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4.我悔呀,只差一點成為業內唐僧肉的王程。
此時！
劉杰，肖強，于文橋三人都如遭雷擊一般的僵硬在那里，三雙眼睛都直盯盯地看著數據報表上最高處的數字發呆。
可是，三人心中有驚喜，可更多的是滿心的懊悔…
旁邊的秘書臉色疑惑，看著三人開始變幻的面部表情，低聲說道：“劉臺長，肖導，于導，這已經打破了咱們臺里有史以來的收視率記錄了，也破了午夜檔時間段的記錄。剛才李臺長，張臺長，還有何書記都打來電話要做了數據！”
“明天，咱們臺里肯定要開大會了…”
秘書在外面轉悠，知道更多此時的信息。
劉杰看著最高處的數據，低聲喃喃道：“就差一點點呀！如果當初直接全盤讓王程來策劃執導，咱們是不是就能破五了？”
肖強和于文橋兩人也是滿臉的后悔和懊惱，看著收視率報表最高處那刺眼的四點九五的數字。
如果是四點二，他們肯定會興奮的跳起來。
如果是四點五，他們也會興奮的跳起來！
如果是四點七，他們會興奮的飛起來…
可是…
四點九五！
他們是真的高興不起來。
因為…
只差一點點，就能破五了呀。
四點收視率和五點收視率的區別，比一點收視率和四點收視率之間的區別更大。
最近十來年，只有一檔明日偶像達到了五點多收視率的成就。
其他節目，連破三都是奢望，破四都成了不可能。
只有今年王程和文依曉出現之后，才接連出現幾檔三點和四點收視率的綜藝節目，所以今年被很多電視人稱作是電視行業的復興之年。
可他們的文化中原，此時就站在五點收視率的門口，只差一小步就走進去了。
可就差這一點點。
就仿佛一道鴻溝一般。
肖強苦笑而自責地說道：“都怪我，怪我們一開始沒有好好配合王程，都怪我呀，是我沒好好管理節目組。”
于文橋也懊惱地說道：“怪我，我當時還和幾個職工一起想看王程的笑話，原來我們自己才是笑話，都怪我呀，怪我！如果我們好好配合王程，讓王程高興了再用心一點，可能我們的收視率就過五點了。”
在旁邊的秘書這才回過神來，知道這三位是在后悔沒早點多努力一點，讓收視率過五。
雖然，他也很可惜，只差零點零五就能讓收視率過五了，創造奇跡中的奇跡了。
但是…
現在四點九五的收視率，也已經足夠驚艷了，直接超過了湘南衛視的綜藝節目鄉村生活前幾天剛剛創造的四點五的午夜檔收視率記錄，直接將這個記錄整整提高了零點四左右，以后基本上沒人可以打破了。
中原衛視僅僅憑借這一次破記錄的收視率，就足以永遠被業內和世人銘記了，不再是沒人知道的電視臺了，只要有了這一次的知名度，那么就為后續的繼續打下了基礎，成為江浙衛視那樣的大商業電視臺也不是不可能。
有了這樣的基礎，才能繼續邀請其他大牌來參加節目。
秘書低聲勸說道：“劉臺長，肖導，于導，這已經非常好了。不用太苛刻了，下次繼續努力就好了。我們應該向前看！”
劉杰看了秘書一眼，無奈地搖頭說道：“以后還有機會？你覺得，我們還能再請來王程嗎？沒機會了，這是唯一的機會！”
劉杰的話，讓秘書無話可說，他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知道現在圈內的情況。
王程是絕對最搶手的最優質資源。
最重要的是，王程還和自己的經紀公司矛盾重重，導致王程的去向具有不可預測性。
當然，也正是因為王程和經紀公司魔方娛樂之間的矛盾，才有這次和中原衛視的合作。
所以，這次中原衛視算是撿了個漏，而且是超級大漏。
不然，正常情況下的話，中原衛視除非出比其他電視臺高很多的天價，不然根本請不來大牌明星，想邀請王程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辦公室內沉默下來。
明明收視率高達四點九五，創造了時間段的收視率記錄，但是幾人卻有些沉悶，沒有太高興的樣子。
有一股怪異的氣氛。
劉杰，肖強，于文橋這才收拾自己的情緒，好好仔細看看這份收視率走勢情況。
最巔峰的收視率高達四點九五，就是王程寫第二幅草書俠客行的時間。
安可茹出場將收視率拉到三點二之后，就一路下跌，最低跌到了一點五左右，而直到王程出場的時候，收視率在短短幾十秒內就飆升到了三點七，接著不到一分鐘就提升到了四點一…
王程出場后的收視率變化，讓幾人都看的目瞪口呆。
于文橋低聲說道：“看來，王程出場保底四點零的收視率，可以成為真正的事實了。真是太厲害了。”
之前張會中說出這樣的話的時候，很多業內人士都覺得是有吹噓和夸大的成分，連肖強和于文橋也是這樣認為的。
即便是在十幾二十年前電視行業的巔峰時期，也沒有哪一個大牌明星藝人有這樣拉升收視率的本事。
可是…
此時他們親身體驗，親眼看到過之后。
他們知道，現在這就是真的事實。
只要王程出場，收視率直接從一點五飆升到四點一。
沒有任何話語比數據更有說服力了。
而后，王程和朱子琪，韓瀟的演出，持續拉升著收視率，舞蹈結束的時候，收視率提升到了四點六，這已經超過了鄉村衛視創造的四點五的午夜檔收視記錄。
如果后續沒有王程寫俠客行的話，這就已經是今天晚上的巔峰了，這樣的收視率也遠遠超出他們的預料了，也足夠打破想鄉村生活的午夜檔記錄了。
可是，王程一首俠客行當場寫出，瞬間再次將收視率拉升到了四點八，第二次用草書寫的時候，收視率還能再次提升，直到巔峰四點九五！
寫完俠客行之后，收視率平穩地保持在四點九，一直到結束，王程幾人離開鏡頭收視率才猛然下跌，主持人收尾的時候就只剩下了一點二，可謂是斷崖式下跌。
看著這份詳細的數據走勢圖！
三人的心中都有諸多想法…
而同樣的想法就是——節目肯定需要大改。
三人也將剛才的后悔和懊惱都拋卻了，此時心中都被驚喜和震撼所填滿。
他們做夢都沒想過，這輩子能創造如此驚人的收視率記錄，打破午夜檔記錄，差一點就能破五了。
四點九五！
只怕會永遠銘記在午夜檔最高記錄的上。
因為，以后不會有人再有機會打破了。
除非…
王程再來一次…
想到這，幾人又皺眉，心中擔心下次如果王程再上一個午夜檔節目，直接來一個五點多收視率怎么辦？
以王程的魅力和驚人的才華，他們覺得這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畢竟，他們這一次就差一點點就能做到這樣的奇跡了。
下次別的節目吸取他們的教訓，好好發揮王程的優勢實力，機會非常的巨大呀…
這破紀錄的位置，還真的坐不穩。
君不見…
湘南衛視的鄉村生活這也才坐了幾天，就被他們中原衛視的文化中原趕下來了。
午夜檔的競爭，一下子變得比黃金檔更激烈？
劉杰剛想說話，電話就嗡嗡嗡的響了起來，拿起來看了看，看到是謝星峰打來的，當下接通了。
而幾乎同時，肖強的電話也響了起來，看到是沈勝輝打來的，也迅速走到一邊去接通了。
兩人的對話幾乎沒啥區別。
“收視率呀？哦，剛出來，巧了，我們也剛看到。”
“驚喜呀，哈哈，是有一點驚喜，也有一些遺憾。”
“對，遺憾，本來我們可以做的更好的。”
“具體多少？”
“嗯，也沒多少，就只有四點九五，還差零點零五才過五點，我們做的還不夠好。”
“喂？喂？沒信號了嗎？怎么沒聲音？”
電話當然不是斷線沒信號了。
而是沈勝輝聽到這個數字的時候，整個人都都瞪大眼睛楞在了原地，手機里傳來的聲音都仿佛不存在了。
旁邊的秦玉海急忙問道：“老沈，情況怎么樣？”
沈勝輝這才清醒過來，深呼吸一下，對著電話那邊的肖強說道：“我知道了，謝謝肖導…”
說完，沈勝輝掛了電話，這才看向秦玉海，眼中依舊滿是震驚和不可思議，認真地說道：“秦總，肖強說，收視率剛出來。最巔峰過四點了，達到了四點九五，只差一點點就能過五點。這真是不可思議，如果不是肖強親自說的，我都不敢相信，這太難以置信了…”
秦玉海聽了，也是滿臉的驚愕，眼睛同樣瞪的很大，不確定地問道：“多少？四點九五？不是三點九五？那個肖強會不會說錯了？”
沈勝輝搖頭，嚴肅地說道：“這種事，肖強不可能亂說的，他自己肯定也一再確認過的。”
秦玉海一屁股坐在老板椅上，眼神也滿是震驚：“我知道，只是我真的不敢相信。為什么？為什么能有這么高的收視率？現在已經凌晨了呀，還有這么多人看王程的節目？王程就有這么大的吸引力？”
沈勝輝深呼吸一下，讓自己冷靜下來，說道：“文依曉，安可茹，王程，朱子琪和韓瀟，三段舞蹈太驚艷了。就這三段舞蹈，我想收視率至少就不會弱于鄉村生活的巔峰了，最后王程兩種書法寫了一首俠客行，肯定會再拉升一波收視率，這樣一看，收視率能達到四點九五，好像也能理解。”
“而且，秦總，如果這檔節目不是文教類節目，中間沒有那么多無聊的東西，我相信，收視率絕對能過五，超過明日偶像創造的記錄都不是不可能…”
“王程身上的潛力和價值，簡直太大了，大的不可想象。”
秦玉海聽了沈勝輝的分析，也是逐漸接受了這個事實，他看了整個節目的全部內容，當然知道這樣優秀的內容是值得任何收視率數據的，只是心中依舊震撼。
這十年來，所有電視臺和所有綜藝導演，以及諸多大牌明星們紛紛努力合作都難以邁過的三點，四點，五點收視率的門檻，到今年王程出現之后，仿佛突然變的簡單了許多…
只要王程上節目，起步就是三點多四點的收視率！
這一下子，就體現出了王程身上蘊含的恐怖價值。
秦玉海冷靜下來，看著沈勝輝語氣堅定地說道：“一定要想盡辦法，不惜代價的把王程留在我們公司。明天一早，我和你就過去找他當面談談。”
沈勝輝點點頭：“好的，秦總！接下來，可能王程的邀約會比之前更恐怖了。”
這兩天因為曝光出王程在文化中原架空節目組的事情，很多電視臺和節目組都停止了對王程發出的邀請，都擔心他們也會被王程架空。
可現在，等文化中原的收視率一曝光，所有電視臺和節目組的領導們都會立刻放下對王程的那些個顧忌。
在如此恐怖而穩定的收視率面前，什么面子之類的都是毫無意義的。
如果能讓自己的節目拿到四點以上的收視率，讓他們給王程跪下當孫子，他們但凡猶豫一秒就是對職業的不尊重。
所以，后面他接到的對王程的邀請，可能會更加的恐怖。
秦玉海看著沈勝輝說道：“繼續執行你的計劃！”
到現在，秦玉海依舊沈勝輝的計劃。
沈勝輝臉色閃過一絲復雜的神色，隨即就肯定地說道：“好的，秦總！”
時間不早了，兩人約好了明天一早去見王程，就離開公司下班了。
謝星峰聽到劉杰說的四點九五的數字的時候，也是一臉的懵逼和不敢相信。
旁邊的張會中和李馳兩人也是滿臉的期待和焦急，都暑期耳朵在聽，但是沒聽清楚，看到謝星峰一臉懵逼地呆住了。
張會中急忙問道：“老謝，到底多少？”
謝星峰也急忙對劉杰說了一聲才掛了電話，接著也是一臉震驚地對著張會中和李馳說道：“你們的記錄被他們破了。”
張會中和李馳也是一驚，記錄被破了？
他們當然一下子就想到了前幾天鄉村生活靠著王程創造的午夜檔最高收視率記錄。
這才幾天，就再次被文化中原靠著王程破了？
他們最擔心的事情，終于還是發生了…
雖然，他們之前覺得這很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畢竟，時間段擺在這里。
但是，全程看完了所有內容，他們知道，這樣的內容，破了他們的記錄也是應該的。
張會中迅速調整心情，好奇地問道：“具體多少？”
謝星峰語氣復雜地說道：“巔峰四點九五，平均收視率二點九！只差一點點，就過五了。王程的吸引力，真的不可思議。當然，這次節目里所展現出的才華和實力，也是真的很恐怖。有這樣的收視率，也不奇怪！”
謝星峰的心情很是復雜。
他知道，文化中原創造四點九五收視率的難度，超過了一部國產電影票房過二十億的難度。
他幻想著，如果將王程邀請到自己下一部電影里擔任主角，票房能達到多少？至少二十億吧？說不定能超過三十億，打破國產電影的最高票房記錄！
深呼吸一下，謝星峰對王程更加的熱切了，眼神也越發的堅定下來。
就先用春晚做鋪墊來和王程合作一次吧…
為此，他將不惜代價。
張會中和李馳聽到四點九五的數字，也是一臉的震驚。
這不是超過他們那么簡單，而是只差一點點就過五點了呀…
李馳瞪大眼睛：“只差一點就過五了，太厲害了吧？中原衛視這次真的賺大了，才花了不到一個億，就能讓收視率差一點過五。”
張會中語氣也滿是激動和自信地說道：“如果我們邀請王程來用心做一檔好節目，收視率絕對能過五…”
謝星峰站起身來：“過幾天，我再去魔都見王程一面。”
張會中和李馳也點頭：“我們一起去…”
如果不是還有會議要開，他們恨不得明天一早就去魔都見王程一面。
文化中原的具體收視率數字一出來就不可避免的傳遍了圈內。
幾乎所有的電視臺和綜藝節目組導演制片人們，都睡不著…
四點九五這個數字仿佛一柄利劍一樣，不斷的刺激著他們的神經，讓他們躺在床上都睡不著覺。
因為。
文化中原只是一檔文教類午夜檔節目，幾乎算是綜藝領域內差的不能再差的存在了，基本上是毫無存在感的。
這也是沈勝輝會選擇讓王程上這檔節目的原因。
而如此一檔節目，都能被王程帶到四點九五的奇跡收視率。
那這不是說明了，其他所有的電視臺，綜藝節目都有機會創造如此收視率的記錄？
只需要一個前提——邀請到王程！
午夜檔文教類節目都能創造這樣的收視率，他們原本的基礎底子就比文化中原更好更深厚，那有王程加盟之后，是不是收視率會更高？直接邁過五點這道奇跡門檻？
想到這個可能…
每一個電視臺的領導們和綜藝節目的導演制作人們就睡不著覺，都恨不得現在立刻就聯系魔方娛樂把王程邀請過來…
不管多少錢，他們都愿意付出。
只要魔方娛樂點頭，只管開價就是了。
只要能換來超過四點的收視率，什么價格他們都愿意接受…
一個個工作群內，都一直在熱議著。
“聽說了？文化中原那文教類節目的收視率四點九五，太恐怖了。”
“是王程太恐怖了，說實話看到王程寫俠客行的時候，我都差點哭了。但是我真沒想到能創造這么恐怖的收視率。”
“中原衛視真的撿漏賺大發了，咱們臺里啥時候能把王程邀請來？”
“熱門綜藝就別想和王程合作了，魔方娛樂不會同意的。倒是冷門節目有可能，就看臺里給什么價，看魔方娛樂那邊選誰了！”
“現在肯定每個電視臺，每個綜藝都想邀請王程呀，競爭太大了。”
“誰不想要四點多收視率呀，是個人都想。”
“我剛接到領導電話，領導還沒睡，讓我明天出差去一趟魔都，親自去魔方娛樂談談。”
“如果實在邀請不到王程，那把文依曉，朱子琪，韓瀟，安可茹幾個邀請來也行呀，她們這一波也靠著王程爆火了。”
除了中原衛視之外，最大的受益者，就是文依曉，安可茹，朱子琪，韓瀟！
尤其是文依曉和安可茹兩人得到的好處最大，因為兩人都有一段獨舞表演，還表演的如此驚艷。
而王程寫俠客行的時候，文依曉就站在旁邊磨墨，所以文依曉出鏡率更高，熱度也更高！
四個人的熱度都迅速提升，只排在王程之后。
莫金花，彭玉英，蔣蕓，李靜等四位經紀人和她們背后的經紀公司都迅速的操作起來，想要好好的吸收這一波熱度和人氣，想讓自家藝人能更進一步…
而如果更進一步！
當然…
獲得最大熱度和關注度的，當然是王程本人。
可是。
這位當事人，卻是十點就上床睡覺了，對外界的一切都不知道，也不在意。
第二天早上六點，王程準時起床，照舊暗中正常的普通程序，洗漱，穿上運動服，戴好帽子口罩，出門開始晨跑了。
而一走出公寓宿舍。
王程就稍微楞了一下。
因為。
宿舍門口，密密麻麻的站著一群人。
其中，步伐他認識的熟面孔。
魔方娛樂的秦玉海，沈勝輝。
最早在魔都東方衛視合作過的制作人李廣。
江浙衛視合作過的導演吳桐。
明日偶像合作過的導演郭首新和制作人劉家輝。
還有鴻星老板劉星。
以及一些不認識的陌生人…
加起來有十幾個。
看到王程出現，原本都在低聲聊著的所有人，都迅速結束了聊天，紛紛看向王程，那一雙雙眼睛，都帶有一絲崇拜和渴望，以及熠熠生輝，仿佛王程記憶中那些妖怪看著唐僧肉的眼神。
“王程，早上好！”
“王程…”
“王程，恭喜恭喜…”
“王程，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寫的太好了，這是近幾百年來寫的最好的古詩。”
“王程，能談談嗎？我是馬寧的部經理，想和你談談合作…”
“王程，我是踏云副總經理…”
“王程，我是京城衛視的…”
“王程，我是川蜀衛視的…”
一群人紛紛開口，想和王程說話。
王程微微皺眉，沒有理會所有人，仿佛沒看到他們一樣。
即便其中包括經紀公司老板秦玉海和總監沈勝輝，也包括了和自己合作有深刻利益捆綁的鴻星老板劉星，同樣還有合作過很長時間的郭首新，劉家輝，吳桐等人…
但是王程都仿佛沒看到一樣，直接從所有人面前邁步緩緩跑步，保持著自己的節奏，不急不緩，朝著遠處跑去。
所有人看到這一幕，熟悉王程的人，不太意外，而好幾個第一次見王程的人都是神色怪異，眼中的憤怒一閃而逝。
這王程…
真如傳說中一樣，好大的架子！
可是…
一想到王程剛剛創造的午夜檔最高收視率記錄。
以及那首驚艷整個華夏的俠客行。
所有人就都接受了這樣的王程。
似乎，王程本該就是這樣的。
看著王程慢慢跑步遠去，大家沒有跟上去，而是依舊留在這里等著。
一個個電視臺的，綜藝節目的，互相看一看，都極其戒備。
而鴻星老板劉星和另外兩大公司，馬寧的經理，以及踏云的副總互相看了看，都滿是戒備。
秦玉海和沈勝輝兩人見此，也沒有繼續待在外面和其他諸多電視臺的人以及三位商們閑聊客套，兩人直接回到了保姆車上休息一下，等王程回來再去王程宿舍談談。
如果是半個月前，秦玉海絕對不會在外面等著，就直接去王程宿舍了。
可是現在，秦玉海也有些忌憚王程的實力和才華，將自己的身段放低了很多。
坐在車上。
沈勝輝看著窗戶外面的鴻星，馬寧，踏云三大商，眼中閃過一絲怒火，對秦玉海說道：“王程的作品版權在他自己手里，所以他們就越過了我們經紀公司，直接找王程合作…”
秦玉海點頭表示明白。
可是，他的眼中依舊很是惱火和不舍。
他當然知道，這三家商肯定是沖著王程那首驚艷全國的古詩俠客行作品來的！
有之前鴻星購買陋室銘版權來做產品的例子在前，他們肯定都想拿下王程的這首俠客行。
相比于陋室銘…
這首俠客行明顯更加適合做各類衍生品。
在衣服上寫上一句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這是有多帥？
絕對帥的沒邊兒了！
在鞋子上寫上大大的俠客行三個字，也絕對會引起諸多喜歡這首詩的粉絲們的追捧…
而這僅僅是一個領域。
這首詩還有更多的衍生領域，價值非常大。
如果完全開發出來…
收益絕對驚人。
可是…
如此驚人的收益，都和秦玉海以及魔方娛樂沒關系了。
沈勝輝當然能理解秦玉海此時的心情，幫著將秦玉海的心里話說了出來：“之前的東興娛樂真的太沒眼光了，有眼不識金鑲玉！如果沒有那份版權合約，和后來那個該死的劉金峰自作聰明和王程簽訂的補充條款的話，咱們絕對能大賺一筆，還能為公司以后長遠打下基礎，超越企鵝娛樂，指日可待…”
秦玉海雙手都緊握在一起。
如果劉金峰此時站在他面前，他絕對會毫不客氣地一拳砸過去，然后再踹上幾腳。
如果王程的所有作品版權都留在魔方娛樂，那價值有多驚人？
就算版權歸屬王程，那如果沒有那份補充條款，公司能在合約期內拿走九成收入，也能大賺一筆呀！
可現在，是一毛都撈不到。
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王程一個人把所有的收益都拿走了。
沈勝輝見秦玉海的憤怒情緒快壓不住了，急忙轉移話題：“今天一早，邀請王程的電話就打爆了，所有電視臺，所有還在播出的節目組，都發來了邀請，足足幾百個電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