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授完功法,元宵緩緩道:“此神功一共十重,暫且授予爾等前五重,切記勤勉修行,不可懶惰,過些時候本座再來此地,會授予爾等后續功法。”
交待完這些話,元宵就施展遁法離開了,這一次他沒有放慢速度。
五名幸運的玩家就看見一道瑩瑩流光掠空而起,回過神來時,空地上已經看不見狐殿的蹤影了。
南宮搞姬不禁感嘆:“來無影去無蹤,這就是大佬啊!”
阿檳激動不已,雙手攥緊成拳頭:“綠色功法!我今晚要熬夜練功!”
白姐說:“那按照狐殿的說法,我們是不是他座下的吹簫童子了?”
雅滅蝶糾正:“是侍從,又瞎飆車!”
阮嘉嘉雖然沒說什么,但內心的興奮是一樣的。
五人心中都是美滋滋的,各自散去,尋找合適的地方修煉功法。
阮嘉嘉來到一處清溪畔,呈盤坐之姿,雙手置于膝上。
雖然說用經驗值可以直接懟到功法上面,但光學習這本綠色功法到第零重就要消耗1000經驗值,差不多把她做任務攢得經驗值全部榨干了。
若想通過這種方式將功法提升到第一重,面板上顯示還得消耗5000經驗值。
思來想去,阮嘉嘉干脆不依靠游戲系統了,直接嘗試真正的修行,只是不知道游戲有沒有這方面的詳細設定。
她雙目閉合,放空腦中所想,依循著功法之中所記載的文字,緩緩感應著天氣靈氣,張開肌體表面竅穴,導氣入體。
一時之間,恍若置身虛空,上下四方無垠無際。
須臾,狂風涌動,雷霆怒嘯!
刺骨冰雪撲面而至,滾滾烈火焚燒而來!
見此情景阮嘉嘉一時差點失神驚醒,忽然圍繞著身軀有三道流光散逸而出。
一如白蓮圣光,一為燦爛金芒,一乃玄青潑墨。
三光三色匯聚于一起,化作一道屏障將阮嘉嘉渾身籠罩,抵御那種種怪厲景象的侵襲。
她當下穩定心神,繼續引導靈氣在經脈之中運轉。
如此不知過了多久,第一個漫長而艱辛的周天方才結束,阮嘉嘉緩緩睜開眼,吐出一口濁氣,渾身說不出的舒適,感覺自己肯定變強了不少,只是這種變化沒有清晰反映在具體的屬性之上。
她習慣性的看了看面板,竟然發現經驗值漲了1000!
辛辛苦苦做一天任務也就攢夠1000經驗值,現在練功就直接給這么多經驗值,再來幾次就可以將這功法提升到第一重了!
阮嘉嘉看了看游戲內的時辰,已經是凌晨一點多了,但她現在一點困意也沒有,甚至還想通個宵。
“應該不會猝死吧。”
“我再練一次就去睡覺。”
這樣想著她又開始運轉功法。
當她再一次睜開眼眸時,感受到太陽的微光照在自己的臉頰上,暖洋洋的。
她一看時間,居然就早上八點了?
“說好的再練一次,我練著練著就忘了時間!但我還是不困啊。”
阮嘉嘉看著自己的經驗值已經超過5000了,立刻好不猶豫的將經驗全部加到功法上。
提升,第一重!
同時阮嘉嘉升級為Lv2!
系統顯示一個成就跳了出來:“你獲得了成就[天縱之才]。”
達成條件:獎勵仙塵世界之中第一個升級的玩家。
此成就絕世!
一瞬間,世界頻道就炸了。
雖然還是八點,但上線的玩家也不少。
“什么情況,有人升級了?”
“這游戲不是要練功法才能升級的嘛,哪個雕大的說下,哪里拿功法!”
“[老龔]在?偷偷升級,出來挨打。”
與之同時,阮嘉嘉的密聊頻道也是響個不停,全是來詢問她怎么拿得功法,是不是有奇遇。
阮嘉嘉還在糾結要不要說是狐殿翻了她的牌子,很快世界頻道上顯示,又有人升級了!
“[白姐]將等級提升到了2。”
“又來一個?過分了啊,大家都是1級小可愛,被困在新手村出不去,憑什么你們兩個就偷偷升了級,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PY交易。”
世界頻道正熱火朝天的討論著,陸陸續續,又有三個人升級了。
這下所有看到這一幕的玩家徹底不淡定了。
“#憤怒#憤怒#憤怒,我王撕聰實名制舉報有人私自開掛!這種好東西居然不拿出來分享!”
“醫生說我心臟不好,再不告訴人家哪里拿得功法,人家就要不能呼吸了,就要嚶嚶嚶了!#委屈#委屈#委屈。”
“我一拳一個…啊呸,這一次我支持嚶嚶怪,你們怎么升級的,快從實招來!”
玩家[南宮搞姬]:“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功法是狐殿給的,我昨晚被狐殿寵幸了,狐殿可真棒~”
玩家[雅滅蝶]:“我也是,狐殿好猛,愛了愛了。”
玩家[白姐]:“別聽這兩個死人妖瞎說,只是狐殿收了我們當他座下的吹簫童子罷了,這是福利,你們不要妒忌。”
玩家[阿檳]:“我,狐殿座下吹簫童子,趁人多找個人美聲甜的小姐姐當情緣,不要妖號,可面基可奔現!”
玩家們看到這四人的話語又炸鍋了,紛紛表示羨慕嫉妒恨,都想被狐殿翻牌子,于是乎開始齊齊復制:
“[元宵]狐殿看看我,#可憐#可憐#可憐,人家家也要升級級嘛,人家也要被寵幸嘛。”
“[元宵]狐殿看看我,#可憐#可憐#可憐,人家家也要升級級嘛,人家也要被寵幸嘛。”
“[元宵]狐殿看看我,#可憐#可憐#可憐,人家家也要升級級嘛,人家也要被寵幸嘛。”
五人里唯一沒有說話的阮嘉嘉此刻看著世界頻道的沙雕玩家笑出了聲,她打算先下線吃個早點,休息一下再上線。
雖然精神狀態很好,但一夜不睡,總讓人感覺有些憂慮,要知道玩游戲猝死已經不是什么新聞了,阮嘉嘉雖然很喜歡仙塵這款游戲,可不想猝死真得穿越到里面去。
就在她起身,準備找個風景不錯的地方下線時,忽然發現身后不知何時站了一個人。
那是一個背著竹簍的荒人少女,衣裳的紋樣精美,手腕腳踝都戴著銀飾,長發披肩,在晨風中輕輕搖擺。
她深情的看向阮嘉嘉,清眸如泛秋水,臉頰微紅,心中忐忑如小鹿亂撞,細聲道:“公子,好巧啊。”
阮嘉嘉一眼就認出少女來,正是給了她香囊的婉君。
她向婉君打了個招呼,后者卻又不知說什么了,只是用手指卷了卷鬢角的發絲,羞澀道:“那公子…我去采藥了啊。”
“好的,注意安全。”
“嗯噠!”
婉君開心的撒著小腳丫子跑開,心中想得卻是:“每天能見到公子,說上一句話也讓人滿足了。”
這讓人無奈的單相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