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玩意不會是用來定位外星人的吧?
就在初箏懷疑的時候,屏幕上的紅點又增加兩個。
初箏:“…”
什么鬼!
那兩個紅點正在靠近她這里,然后與她的位置重疊。
門鈴毫無預兆的響起。
初箏:“!!!”
初箏拿著定位器,走到門口,先往外面看一眼。
一男一女,穿著酒店服務生的衣服,低著頭,看不太清面貌。
可能是初箏沒開門,女服務生又按了門鈴。
初箏低頭看手里的定位置,還是和她這里重合…
“不會不在吧?”
“不會,我看著回來了。”
“那怎么不開門?”
“再按一下。”
女服務生又按幾下門鈴,初箏就不給他們開門。
初箏以為他們會識趣的離開,誰知道那個男服務生上前,開始擰動門把。
初箏看著門把有融化的跡象…
我x!
不帶你們這樣的啊!
初箏趁門把融化之前,拉開房門。
初箏感覺到門邊立即恢復正常,應該是某種能力。
看來這兩個人應該也是外星人了。
初箏板著臉,語調極冷:“你們干什么?”
外面的人明顯一愣。
他們大概沒想到房間有人,畢竟他們按那么久門鈴都沒人過來開門…
初箏一眼就認出門外的女子,是之前偷渡的時候,那個沒錢買船票的女子。
旁邊的男服務員低著頭,初箏看不清面貌。
“您好,這是您叫的夜宵。”女服務員沒有露出特別的情緒,指著旁邊的餐車。
初箏冷漠臉:“我沒叫。”
送餐用得著用剛才那詭異的技術開門?
我看你們就是居心不良!
女服務員面露詫異,目光對上初箏:“不是您嗎?您…”
她這才看清面前的人一般,直接愣了一下,隨后眼前一亮:“之前我們在…”
她猛地噤聲,壓低聲音:“之前我們在那船上見過,您還記得嗎?”
初箏沒答。
女服務員繼續道:“真的沒想到在這里又見到您,那件事我們得謝謝您,不然我們可能…”
“你們都沒身份證明,怎么跑到這里當服務生的?”初箏冷不丁的扔出一個問題。
女服務員面色明顯一僵。
“公…”
男服務員話剛說一個字,就被女服務員掐一下。
女服務員用哀求的語氣:“我們想了一點辦法…為了生計,沒有辦法,還請您不要告發我們。”
鬼知道你們想干什么啊!
“還有事嗎?”女生的聲音清冽冰涼,不含一點溫度。
女服務員磕絆一下:“沒…沒事了…”
初箏毫不猶豫的將門關上。
她站在門內,從貓眼往外看。
“你干什么攔著我?”男服務員掙開女服務員,聲音里滿是憤怒。
女服務員:“你沒看出來殿下好像不認識我們嗎?”
男服務生員:“…”
女服務員:“行了,別再這里說,先走吧。不然一會兒引起懷疑了。”
初箏看著定位器的紅點漸漸走遠,最后直接消失了。
應該是出了可以定位的范圍。
那兩個人特意來找她的…
殿下…
原主帶來的人嗎?
初箏接收到的記憶中,沒有關于這兩個人的。
初箏也不敢妄下定論,萬一是青黛派來的呢?
但是初箏確定了一點,她手上這個東西,確實可以定位外星人。
第二天短發女生果然來了,初箏心情不太好,想出門,打發短發女生去教輝哥學車。
短發女生有點怕輝哥,不過救命恩人的話,她還是要聽。
所以短發女生教了輝哥一上午的車。
接下來幾天,短發女生就被初箏聘用為專職教練。
男生大概天生對這些東西上手容易,輝哥沒用幾天就掌握基本技巧。
初箏整天待在酒店,也不出門,每天就看看定位器。
青黛的位置一直在變,一會兒東一會兒西,一看就是大忙人。
輝哥車練得差不多,去一區的辦法初箏也搞到了。
他們跟著前往去一區送東西的車隊進去。
這個時候車子的重要性就體現出來了。
有個車子,人家看你的眼神都不一樣,談判起來也容易得多…雖然初箏覺得她用拳頭一樣可以很好的談判。
輝哥開車還有點歪歪扭扭,初箏生怕他突然撞上什么東西,最后實在受不了,和他換了位置。
“初箏小姐,你會開車啊!”輝哥一臉的驚訝。
“我沒說我不會。”
輝哥:“…”
好吧。
確實沒說過。
車隊接受盤查的時候,因為他和輝哥是生面孔,接受了盤查。
不過車隊的負責人拉著那邊的守衛嘀嘀咕咕一陣,車隊很快就被放行。
一區的街道比二區更干凈,建筑間距寬敞。
如果說一區是高檔小區,那這里就是獨棟別墅。
輝哥不懂就問:“初箏小姐,咱們到一區來干什么?”
初箏:“找人。”
“找誰啊?”
初箏想了想報紙上經常報道的那個人的名字:“賀進。”
輝哥懷疑自己聽岔了,不確定的問:“誰?”
初箏看他一眼,沒答。
輝哥咽了咽口水…
是他知道的那個賀進嗎?
是一區那個權力最大的賀進嗎?
瘋了嗎?!
他們可是偷渡進來的,現在直接去找人家最大的官干什么?
而且那種人是你想就能找的嗎?
輝哥后來才知道,那還真的是她想找就能找的…
賀進開完會回到住處,發現四周格外安靜,有些奇怪。
家里有保姆,平時這個時間家里都有動靜,今天怎么這么安靜?
賀進叫了兩聲,結果沒人應。
賀進皺眉,他往樓上看看,警惕的上樓。
保姆被綁在樓上的走廊上,賀進表情一變,過去扯掉保姆嘴里的布。
保姆立即道:“有人在書房里。”
“幾個人?”
“兩個…”
賀進將保姆松開,剛想讓保姆先去叫人,書房門就被人打開。
身材魁梧的男人從里面出來,緊接著是一個小姑娘,穿著簡單,雙手插在兜里,神色冷淡的看著他這邊。
“你們什么人!”
賀進立即呵斥一聲。
“有點事想和賀先生聊聊。”說話的是那個女生,語調不急不緩,冷冰冰的流淌過來:“賀先生不用叫人,我能直接到這里來,自然能安全離開。”
賀進放在腰間的手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