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箏起身,從鬧騰的幾人中間,走到慕深那邊去。
慕深正和耿浩他們玩牌。
“嫂子。”
“嫂子玩兒嗎?”
初箏搖頭,坐到慕深椅子扶手上,手搭在他肩膀。
“嫂子你和深哥,什么時候結婚啊?”耿浩一邊出牌,一邊問。
慕深愣了下,仰頭看初箏。
后者目光平靜的看著牌:“慕深決定。”結婚好麻煩,初箏是不太愿意的。
慕深眨下眼,似沒想到初箏這個回答。
“哦”眾人拖長音起哄。
“深哥,你打算什么時候結婚?”蔡虎立即沖慕深擠眉弄眼。
慕深和初箏在一起這么長時間,從來沒見他們吵過架。
兩人也不經常膩歪在一起。
慕深創業那段時間,忙得找不到人。
他們有事找深哥,去初箏那里問深哥干什么在哪里,初箏比他們還茫然,不知道深哥在干嘛。
問急了,她還理直氣壯:我怎么知道他在干什么,我又不是他媽。
但是他們的感情就是好。
仿佛誰也無法令他們分開。
這幾年他們自己經歷過,也見身邊的朋友經歷過,還真沒見過有這樣的情侶。
說實話,他們都很羨慕。
“結婚…”慕深遲疑下:“初初沒意見的話,應該快了。”
農燁舉手發言:“我要當伴郎。”
耿浩跟上:“我也要!”
蔡虎翻個白眼:“有你們什么事,這事必須你們虎哥上…”
慕深帶著初箏去海邊坐著,后面一群人聚在一起,鬧騰得更加厲害。
這個海灘初箏已經包下來,除了他們,沒有別人。
“當初你創業那筆錢哪里來的?”
初箏有點在意這個。
那個狗東西幫阻礙她敗家!
“那個…”慕深道:“顧榆投資的。”
當時他不選擇創業,就是因為啟動資金的問題。
顧榆有一次找他,無意間說起來,顧榆就說他可以投資。
兩人一拍即合。
“為什么不找我?”我有的是錢!好人卡竟然找外人要錢!過分了。
慕深從后面抱住初箏:“初初,我欠你的太多了,我不想欠你那么多。”
“當年在那個巷子里…”
慕深頓了下。
將初箏抱得更緊一些。
“如果你沒有出現,我不知道現在是什么樣子。但我知道,我肯定不會有這樣的生活…”
“初初,我很感激你,你給我的一切我都銘記于心,我不想報答你,我只想對你好,我想把這世界上所有的好都給你。”
初箏:“…”
搶我臺詞干什么?
“初初,我喜歡你,用生命喜歡你。”
他低聲道。
“可是我就想你欠我。”初箏偏頭,認真的說:“這樣你才不敢跑。”
慕深愣了下。
她是這樣想的?
不是因為同情或者別的…
想想最初她拿出的那筆錢,她說要還的…所以那個時候,她就是在把自己往坑里帶嗎?!
慕深后知后覺。
“我怎么會跑。”不過都不重要了,慕深壓著初箏肩窩,與她一起望向遠方的海面,低聲呢喃:“你是我的命啊。”
“你們兩個別膩歪了,過來玩游戲!”
有人沖他們喊。
海浪拍在礁石上,聲勢浩蕩,又緩緩歸于大海。
天穹深藍的幕布上點綴著繁星。
星空下,年輕的男女肆意嬉笑玩鬧。
別墅里安靜,慕深坐在桌子前,回復今天堆積下來的郵件。
慕深揉下眉頭,余光掃到桌子上的圓形盒子。
慕深剛才沒看見這個盒子。
他遲疑下,打開盒子。
里面放著糖,糖紙上是可愛的小兔子。
慕深看著那糖紙,有些疑惑,腦海里莫名的閃過一些畫面,但是他想看清楚,卻又怎么都抓不住。
慕深拿了一顆糖,有些出神。
“慕深。”
慕深回頭,脫口而出:“寶寶…”
他再次愣住。
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這么叫初箏。
但是他突然格外喜歡這個叫法。
初箏眉梢微微抬了下,平靜的走過來:“工作完了嗎?”
“嗯…完了…”
慕深坐著。
初箏站著。
她只穿了一件單薄的居家服,領口微微敞開,可以看見精致漂亮的鎖骨,沒有擦干的水珠,順著往下,沒入衣領里。
慕深呼吸微微急促。
他伸手攬住初箏的腰,將她拉到腿上坐著,含住初箏唇瓣,吮吸舔咬一番,撬開她唇齒,開始攻城略池。
手掌探進衣服里,順著曲線,覆上柔軟。
初箏將他推到桌子上,跨坐在他身上。
“寶寶…你不能這樣…”慕深反抗:“我先親你的。”
“哦。”
初箏將他壓得死死的,一點松開的意思都沒有。
慕深極其不配合。
初箏有點不耐煩,警告他:“慕深,乖點。”
“你放開我。”每次都被她壓著,慕深覺得自己需要主導權!
“不可能。”初箏壓著他胸膛:“要么我把你綁起來,要么你乖點,選哪個?”
綁…綁起來?
慕深腦中閃過一些莫名的畫面,緋色鍍上俊美的臉頰,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羞惱。
“選哪個?”
“就不能讓我一次嗎?寶寶…”慕深還想掙扎下。
“…”初箏沉默幾秒:“一會兒讓你在上面一次。”
慕深遲疑下:“說好的?”
初箏點頭,慕深這才慢慢松開擋著初箏的手。
月光從窗外躍入。
落在桌子上印著小白兔的糖果上,旁邊是兩人交纏的影子。
初箏和慕深的婚禮不算盛大,只請了一些關系較好的。
慕奶奶為他們主婚。
慕深經濟條件好了之后,第一時間給慕奶奶請了護工。
慕奶奶忘記了很多事,唯獨沒有忘記慕深這個孫子。
慕深結婚,大概是慕奶奶最高興的時候。
結婚后,初箏和慕深的生活并沒太大變化。
各自該干嘛就干嘛。
但慕深只要一句想她,初箏就會出現在他面前。
慕深總會想辦法擠出更多的時間,來陪初箏,不想讓她一個人,有時候也會帶初箏去上班。
因此外面的人都覺得,慕深寵他媳婦兒,寵到骨子里。
嫁給慕深是這世界上最幸福的事。
然而知道內情的井量很不屑。
那是你們沒看過小老板寵慕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