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再次交流
現在林野遇到了一種可以讓人在短時間內發瘋的病毒。
這種瘋病似乎可以無視任何人的免疫系統。
少年，青年，壯年，老年。
不論是哪個年紀段的人，它都能輕易的攻破。
這是一種一直就存在的病毒，最近才被人類發現？
還是某個機構最新的研究成果？
如果是前者的話，這種事并不是麻煩，如果是后者的話那就太可怕了。
大炎織夢谷出品末世喪尸類電影風靡全球。
電影里那些滅絕人類的病毒就是某個邪惡公司機構的產物。
如果真是像電影里那樣的話，這件事就不是那么簡單了。
想弄清這件事，不僅僅要和病毒做斗爭，還要和這個病毒背后的勢力較量！
想到此，林野有些氣憤的坐起來。
為什么世界上偏偏會有這種人！
這種非要做一些損人不利己的事的人！
這種絲毫不把別人的幸福和生命放在心上，只為了自己的欲望和想法就做出危害別人事情的人！
此時的林野義憤填膺，胸中充滿了憤慨。
但是轉念一想，哎，這又能怪的了誰？
人類的本質，和病毒說到底又有什么不同？
病毒對于人類，和人類對于自然，是如此的相似。
病毒一旦進入人體，為了自己的繁衍和欲望——殺死健康細胞難道不是病毒的欲望么？
與人體殊死搏斗。
直到將這個人折磨到死。
人死了，大火一燒，病毒也跟著死了。
在人類看來，病毒實在是愚蠢到了極點，為何非要將人弄死，和諧相處不好么？
彼此都能活很長時間。
但是，某些人類的某種行為和病毒又有什么不同呢？
只不過，病毒是折磨人，而某些人則是拼著你死我活的折磨自然。
如此這般胡思亂想了半天，林野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饕餮玩累了，爬到床上，呼呼大睡。
林野轉過身來，伸手擼著它的毛發。
“如果真是一種未知的病毒作祟，它是通過什么途徑傳染的？”
“如果是空氣傳染的話，我和楊杰接觸的時間并不短，和趙東甚至有過面對面的接觸，為什么我沒有事？為什么歐陽當時也沒有事？”
“而且作為主治醫生的孫勝接觸陳杰的時間比我要長的多，為什么在醫院里孫勝沒有任何異常，一進了研究所短短不到一天的時間就瘋了哪？”
自己看到的所有的感染這個病毒的人，都在重復著一句話：眾聯盟。
這又是怎么一回事？
為什么那個神秘人要費那么大的功夫去偷眾酒吧和楊杰公司的電腦硬盤？
一個個問題再次縈繞在林野的腦海中。
依舊是沒有任何的頭緒。
甚至于說，此時放林野出去讓他調查。
他都不知道從哪里入手。
現在唯一指望的就是那個神秘的不速之客再來找自己。
但是這種可能性實在是太小。
病毒，病毒...
眾聯盟、眾聯盟...
眾酒吧，眾酒吧...
林野站起身在房間內踱來踱去，忽而走到門口，打開門。
門外站著兩個全副武裝的守衛。
他們看到林野出來趕緊攔住:“林先生...”
林野知道他們要說什么。
不等他們將不準出去的話說出，林野大聲道:“我要見程更，讓他來見我。”
兩個守衛互相看了一眼，隨后左邊的一個對著掛在嘴邊的耳麥道:“幫我連接程組長。”
愣了一會，守衛恭敬的道:“程組長，林先生要求見您，嗯，嗯。”
隨后他轉過身沖著林野道:“林先生，請您回房，程組長馬上就到。”
林野點了點頭，也沒有關門就回到了房間內。
不但五分鐘，程更就走了進來，他滿面愁容。
進來之后也不看林野徑直坐在沙發上。
隨手拿起桌子上的煙點了一顆，剛想問林先生有什么事。
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饕餮。
“我養的一只懶狗，除了吃睡什么都不會干，我怕把他留在家里餓死，就一只帶在身上。”
林野說著，掀起被子將饕餮蓋住。
“我還以為是一只貓呢。”
程更并沒有多想，強顏歡笑道：“林先生找我有什么事，可是有什么線索了？”
看他的表情，林野就知道他遇到了困難。
“我沒有什么大事，就是想問一問，程組長對眾聯盟怎么看？”
林野說完，程更搖頭苦笑道:“我也正在為這件事發愁，眾聯盟...我在歐陽組長的調查報告中看到過這個名詞。”
“但是對于這三個字到底是什么意思，卻沒有任何的頭緒，怎么？林先生有什么高見？”
林野搖了搖頭，呵呵一笑道:“我也沒有聽說過，但是根據我所知道的所有的病人都在不斷重復著這三個字...”
他說到這，見到程更明顯一愣，心里有些覺得不對勁。
“怎么？”
林野停了下來，后面的話沒有說下去。
程更皺了皺眉眉毛，道:“這？林先生確定？確定每一個像變成歐陽組長那樣的人，都會一直重復說這三個字？”
看他說這句話的樣子，顯然是在說：我怎么不知道這件事？
林野點了點頭，臉上也帶著疑惑：“對啊，楊杰就一直在說這三個字。”
心里卻是掀起了驚濤駭浪：“差點就說漏嘴了！”
在林野的意識里，他是知道趙東和十樓的老張，還有楊杰等人變異...
變異——暫且就叫做變異吧。
他們在染病變異后，一直在說這三個字。
但在程更這里，他只知道楊杰這個人的存在。
眾酒吧里的人和隆成大廈，十樓與八樓的人全都不見了。
應該是被那個神秘的硬盤大盜轉移走了。
因此，在這方面，程更的資料相對于林野來說少很多。
他得不出所有患病變異的人，都會重復眾聯盟這個結論也是應該的。
好在林野表面上沒有任何的變化。
程更雖然剛剛有一絲疑慮，但因為他并不知道還有趙東等人的存在。
因此對林野的解釋也沒有任何的懷疑。
“林先生這個結論下的有些武斷。”
程更見自己在林野這里發現不了什么線索。
準備起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