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的人看不下去,紛紛出聲支援女生。
“不要太過分吧。”
“人家一個女孩兒呢。”
“就是…”
初箏看向這群人:“被污蔑的不是你們,你們站著說話不腰疼。我說你殺人,你愿意認嗎?”
就因為這個女生先出聲,她又是弱者。
這群人所以就先入為主相信她。
也不動動腦子,傅遲腦子的坑是月球表面嗎?
在這樣的場合非禮女生?
他真的想要女人,只要他開口,有的人前赴后繼,還是倒貼的那種,用得著非禮?
當然初箏料定傅遲是沒那個心思的。
“那怎么一樣。”有人反駁:“說不定就是他非禮人家。”
初箏鎮定的反駁:“那你也說不定就是殺了人。”
初箏過于鎮定冷靜。
反而讓其余人有些不知所措。
這發展和他們想的不一樣啊!
“你們在拍什么。”
初箏突然扭頭看向一直在外面拍照的狗仔。
那兩個狗仔下意識的想跑。
卻不想后面不知什么時候站了兩個大漢。
左青龍右白虎的社會人,看著很是唬人,眾人主動給他們讓開。
兩個瘦不拉幾的狗仔被推到里面。
初箏將相機拿走,狗仔想護,吳法拉著他的手往身后一擰。
“啊…你們干什么,放開我!”
吳法出手有些重,那狗仔轉眼就不敢嚷嚷,只敢求饒。
四周的人紛紛退開一些。
初箏翻看相機里的照片:“前面頒獎典禮不拍,到這里來拍什么?”
狗仔被吳法吳天嚇到,眼神往女生那邊飄:“我們…上廁所…”
“一起上廁所?”你們當自己是女生,還要手拉手一起。還這么巧合,就遇見這事,騙鬼呢!
“不行?誰規定不能一起上廁所?”
初箏手指微微一松,相機在狗仔驚詫的注視下,掉在地上。
吳法面無表情的一腳踩上去。
相機頓時四分五裂。
兩個狗仔同時嚇得一哆嗦。
“誰讓你們拍的?”
狗仔下意識的看那個女生,但極快的收回視線:“沒人…我們就是碰巧遇見…”
“哦。”
初箏微微揚了下下巴。
吳法抓著人就往地上摔。
“啊…”
圍觀人群驚叫出聲。
“打人了…打人了…”狗仔慘叫出聲:“還有沒有王法,救命,打人了,救命啊…”
然而吳法和吳天這兩個社會人,看著就嚇人,沒人敢上前。
“別打了,別打了,我說,是她…是她讓我們來的。”狗仔指認女生:“她告訴我們有大新聞,我們這才來的。”
女生臉色瞬間慘白。
落在她身上的眼神,頓時變了。
傅遲本身就是流量,和他扯上一點關系,曝光度就有了。
就算是不太好的曝光度,也會讓她火上一陣。
女生設計得挺好。
但是沒想到半路殺出來的初箏。
初箏讓關倉過來解決這件事,兩個狗仔包括在場所有人的手機都要檢查清理干凈。
吳法和吳天鎮場,就算有人不愿意,最后也只能交出來。
“你們太霸道了吧!”
“未經本人錄像拍照,我可以起訴你侵犯隱私權。”
“我也沒發到網上啊…”
初箏一本正經:“我在阻止你犯法,你應該謝謝我。”今天也在努力做好人。
這些人拍了照,錄了像,難道會不發嗎?
要不要臉!
傅遲全程都沒機會說話,不是他不想說,是完全沒機會。
傅遲此時才能拉著初箏:“你就不懷疑,我真的像她說的那樣?”
初箏搖頭。
就剛才那個狗東西…
小東西是多眼瞎才看得上啊。
“我是說如果,我真的…”
初箏扭頭,拍在他腿上,抬起,又緩慢的拍一下:“如果你真的干了,這條腿就別要了。”
傅遲褲子很薄,初箏的手有些涼,隔著那薄薄的布料,能感覺到她指尖上的溫度。
傅遲后背都跟著升起一陣涼意。
她說的哪條腿?
以后還是離女的遠點吧。
他不想失去腿。
哪條腿都不想失去。
“初箏,你好帥啊!!”美美從旁邊沖過來,星星眼:“我的媽呀,你怎么那么帥,我要彎了。”
就是那么帥!
初箏剛想說話,美美手里就多了一個本子,遞到傅遲面前。
“男神可以簽個名嗎?”
初箏:“…”
你不是夸我帥嗎?!
怎么轉眼他就是你男神了?!
叛徒!
初箏帶著傅遲回到前面,正好頒獎典禮到他。
追光燈打過來,傅遲起身,卻沒立即上去,而是在鏡頭下,吻了初箏一下。
輪廓俊美的男人,微微俯身,在光芒下,親吻女孩兒。
畫面唯獨夢幻。
是無數女孩兒夢中的場景。
“哇哦”
底下一陣起哄聲。
傅遲隨著光,走上臺。
傅遲話不多,基本是主持人說,傅遲回答。
互動雖然不多,但是直播上的彈幕卻是最多的。
“聽聞傅先生的妻子也在。”主持人大概是得了導演的示意,突然將話題轉到初箏身上:“傅先生還很年輕,為什么要這么早就結婚呢?”
不管是網紅還是明星,單身發展總比結婚后要好。
傅遲往初箏的方向看,燈光適宜的打在她身上。
他唇角微微勾了下:“我是被結婚的。”
主持人夸張的驚呼一聲:“這是什么意思?”
底下的人跟著沸騰,開始腦補各種霸道女總裁契約小鮮肉本子。
傅遲緩聲道:“不過我很樂意與她度過余生。”
傅遲可以說是全網告白,碎了不知多少少女心,又順便圈了一波粉。
傅遲下來后,將獎杯給初箏了。
初箏:“…”
我草!
這么重的東西,竟然給我抱?
我哪點對不起你,你要這么對我!
頒獎典禮結束后,傅遲還要接受采訪,初箏郁悶的抱著獎杯,在一旁等他。
最后還要讓她給那個一直等著的女孩兒簽名。
“祝你們白頭偕老、早生貴子…”拿到簽名的女孩兒,高興得要瘋了。
好不容易結束,可以回酒店。
初箏把獎杯扔在床上,一屁股坐下去,茫然的想。
我為什么要幫他抱一路啊?
還沒來得及喘口氣,面前的陰影就壓了下來。
初箏被傅遲推在床上。
初箏表情微微凝固。
“傅遲!”
“寶寶怎么了?”
初箏微微吸口氣,將身下壓著的獎杯拽出來,捂著她的腰:“你是想謀殺我?”
傅遲替她揉了揉:“抱歉,沒看見。”
“起開。”
“寶寶…”
傅遲目光灼灼的盯著初箏,灼熱的溫度,似能將人點燃。
“洗澡去。”
“我干凈的。”
人生就是一座山,我在年輕的時候,抵達山巔,何其榮幸。
——傅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