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箏在附近找了一家酒店住著,把所有肖澤能聯系上自己的方式通通拉黑。
第二天就聯系了人賣房子。
原主的房子是父母留下來的,不算特別好,但是在這樣一個快節奏的城市里,還是在比較繁華的地區,有這么一套房子,那也是令人羨慕的。
現在的房價平均一萬多,初箏也不要高價,但也沒有往死里壓。
有時候價格太低,也不容易賣掉。
初箏手里的東西齊全,辦理起來倒是方便。
她帶中介去看房的時候,肖澤和肖母都不在,也不知道去哪里了,雙方沒有碰上面。
不過這樣更好。
要是遇見,鬼知道會扯出些什么事情來。
“錦小姐,這邊如果有消息,我會第一時間通知您。”中介看完房子,笑瞇瞇的和她說。
“嗯,盡快。”
中介只以為初箏急需用錢,表示會盡快幫她賣出去。
初箏和中介分開,剛回到酒店,就接到一個電話。
“箏箏,你在哪兒呢?”電話那頭的女孩子似乎很擔心:“阿澤說你離家出走了,你們怎么了?吵架了嗎?你一個女孩子在外面不安全,你在哪兒啊?”
初箏一個字都沒說,對面已經噼里啪啦的問出一堆問題。
這人不是別人。
正是在原主懷著身孕,和肖澤勾搭在一起的小三——寧靜。
原主高三備考,為節省時間,選擇住在學校,寧靜是她的室友。
寧靜家里挺有錢,是個富二代。
在寢室的時候,兩人也沒什么聯系。
高三畢業后,沒想到寧靜和她一個學校,一來二往,就成了朋友。
原主和肖澤在一起的時候,她并沒有發現寧靜和肖澤有什么來往,最多也是肖澤跟寧靜打聽她的消息,或者讓寧靜幫忙帶給她東西,原主也不知道這兩人什么時候勾搭在一塊的。
但是聽聽寧靜叫的肖澤什么?
阿澤?
原主都沒這么叫這么親密。
這肯定是早有預謀啊!
初箏也很奇怪,寧靜一個富二代,身邊圍著的全是高富帥,哪個不比肖澤優秀,寧靜怎么就看上肖澤了?
“箏箏,你有聽我說話嗎?”
寧靜沒聽見初箏的聲音,更顯得著急。
“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你在哪兒?你告訴我,我馬上過去找你…”
初箏直接掛斷電話,拉黑處理。
寧靜被拉黑,很快就找到新的手機給她打過來。
初箏不接她就發短信。
如果寧靜沒有做出那些事,初箏大概都會覺得,她是真的很關心她。
主線任務:請在一個小時內,花掉二十萬。
初箏:“…”
我真是嗶了狗啊!
初箏踩著上班最后一秒,踏進辦公室。
“初箏你怎么現在才來?”剛進去,就有一個短發女生叫住她。
初箏隨口胡謅一句:“堵車。”
“哦…”短發女生也沒再說什么,繼續忙自己的事。
原主實習的公司是一家廣告公司,她現在所在的部門是創意部。
初箏走到自己位置上,她旁邊是個老員工,見她來了,直接扔過來一沓文件:“把這個送到總監辦公室去。”
“你自己沒長手?”
初箏兇巴巴的懟了回去。
那老員工愣了下,余光掃到初箏冰冷的神情,心底微微有些發怵,盯著她好幾秒后,把文件拿了回來,自己去送文件。
這里的變故引起辦公室不少人的側目。
剛才那個短發女生坐到她旁邊,小心翼翼的挪過來:“你怎么了?”
“我很好。”大清早的馬不停蹄去敗個家,還要來上班,她一點也不好。
“…”你看著可不像很好。
這兇巴巴的神情,要殺人似的。
初箏一臉的冷漠,導致辦公室里平時屁大點的事,都要指揮實習生的老員工,都沒敢往她面前湊。
人就是欺軟怕硬。
“你們瞧見沒有,她手上戴的那條手鐲,好像是cartier的,價值二十萬呢。”
“噗…她一個實習生,能買得起二十萬的手鐲?你可別逗了,說不定是高仿的呢。”
“哎,也是…她今天怪怪的,連劉姐都敢懟,也不怕劉姐給她穿小鞋。”
“我看那手鐲不像是高仿的啊。”
“誒誒誒,我聽說總監好像對她有意思,你們說是不是…”
幾個女人圍在一起討論。
可能是背后八卦滿足不了他們,幾個女人推推搡搡,竟然到了初箏跟前。
“初箏。”
初箏手里的筆一頓,抬眸看向旁邊的人,無聲的詢問有什么事。
明明還是那張熟悉的容貌,可是她們卻覺得完全像變了一個人似的,讓人靠近她的時候,心底忍不住有些畏懼。
“咳咳…那個我們想問問,你這個鐲子多少錢呀?”一個實習生有什么好怕的!
初箏往手腕上看一眼。
今天早上她買完就過來,忘記取下來。
“二十萬。”
她語氣很平靜,好像是認真的回答她們的問題,并沒有任何炫耀的意思。
“…”幾個女人眉目傳情一番,問話的那個一臉的驚訝:“真的嗎?可以給我們看看嘛?”
她們還是不太相信這是真的。
初箏大方的將手鐲取下來給他們。
“好像是真的…”她們公司偶爾也能接到珠寶公司的單子,對于這些奢侈品的了解也不少。
“不會吧。”
“我看著也像真的,高仿的做不出來這樣的吧。這要是高仿的,我也要買一個。”
幾個女人竊竊私語的討論一番,再次將目標轉到初箏身上。
“初箏啊,你怎么有錢買這么貴的東西,你不會是中彩票了吧?”
初箏順著接:“嗯。”
幾個女人面面相覷,各自摸一把手鐲,然后有些不舍的還給初箏。
女人對珠寶,奢侈品,大概有別樣的吸引力,看見好看的就邁不開腿。
初箏沒再戴上去,直接扔在了桌子上:“還有事?”
這么多人擋著,空氣都不流通了。
“沒…沒事。”
大家一哄而散,對于初箏說中彩票買的,她們肯定不信。
不過一個上午的時間,辦公室里就有流言傳了起來。
大概意思就是初箏一個實習生,平時也不像是有錢人家的孩子,突然戴這樣的奢侈品,肯定是做了什么見不得光的事。
這見不光的什么事,就看大家如何想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