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量在尚宇公司待著,尚宇一開始還能支撐,但是后面就無法支撐。
井量把公司里的人都買通了,也不架空他,但是手底下的人不聽使喚。
尚宇就是一個光桿司令。
尚宇被逼得脾氣暴躁,這股暴躁沒處發泄。
井量有時候也挺同情尚宇。
不知道尚宇哪里惹到小老板,小老板這么整治他,偏生自己被人搞了,連要搞自己的人是誰,他都不知道。
不過同情歸同情,工作歸工作。
小老板交代的事,還是要努力執行。
“井總,尚宇去了會所,叫了兩個姑娘…”
“這事跟我說什么。”尚宇找女人而已,這有什么好說的。
“不是啊…”那人俯身在井量耳邊低語兩句。
井量挑眉:“真的假的?”
對方點頭,表示是真的。
井量思索下:“你先去盯著,我去和小老板說。”
“好的。”
井量撥初箏電話,提示關機。
這個時間…
井量看下手機屏幕上的時間,還早啊…怎么關機了?
沒有初箏的指示,井量也不敢亂動,只能隔一段時間打一次,試試看能不能打通。
兩個小時后,電話通了。
電話那頭是初箏冷淡疏離的聲音:“有事?”
“小老板,有點事想和你匯報。”
那邊的人漫不經心的嗯了一聲,似乎有人跟她說話,她低聲說了一句什么,接著四周安靜下來。
井量知道自己可以說話了。
他將事情和初箏說一遍:“小老板,你看,我們要不要…”
“未成年,確定嗎?”那邊的聲音有些清遠,似隔著什么。
井量覺得初箏的聲音很好聽。
可是當你細細去聽的時候,又總會被莫名的驚出一身冷汗。
“確定。”井量打包票:“那小姑娘好像是被下藥的…”
“嗯…”初箏頓了下,道:“既然這樣,那就幫個忙吧。”
井量琢磨下:“明白了。”
井量掛掉電話,立即給那邊的人打電話。
不過半個小時,某會所就被警方包圍。
會所里藏污納垢,齷齪事一堆一堆的。
據說尚宇被抓個正著,當時那小姑娘已經意識不清,要是再晚一步,說不定會出人命。
未成年、下藥。
劣跡斑斑的尚宇,再次承包頭條。
不過這次他沒有那么好的運氣。
尚宇一直喜歡年紀小的女孩子,以前也沒少干這種事,在這里面玩兒的,哪個能干凈。
聽話就給錢,不聽話就下藥,事后拍點照片威脅,哪個敢說出去?
但這次被當場抓住。
這屬于強奸了。
小姑娘清醒后第一件事,就是起訴尚宇。
每個幾年,尚宇是出不來了。
“啪!”
女人關掉電視,遙控器摔在桌子上,劣質的化妝品,將她的面容勾勒得刻薄。
“媽。”
青年推門而入,一身小混混的打扮,開口就道:“今天我們班那個胖子買了新手機,我也想要。”
“我哪來錢。”女人沒好氣的道:“你以為自己還是大少爺呢?”
這女人不是別人。
正是姚母。
青年則是尚路。
幾年過去,長大不少。
當初剛被趕出尚家的時候,尚路怎么都不能接受,跑去找尚宇鬧。
可是尚宇看見他,就仿佛看見自己愚蠢,被姚母欺騙的過往,哪里能給他好臉色。
最后尚路只能跟著姚母離開。
發生這樣的事,他也不敢在學校繼續念書。
換了新的學校。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尚路經常怪姚母。
如今聽見姚母這話,尚路頓時炸了。
“我在尚家好好的,還不是怪你,你怎么就要和別人偷情生下我。”
“你…”姚母被氣得臉色通紅。
她要是能生下尚宇的兒子,能變成這個樣子嗎?
尚宇根本就不能生!
“我知道你還有錢,我爸可給了你不少錢,你給我。”尚路朝著姚母伸手要錢。
“你爸?呵,人家當你是兒子嗎?”姚母不愿意給,當初她生這個兒子,就是為了進尚家。
說白了尚路就是一工具。
姚母對她的關心喜歡,都是因為尚宇。
“你別跟我廢話,給我錢。”
“沒有。”
尚路正是暴躁的年紀,姚母不給,他轉著腦袋打量四周,朝著自己覺得有可能放錢的地方去找。
噼里啪啦的一陣亂翻。
姚母氣得大罵:“我怎么就生你這么一個喪門星,尚路你給我住手,滾出去,你給滾出去!”
尚路也不示弱,跟姚母吼回去。
最后兩人還動上手。
姚母雖然這次沒有給尚路錢,但是尚路脾氣越來越大,姚母陰謀詭計玩得溜,真的動手,她可不是年輕氣盛的尚路的對手。
不過姚母也不傻,打死也不給尚路密碼。
在尚路進一步動作之前,帶著剩下的錢跑了。
姚母也想去找初箏。
畢竟在她心里,初箏怎么說也是她女兒,現在還嫁給一公司總裁,她這個當母親,怎么也得拿點錢。
可惜,姚母連初箏的面都見不上。
半年后。
“請問你是姚初箏女士嗎?”
初箏靠著椅子,陽光落在她身上,她懶洋洋的嗯了一聲。
電話那邊繼續道:“是這樣的,我們這里是派出所,尚路因故意傷人罪被拘留,你是她的姐姐對嗎?”
“不是。”
那邊的人明顯噎住。
“我不認識他,再見。”
初箏掛斷電話。
那邊的人再打,初箏直接拉黑。
初箏漠然的看著落地窗外的城市。
“寶寶。”慕深推門進來,從后面抱住她:“今天什么日子。”
初箏:“7月14號,怎么了?”
慕深連著椅子將她轉過來:“你說呢?”
初箏冷著小臉:“說什么?今天有什么特別的?”
“你說呢。”
“不知道。”初箏起身:“行了,我走了,東西你記得吃。”大熱天玩還跑來給你送東西吃,我已經很拼了。
慕深拉著初箏:“你真的不記得…”
初箏回身親他一下:“走了。”
慕深:“…”
慕深失望的看著初箏離開。
慕深一整天都不得勁,公司里的人瞧著慕深低氣壓,都不敢在他面前晃。
耿浩幾人把慕深堵在辦公室:“深哥,晚上聚嗎?”
“嗯。”
慕深心不在焉。
所以最后他被帶到哪里,慕深也不是很清楚,等車子停下,才發現四周很安靜。
“這什么地方??”
耿浩幾人嘿嘿笑兩聲,將車門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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