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那一首沒有流傳下來的詩,周圍眾人都覺得十分遺憾。
蘇雨情也說道:“說到那一首詩,還真是挺遺憾的。”
秦小月則道:“的確讓人非常好奇,那到底是一首怎樣的詩?”
那一首詩在這個世界沒有流傳下來,李寒自然也是知道的。兩個世界終究還是存在著差異的。
無論前世,還是這個世界,都有卓文君和司馬相如的愛情傳說流傳。
只是前世流傳的版本要更加豐富一些,卓文君寫的那一首詩,也一起流傳了下來。
比起這個世界,前世無疑要更加幸運。
正在心里琢磨著事情,現場的拍攝暫時結束,接下來是一段休息的時間。
劇組工作人員開始準備下一場戲的布景和相關道具等。
導演景文博到了休息區。
李寒對蘇雨情、秦小月二女說道:“走把,我們去找景文博導演。”
“好!”二女同時答應。
剛進入到休息區,已經接到工作人員告知的景文博迎了出來,哈哈笑道:“李寒先生、蘇小姐、秦小姐,歡迎!歡迎啊!”
李寒笑道:“打擾景導的工作了。”
景文博連連擺手,表示李寒是他時刻盼望著的貴客,哪里會有什么打擾?
蘇雨情、秦小月二女,也各自和景文博打了招呼。
幾人一邊寒暄,一邊走進到休息區里,各自坐了。
李寒說道:“剛剛我們在現場看了一場戲,演員們的表演都很到位,形象也很符合。景導這一次挑選的演員很好啊。”
景文博道:“這一次的演員的確讓人滿意,拍攝起來較為輕松,進度很快。”
李寒道:“那就提前預祝景導的這部劇票房大賣了。”
景文博笑道:“那就借李寒先生的吉言了。”
這個時候,一名劇組工作人員走進來,將一疊似乎是什么文件的東西遞給了景文博,并且說道:“景導,劇本拿過來了。”
景文博接過,說了聲“謝謝”。劇組工作人員和李寒、蘇雨情、秦小月三人打了招呼之后,告辭離開。
之后,李寒笑道:“景導休息的時候還要看劇本,非常敬業呀!”
景文博笑道:“剛剛不知李寒先生和兩位小姐要過來,所以叫人將劇本拿過來,準備再琢磨一下下一場戲。”
然后,景文博心里忽然想到,李寒可是被稱之為天才編劇的,那一部電影《活埋》,讓整個米國電影界都無話可說。
既然如此…
景文博眼前一亮,對李寒說道:“不知道李寒先生可有興趣,看一看我們這一次的劇本?”
這個…
李寒笑道:“當然是有興趣的,我非常榮幸。”
景文博都這樣說了,李寒自然不好說他沒有興趣,那樣不好。
景文博哈哈一笑,將劇本遞給李寒,說道:“那就請李寒先生看一看,如果覺得有不好的地方,還請李寒給出建議。”
李寒接過劇本,翻開,從頭開始瀏覽。
一路看下去,感覺沒有什么問題,挺好的。故事的主要框架就是人們所熟知的,卓文君與司馬相如的愛情故事。
然后在這個框架上,設計了一些新的情節,設計得也很合理。
只是到了后面,當卓文君得知了,司馬相如有了棄她而另納妾的心思之后,卓文君寫給司馬相如的信里,并不是一首詩,而就是一封普通的書信,在信中表明了從此恩斷義絕之意。
一首詩變為了一封普通書信,雖然最終的效果是一樣的,但給人的感觀感受,卻無疑要差了許多。
要知道,卓文君和司馬相如的愛情故事,之所以能夠流傳兩千多年。其中卓文君用一首以示恩斷義絕的詩,讓司馬相如心中羞愧,從而回心轉意的橋段,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
凡是熟知這個故事的人,都知道有那樣一首詩存在。那一首詩無疑是非常重要的。
將那一首詩換為一封普通的書信,效果可就差了很多了。
于是,李寒說道:“景導,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卓文君寫的應該是一首詩,而不是一封普通的書信。如果用一封普通書信的話,觀眾們怕是會有意見啊!”
景文博苦笑一聲,說道:“的確本來應該是一首詩的。但那首詩并沒有流傳下來,大家只知道那是一首卓文君的訣別之詩,卻并不知道詩的具體內容。
我們現在將這個故事影視化。那么,自然不可能只通過旁邊說一句,‘卓文君寫了一首詩’之類的話,而不將詩的具體內容呈現出來。
當然,我們也想過站在卓文君的角度,替卓文君寫這樣一首詩,然后在電影里表現出來。
但是,我們寫出來的詩,哪怕寫得再好,只怕也會出現違和感,讓人一看就感覺不是卓文君寫的詩。觀眾們只怕更難以接受,說我們瞎替卓文君寫詩。
所以,用一封普通書信代替那一首詩,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想必觀眾們也能夠理解。”
李寒聽后點頭,景文博所說的確沒有問題。與其用一首明顯不是出自卓文君之手的詩,還不如將其改成一封普通書信,觀眾們固然會有意見,但想來也能夠理解和接受。
他們也知道,劇組是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才不得不這樣改的。固然讓人覺得遺憾,但又有什么辦法呢。
蘇雨情、秦小月二女也對景文博所說表示同意,那的確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不過,這只是對于別人來說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對于李寒來說,那肯定是有辦法的。
因為,在前世卓文君的那一首詩,是跟隨著故事一起流傳了下來的。
當然,那一首詩是不是真的就是出自卓文君之手?還存在著爭議,但這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它能給人一種,它就是出自卓文君之手的感覺。
于是,李寒笑了笑,說道:“景導所說不錯。不過,如果我們能夠找到一首,讓人一看就能夠感覺到,它的確就是出自卓文君之手的詩的話。那么,顯然還是用一首詩的效果更好。”
景文博道:“如果真的能夠找到那樣一首詩的話,當然是用一首詩的效果更好了。只是,怎么可能能夠找到那樣的…”
等等…
景文博的話未說完,突然就是一個激靈,他顯然在突然之間想到了什么,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李寒說道:“難道李寒先生能夠寫出那樣的一首詩?”
李寒笑道:“只能說的確可以試一試。”
“當真?”景文博極為驚喜,李寒這樣說,莫非真的有一定的把握?
不然,應該不會表示可以試一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