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都足球團體聯盟’的股東聚集在一起準備開第二次聯盟會議。
他們在臨時足球場中間擺上桌子板凳就打算在這里開會。
條件很艱苦但是沒辦法,附近都是荒野,回到城里浪費不少時間,在這里開完會就好各自散去忙碌自己的事情。
聯盟的辦公場所規劃在正新建的足球場旁邊,估計也要十來天時間才能建好。
四周圍觀看熱鬧的群眾還沒有散去,聯盟的股東就在眾目睽睽之下開起了會。
眾人入座之后皇甫長允向東義候韓易問道:“王爺覺得這足球比斗如何?”
“扣人心弦。”東義候韓易用了四個字來形容。
“呵呵~”
皇甫長允說道:“侯爺,到時候我們白花花的砸下去再來看這足球比斗那才叫扣人心弦,每一次足球比斗都將會很精彩。”
“哈哈,確實如此。”東義候韓易同意道。
皇甫長允說道:“我們聯盟盡可能拉入更多足球隊來參加足球比斗。”
“到時候賭注幾萬兩銀子,那足球比斗場面…”
皇甫長允沒說下去留下想象的空間。
東義候韓易聽了像是打了雞血一樣說道:“嘿嘿,本候以后就不那么無聊了,能觀看精彩的足球比斗還能贏幾萬兩銀子。”
傍邊的聯盟股東們臉色都各異,當然他們都想贏得足球比斗,但是誰也不好站出來反駁東義候。
皇甫長允說道:“侯爺,那我們足球場上見真章吧。”
“好。”
“好。”
東義候韓易先說好,其他聯盟股東也大聲應好。
皇甫長允說道:“在此之前我等要把足球的規則玩法普及出去,這個事情我們要專門成立小組進行。”
皇甫長允指著傍邊的三個世家子弟說道:“我們聯盟的股東也要成為聯盟的管理人員,你們三個負責成立宣傳組,專職負責足球的宣傳事宜如何?”
“好。”
三位世家子弟聽了紛紛點頭接下了這個任務。
“然后就是每日一場的足球友誼比斗,我們成立專門的小組負責安排每天的比賽。”
皇甫長允又指著兩位世家子弟說道:“就兩位負責組織安排每日的賽事吧。”
那兩人點頭答應了皇甫長允的安排。
皇甫長允繼續說道:“足球比斗的雙方必須都是我們聯盟的年度會員。”
“今年是康平十八年,只要入資兩千兩白銀就可以成為今年的入會會員,也就可以組建足球隊到我們聯盟參加足球比斗。”
“組建的足球隊必須符合聯盟的規章制度,對球隊人數,球隊隊名,球隊‘戰袍’等等進行規范。”
“我們聯盟要對入會球隊及其隊員登記入冊。”
“這些事務就交給四位仁兄來負責吧。”皇甫長允對四位聯盟股東說道。
“好。”四人當然會接受這個事務了。
皇甫長允說道:“還剩下的三位仁兄就負責新足球場的建造事宜。”
“好。”
皇甫長允安排了十二位聯盟股東的事情,當然他們只是負責人,還需要招募員工來完成這些事情。
皇甫長允指著傍邊的柳昌俊說道:“這位是本公子的表兄柳昌俊。”
柳昌俊抱拳說道:“侯爺,各位仁兄好。”
“嗯。”
“好,好。”
皇甫長允繼續說道:“本公子表兄柳昌俊以后全權代表本公子處理聯盟中的事宜。”
“呃~”
“好。”所有人再次打量一下柳昌俊,這個柳昌俊只有十六七歲,當然也不會有人反對。
柳昌俊:“請各位仁兄以后多指教。”
“好。”
“好說。”
皇甫長允說道:“表兄,以后你和周掌柜負責管理聯盟的財物收支,還有協調聯盟各個組織遇到的問題。”
柳昌禮:“好的,公子。”
周天寶:“好的,盟主。”
聯盟的股東除了東義候韓易沒有別安排工作,其他的股東都有負責一個事務在坐。
皇甫長允說道:“好。”
“本次聯盟股東會議結束。”
“我們是時候該去見見那些愿意加入足球比斗的朋友們了。”
在臨時足球場不遠處,一群身著錦衣玉帶的青年正聚在一起議論紛紛,當然他們主要議論的就是關于足球的話題。
皇甫長允帶著聯盟的股東們走了過來。
“侯爺。”
“公子。”
“諸位仁兄。”
雙方都紛紛抱拳見了禮。
這群人之中有不少皇甫長允熟悉的面孔,除了樂家樂章以外還有東郭濟等普照寺見過的一些中都城的青年才俊。
這些青年才俊可比聯盟中的這些股東混得好,聯盟中的這些股東全部是混吃等死的紈绔子弟,而這些青年才俊可都是家族之中的佼佼者,才華橫溢不說,是在家族內和社會中都有影響力的一群人,毫不夸張的說,這些青年才俊都是大甫帝國以后的中流砥柱。
前途相差如此之大的兩種人就在這種情況下見了面,盡管他們之間有可是親友甚至是兄弟,但是見面的氣氛還是有些怪異。
這些年輕才俊們發現他們平日不放在眼里的‘廢物’居然在搞什么足球,在有心人的煽動之下都過來看看熱鬧,這么一看不要緊沒想到這些‘廢物’還搞得有模有樣。
“這又是公子允在搞事情。”
這是和皇甫長允在佛門普照寺有過交集的青年才俊的一致想法,皇甫長允給他們留下的心里陰影很深,很深。
皇甫長允抱抱拳說道:“樂兄,東郭兄,別來無恙。”
“公子。”樂家樂章見到皇甫長允很是熱情,兩人正在合作創作樂曲的甜蜜期。
“公子。”東郭濟可是對皇甫長允的仇恨大了去了。
在普照寺公子允佛門聚賭坑了他一千兩銀子并且態度及其囂張。
作為千年世家東郭家族的嫡系子弟東郭濟當然不能忍了,于是他聯合中都城的這些世家子弟,利用他們世家的資源在中都城造謠,說公子允在佛門普照寺聚賭欺詐香客,惡意中傷想壞了皇甫長允的名聲,這謠言在中都城得到了廣泛的傳播。
但這還不足以讓東郭濟等青年才俊解心頭之恨,在墨水仙舉辦的一場樂曲聚會中他們想當面找回場子,哪知道陰差陽錯,他們一首樂曲也沒作出來,公子允還連作了兩首歌曲,再次狠狠的打了他們的臉。
更可恨的是兩首歌曲在中都城大街小巷的傳開了,他每每聽到都會想起那屈辱時刻,臉上火辣辣的疼。
這還沒完,他親眼看到了皇甫長允搞出了什么‘三家議寶’的事情,而他當時卻是只能在紫色大霧之中苦苦掙扎求生。
后來他還親眼見證了皇甫長允對墨家水仙的歌曲送別。
那其中的羨慕嫉妒恨無言以表,他多希望當時沒有在場,作為想成為中都城這一代世家子弟領袖的東郭濟當時那路人甲當觀眾的感覺太難受了。
如果這樣結束了那也沒有什么實質的傷害,只是他心中自尊的鬼祟,當他回到中都城之后發現噩夢才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