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越公子,你們在這里做什么?進來的其他人…沉音!!”
岸邊突然竄出幾個人,先看見了巫越,隨后看見枯樹后面的初箏。
怎么又是這個魔頭!
陰魂不散啊!
初箏看那幾個人一眼,本是隨意一掃,誰知道看見被人護著的燕紅霓。
哎喲,孟未寒呢?
怎么就剩燕紅霓一個人呢?
不怕她被人欺負了?
“巫越哥哥。”燕紅霓瞧見巫越,眸子發亮,從岸上下來,直奔這邊而來。
“巫越哥哥,我好擔心你。”燕紅霓上來就拉著巫越袖子:“你沒事吧。”
燕紅霓說話期間,還不時用余光覷著初箏。
也不知道是在像初箏宣誓那是她的人,還是挑釁說明她和巫越關系更好。
巫越不動聲色的抽回自己袖子:“沒事,孟長老呢?”
“師父和我走散了。”燕紅霓并沒有發現巫越不對勁:“我遇見這幾位大哥,所以和他們一起。”
初箏:“???”巫越就是哥哥,其他人就是大哥?
瞧著那幾個年紀也沒多大啊!
燕紅霓側過身,壓低聲音:“巫越哥哥,你怎么和…和她一起?”
“有何不妥?”
“巫越哥哥,你忘了,她之前故意將我們留在五音迷陣里,還挑撥離間。”這事是燕紅霓醒過來后,聽孟未寒說的。
燕紅霓之前也和她說過一些關于初箏的事。
當時他只是覺得燕紅霓從外面聽到的流言蜚語,過的那些也實屬正常。
現在細細想來…
她似乎過于關注初箏了。
巫越:“沉音姑娘并沒有帶大家離開的義務,她想帶誰就帶誰,這是她的自由。”
燕紅霓詫異的看向巫越,似乎不相信這是巫越說出來的話。
“巫越哥哥,她…”
“好了,先不說這些。”巫越笑笑:“這里不安全。”
燕紅霓柳眉輕蹙,巫越這態度…怎么覺得有點不對勁,難道是那個女人和他說了什么?
燕紅霓心底有了懷疑,抿下唇,卻也不好再繼續說,畢竟巫越說得沒錯,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
若是她繼續,那就是她不懂事。
“好…好啊。”旁邊一個人突然笑起來:“去去去,這就去!!”
說著他就往岸上走,有人攔他,還被他甩開,幾下爬上岸,消失在黑暗里。
初箏和巫越都看見,那個人是和一個靈體走的。
而這些人出現后,初箏明顯發現四周的靈體又多了不少。
特別是后出現的那幾個人四周。
還有靈體在干架,好像是為了誰要…
巫越剛才被燕紅霓纏著說話,沒有第一時間提醒,此時趕緊道:“大家小心,這里有靈體。”
靈體?
眾人一驚,趕緊開了天眼,瞧見四周晃動的靈體,心底竄上陣陣寒氣。
“怎么這么多靈體?”
“你們不是為了寶貝來的嗎?選一個闖關唄,闖過了就可以挑寶貝了。”某個靈體躍躍欲試:“選我呀,好通關的!”
“呸!他那個難得要死,選我選我!!”
“選我,包你通關。”
“我也可以,還贈禮物哦,機不可失,失不再來,選我不會吃虧上當!”
眼看靈體先自己內斗起來,其他人則是一臉懵逼。
什么情況?
這些靈體是來攬客的?
初箏冷眼看著那群靈體拉客,靈體這么使勁攬客,對它們肯定有好處。
至于它們說的那些…
鬼說的你也信?
靈體都怕初箏,自然沒靈體敢過來,更何況還有一個八爪魚似的抱著那顆枯樹的藍衣少女,更沒人敢過去了。
巫越想阻止他們,可是想想靈體說過的話,最后也只是提醒他們小心。
讓他們自己做決定。
其他人一開始覺得奇怪,警惕的沒動。
但是很快就有人動搖,他們到這里來的目的不就是奇珍異寶。
現在他們不去,錯失的就是寶貝。
燕紅霓站在巫越身邊,巫越又離初箏近,所以燕紅霓這邊也沒靈體。
“巫越哥哥…它們為什么不過這邊來?”燕紅霓奇怪的問。
巫越沒答,目光投向初箏。
燕紅霓順著看過去,是因為她?
為什么?
這些靈體…是怕她嗎?
“你讓開。”初箏讓抱著樹的藍衣少女讓開。
“不不不…”藍衣少女搖頭:“我告訴你怎么出去,你別挖這棵樹,它都死了,你放過它吧。”
初箏眸子微瞇:“我不。”
“你…你你怎么這么惡毒!”藍衣少女氣得小臉圓鼓鼓的。
“哦。”這算什么惡毒。
還有你們這群靈體…應該沒資格說她惡毒吧?
“算…算了吧,反正也…沒用。”驚破拉著初箏說情。
驚破雖然看不見靈體,可是能聽見初箏說的話。
“還是小哥哥好,你真壞!”藍衣少女努力瞪初箏。
初箏:“…”
“啊——”
慘叫聲劃破黑夜,一道人影跌跌撞撞的從黑暗中跑回來。
是剛才第一個跟著靈體走掉的那個。
渾身是血的滾到河床上,還沒有跟著靈體走的人紛紛過去:“怎么回事?”
“這些…這些靈體…”那人滿臉驚恐,聲音里都是恐懼:“它們…它們吃人!”
“什么!”
“哎呀這位大哥哥你不要瞎說呀,我們可不做這種事!”有靈體靠近他們,臉上帶著笑,可是那笑容說不出的古怪。
所有靈體同時圍過來。
那種詭異的笑容在每個靈體臉上都能看見。
初箏指著那邊快要打起來的人和靈體:“我壞?”
這踏馬是誰壞?
藍衣少女往那邊看一下,小聲嘟囔:“連個人都看不住,廢物。”
轉過頭藍衣少女就努力辯解:“其實我們平時不這樣的,我們都很好相處的,你看我們之前傷害你們了嗎?沒有吧!肯定是那個人做了什么壞事!嗯!肯定是這樣!”
總結一句——壞的肯定是你們!
初箏:“…”
這踏馬是個神人啊!哦,錯了,這不是個人。
就初箏和藍衣少女說話這會兒,那邊已經打起來。
藍衣少女沒有參戰的意思,依然抱著那棵枯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