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藏任務:請小姐姐獲得靈跡好人卡一張,拯救黑化的靈跡。
我還奇跡呢。
初箏吐槽完才反應過來。
王八蛋這個狗東西又在深更半夜發任務,系統時間是不是跟她的不一樣?!
打擾別人睡覺禮貌嗎?!
小姐姐,這個問題我們以前不是討論過嗎?
初箏理直氣壯:有嗎?我不記得了。
…現在你知道裝失憶了。
請小姐姐立刻馬上,前去拯救好人卡。
初箏躺著不動:他不是都黑化了,還需要拯救嗎?人家厲害著呢,哪需要我。
給黑化的好人卡一個舞臺,他能干掉整個世界。
小姐姐不是你自己說,好人卡是你的嗎?你不要了?現在好人卡正需要你,此時不去更待何時,做好人要趁熱!
初箏:“…”
總覺得這話有哪里不對。
好人卡好人卡好人卡…我的好人卡,我的!我的我的的…冷靜,深呼吸。
每天都要努力做一個好人。
初箏做好心理建設,翻身起來。
旁邊的阿大嚇得睜開眼。
“初箏姑娘…”
初箏擺手,示意沒事。
阿大正困,迷迷糊糊的看看四周,沒發現異常,又靠回去繼續睡。
初箏把疾風豹留在原地,一個人離開。
初箏不緊不慢的走在叢林里,和王者號要資料。
“靈跡是什么?”
光明神殿祭司。
初箏琢磨下,不就是上次見到的那個會發光的男人嗎?
…會、會發光?小姐姐你的形容詞為何如此詭異?
初箏心底直嘆氣。
她可是暗系魔法師。
和光系是對立面,相看兩生厭那種。
好人卡能覺得自己是好人?
這個世界也不支持轉職業,要是支持——就讓好人卡轉個職業好了。
…差點以為小姐姐那么好,要為好人卡轉職業,結果她壓根就沒想自己,想的是如何掰彎…不是,讓好人卡轉職業?
認真嗎?
讓你干什么的啊!
讓你來拯救黑化的好人卡!
是讓你來掰彎…呸!是讓你來繼續黑化好人卡的嗎?
峽谷某處。
成群的白色魔蝶,極快的從森林里掠過,大群的魔蝶煽動翅膀,那聲音可以說是非常震撼。
白色魔蝶似乎在前面遇見什么,猛地調轉方向,往另一邊飛去。
九曲帶著一寸,從那邊跑出來。
“汪汪汪!!”
一寸沖白色魔蝶咆哮。
九曲叉著腰喘氣:“得把這些魔蝶抓住,它們跑出去就麻煩了,你去那邊,我去這邊,去!”
“汪!”
一寸叫一聲,迅速沖了出去。
初箏遇見一寸的時候,一寸這傻狗正往魔蝶中間撲,想抓住它們。
魔蝶似乎很怕它,它一撲,整群魔蝶嘩啦的一下散開。
剎那間森林到處都是飛舞的魔蝶。
一寸傻眼了。
讓狗抓魔蝶,也不知道是誰出來的。
初箏只想給他鼓鼓掌。
“汪汪汪!!”
一寸發現有人,還是偷自己項圈的小賊,頓時轉移目標。
一寸身上的毛其實挺多,不過看上去很粗糙,就是那種一看就很有硬度的感覺。
初箏很是失望。
不過想想銀狼,她覺得一寸還是比較順眼。銀狼那才是中看不中用,欺騙她感情。
“你家主人呢?”初箏問它。
王八蛋剛才被她氣到,竟然下線遁走。
大半夜的她上哪里去找好人卡?
這不是為難她這個小可憐嘛。
過分!
“汪汪汪!!”小賊還我項圈!
初箏繼續道:“帶我去找你主人,我幫你抓這些蝴蝶。”我真是個好人。
“汪汪汪汪!!”就你這小賊還想找我主人,做夢!
一人一狗交流障礙。
初箏想了想,抬手放出銀線。
銀線在叢林里穿梭,迅速攔住那些魔蝶的去路。
魔蝶被驅趕成一團,初箏翻出一個袋子,將魔蝶裝起來。
“汪!”
初箏面無表情的晃下袋子:“帶我去找你主人,這個給你。”
“汪!”
初箏完全聽不懂它叫的什么。
所以…
空中的銀線落下,直接將一寸綁起來。
初箏居高臨下的看著它。
看在你是好人卡的狗的份上,好好跟你說話你不聽。
非得逼著我動粗。
初箏兇巴巴的威脅它:“帶我去找你主人,不然弄死你。”
“汪汪汪…”
一寸聲音弱下來,尾巴都夾了起來。
這小賊不僅搶我項圈,還威脅我!
找主人給自己報仇,嗚嗚嗚,狗生好艱難。
迫于生存威脅,一寸帶著初箏抵達一個山洞。
一寸被銀線拴著脖子,氣憤卻又奈何不了初箏。
山洞外有光系魔法陣,不過已經被破壞的差不多,初箏很輕松就進去了。
山洞有些深,潮濕的地面,山壁上附著奇奇怪怪的藤蔓,空氣里散發著一股難聞的味道。
山洞里面有光閃爍,像是短路的白熾燈,一閃一滅。
“汪!!”
“汪汪汪汪!!”
一寸突然狂叫起來,身體也往里面沖去。
初箏因為拽著銀線,被一寸帶著往前釀蹌幾步,她迅速松開銀線,這才沒有被一寸拉著往前跑。
這什么傻狗啊!
“一寸!”
輕微的呵斥聲,從里面傳來。
初箏轉個彎。
視線瞬間開闊起來。
這應該是一個天然的溶洞,四周的山壁上停滿白色魔蝶,整個空間感覺都是白色的。
而在中間,還有一只巨大的魔蝶,它被困在魔法陣中,用翅膀和身體,不斷的撞擊魔法陣,試圖沖出來。
初箏望著那只魔蝶,心底感嘆:這蛾子好大!吃激素長大的嗎?
魔法陣左側,站著一個男人。
男人正維持著魔法陣,但他身邊圍繞著那些小的魔蝶,正不斷的往他身上攻擊。
月白色的衣裳浸出血跡,洇成一朵朵鮮紅的花。
他臉色微微發白,精致俊朗的眉眼間,透著幾分隱忍的痛楚。
眉心的銀白蓮花已經快要消失不見。
一寸進來,見自家主人被攻擊,直往他那邊撲過去。
男人明顯是在維持這個魔法陣,所以出聲呵斥。
可惜一寸想剎車已經來不及。
初箏手指繞著銀線,往后一拽。
男人眼中放大的一寸,猛地縮小,摔在溶洞的山壁上,驚起無數的白色魔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