怡公主說道:“十七弟你如今可是在中都城楊了名。”
“一些虛名不足掛齒。”
“嗯,你知道就好,不要因此就驕傲自滿。”
“十六姐有事?”
長怡公主說道:“過幾天我們有一個聚會你可以過來參加。”
“聚會?”
皇甫長允想起了上次長怡公主也邀請他參加詩會,言語之間是好像要想捉弄他,最后長怡公主卻被他女扮男裝的法子忽悠到了煙雨閣參加詩會,沒想到長怡公主還會再提這個事情。
皇甫長允果斷拒絕:“我最近比較忙就不參加了。”
他最近要忙碌‘金蟬子計劃’的事情哪會有時間去參加什么聚會。
長怡公主不相信皇甫長允會有事情可忙的,她認為皇甫長允一天不務正業不是去看足球比斗就是去逛青樓,說忙都是找借口。
“此次就是一個小聚會,聊聊填詞作曲不作詩也不比斗。”
長怡公主充滿誘惑的說道:“對了,朱玥茹也會來哦。”
“朱玥茹?”
皇甫長允問道:“朱玥茹是誰?”
“你會不知道朱玥茹是誰?”長怡公主一臉奇怪。
皇甫長允搖了搖頭他是真的不知道。
“哼~”
長怡公主扭頭就走了,她覺得皇甫長允是在裝傻充愣,目的就是不想去參加聚會。
“朱玥茹是誰?本公子應該認識這個人嗎?”皇甫長允也是很無語。
馮明先生走進課堂上午的課要開始了。
隨后皇甫長允又度過了‘充實’的半天學習時光。
放學之后皇甫長允走出國子書院果然他還是被人圍觀了。
皇甫長允覺得頭疼,他要去干很多事情,這樣被圍觀會很受影響的。
此時楊樂、娃子和可惡和尚等人在書院門口等著皇甫長允。
“公子,我們回府吧。”楊樂覺得被這么多人看著,逗留在外面有些心慌。
“我們今天去逛逛街。”皇甫長允說著就向廣文街走去。
在逛街的一路上竟然還是有人認出了皇甫長允。
皇甫長允的面貌別人當然不認識,但是公子允身邊有一個妖異俊美的和尚和一位紅頭發女子這個事情在中都城都傳開了,所以一眼都能輕易辨別出誰是公子允。
廣文街本來人都很多,公子走在街上就成了一道風景線,他被人圍觀不說還被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皇甫長允也只好無視這個情況,他還要去辦很多事情,只能這樣拋頭露面了。
在文廣街游逛了很久,皇甫長允來到了一個路邊畫攤。
他上次在這里花了一兩銀子畫了一張素描畫像。
這個畫攤的主人是一位落魄的中年人,他抬頭看向皇甫長允:“少爺可是要畫畫像?”
皇甫長允說道:“我上次在你這里畫過一張一兩銀子的畫像。”
“哦?”
“我這次前來是想要畫十兩銀子的畫像。”
“公子…”一旁的楊樂正要說話。
皇甫長允打斷道:“不必多言。”
落魄的中年人看了看娃子和可惡小和尚說道:“你是公子允?”
顯然落魄的中年人有些吃驚。
“正是本公子。”
落魄的中年人說道:“既然公子要畫畫像那就先請坐。”
“嗯。”
皇甫長允坐了下來。
“公子是要畫十兩銀子的畫像?”
“然也。”
“好。”
落魄中年人的話也不多,他一幅很衰的模樣,顯得更加的沉默寡言。
隨后中年人就開始畫畫,皇甫長允也安靜的坐在那里。
四周倒是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主要都是皇甫長允吸引過來的。
在不久之后一幅畫像出來了。
中年人把畫像遞給了皇甫長允:“公子請看。”
皇甫長允接過畫像一看,這是一幅精致的素描畫像。
“不錯。”皇甫長允很滿意的點了點頭。
“這十兩銀子花得值。”
楊樂上前一看撇撇嘴不是很認可這畫像,最主要是覺得貴了,有銀子也不能這么亂花啊。
皇甫長允向中年人問道:“還不知閣下怎么稱呼?”
“高奇。”
“你還有一百兩銀子的畫像,與本公子說說這和十兩銀子的畫像有何不同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