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主播給的福利,不就是這個。
她還不滿意?
難不成要全脫?
傅遲覺得這尺度有點大…他也可以試一下。
初箏:我天天摸,有什么好看的。
傅遲:…
房間里拿著手機的男人,臉頰微微發燙。
但他鎮定回復。
傅遲:現在想摸嗎?
初箏:不想,我餓了。
傅遲:我也餓了。
初箏:那出去吃飯吧。
傅遲:…
他以為她懂的。
初箏說餓,傅遲就算想做點別的,也沒那個心思,很快從書房出來。
熟練的取了初箏的外套拿過來:“走吧。”
初箏跳下沙發,在傅遲伺候下穿好外套。
走出公寓下大門,初箏頭發被寒風吹亂。
她鎮定的扒拉下,扭過頭,認真的后傅遲道:“我不應該放吳法和吳天的假。”
傅遲刮她鼻梁一下:“那我去給你買,你回去吧。”
初箏差點就一口答應下來。
王者號咆哮著阻止了她這種喪心病狂的決定。
為小姐姐談個對象,操碎了心。
餐廳里有暖氣,初箏脫了外套,坐在位置上。
傅遲低聲和服務員交談點餐。
“先這樣吧。”
服務員拿著單子下去,傅遲看初箏一眼,起身坐到她那邊。
“干什么?”
“想坐你這邊。”
“…”初箏起身:“我坐那邊去。”
傅遲把她拉回來:“我想和你坐。”
不擠嗎?!
雖然位置很寬敞,可是一個人坐和兩個坐,完全不一樣。
初箏是無法理解傅遲,但最后也沒強迫他坐回去。
“那照片你自己拍的?”
“嗯。”傅遲嗯了才抬頭,對上初箏的視線,坦然的點頭:“喜歡嗎?”
“衣服擋住了。”初箏就更坦然。
傅遲低笑:“有遐想空間的照片更讓人喜歡。”
初箏撐著下巴:“哪兒學的?”
“關倉。”傅遲毫不遲疑的把關倉賣了。
“他還教了你什么?”
傅遲靠近初箏,曖昧的氣息掃過初箏耳畔,癢酥酥的。
他的聲音也慢慢響起:“晚上和你交流。”
傅遲不知是故意,還是無意,柔軟的唇瓣掃過初箏耳垂。
服務員過來上菜,傅遲立即端坐好,好像什么事都沒發生過一般。
“我們沒有叫酒。”
傅遲看著送上來的紅酒,微微皺眉。
“是那位女士請的。”服務員指著不遠處的一桌。
衣著得體的女人微微一笑,起身朝著這邊過來。
“艾小姐。”女人只是沖傅遲點了下頭,朝著初箏打招呼:“我是秦真,你應該知道。”
“嗯。”
秦真有些詫異初箏的冷淡,但臉上一直掛著得體的笑容:“可以坐嗎?”
“隨意。”初箏靠著椅背,看著對面的女人。
秦真也打量著初箏。
那家事務所背后的老板,要查也不困難。
秦真不知道她為什么要幫自己。
不過受人之恩,碰上了怎么也得表示下。
“我和易言禮已經離婚,能和他這么順利的離婚,還得多謝艾小姐的幫助。”
初箏依然沒什么表情:“嗯。”
打擾到我吃東西。
怎么還不走。
秦真也有眼力勁,說了兩句,和初箏交換號碼,說好有時間再約后,便起身離開了。
“她是誰?”
“無關緊要。”初箏語氣淡然:“吃東西。”
傅遲往那邊看一眼,收回視線:“你認識的人還真多。”都是些他不認識,且看上去都不似普通人的,有一種深深的挫敗感。
“可是我身邊只有你。”
傅遲愣一下。
深邃的眸底有微光閃爍。
是啊。
不管她是誰,她身邊都只有自己。
傅遲伸手握住初箏的手。
“你多動癥?”初箏不耐煩。
“沒有。”
“坐好。”
“我喂你。”
“我又不是小孩,我不…”
秦真和易言禮離婚,因為出軌的證據,孩子判給了秦真。
公司在他們經過幾輪拉鋸戰后,秦真依然持有公司股份。
不僅如此,易言禮還要分出一部分,給孩子,暫時由秦真掌管。
縱云之前是由易言禮說了算,是因為秦真和易言禮是夫妻。
兩人手里持有的共同股份較多。
但現在易言禮手里的股份變少了,公司的格局自然也得變一變。
縱云直播這段時間流量下滑得十分厲害。
易言禮在公司也不是很好過。
現在離婚了,沈涵秋想光明正大的和易言禮在一起。
易言禮以他剛離婚,現在公司個個都盯著他為由,讓沈涵秋再等等。
然而讓沈涵秋沒想到的是,她等來的是,易言禮和另外一個股東的女兒,勾搭在一塊的消息。
沈涵秋去找易言禮,易言禮讓她再等等。
他和那個女人在一起,也是為公司,沒有感情。
沈涵秋一開始能忍,但是看見的次數多了。
沈涵秋哪里還能忍,找上去門去鬧。
易言禮和股東的女兒勾搭,自然是有他的用意。
沈涵秋這一鬧,可以說是打亂他的計劃。
為平復股東女兒的怒火,易言禮當場扇了沈涵秋兩巴掌。
“易言禮…你打我?”
易言禮護著新歡:“還不滾!”
沈涵秋渾身冰涼,她付出這么多年的青春,替他辦事…他就是這么對自己的?
說好和秦真離婚,就和自己在一起。
現在呢?
騙子!
都是騙子!!
沈涵秋哭著跑了。
易言禮打算安撫好新歡,再去哄沈涵秋。
易言禮到底喜歡誰…也許還是沈涵秋,只不過沈涵秋比不過他野心。
但是易言禮沒有找到沈涵秋。
不僅沒找到,第二天網上‘春易盡’那個號又冒出來了。
沈涵秋用這個號,將自己為易言禮做過的事,通通曝光。
她黑那些網紅,都易言禮指使。
主要針對目標是山海直播。
魔秀的只是附帶,怕被人發現貓膩,這才拉魔秀的下水。
山海直播是后起之秀,但是易言禮也不至于這么針對。
果然,大家在沈涵秋接下來的爆料中找到真相。
山海直播的創立人,曾經也是縱云的創立人之一,和易言禮是大學同學,也是兄弟。
后來因為易言禮的陷害,被迫離開縱云。
易言禮就是個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