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璘、鄧子龍、秦瓊、張儀率領水師為夏國向東擴疆三千里之際,霍去病、陳慶之、范仲淹率領兩萬騎兵北上草原部落。
北方的草原對霍去病、陳慶之等使用騎兵的將領而言十分暢快,騎兵可以肆意疾馳!
白袍獵獵作響,漢騎馬蹄如雷,龍旗隨風招展!
夏國疆域,東到蒼海三千里,北及大草原五千里!
霍去病與一個草原勇士比拼,徒手將其鎮壓!
這個部落戰力最強大的勇士被霍去病一只手按在地上,奮力掙扎,卻動彈不得!
部落幾萬人圍觀這一場不成正比的對決,霍去病的武力令部落勇士們投以畏懼的眼神。
霍去病在這個小部落族人眼中猶如戰神,不可匹敵!
與部落勇士們相比,這個草原小部落的女子卻投來欽慕的眼神。據說這位一只手將他們部落中最強大的勇士打趴的是夏國的大將軍之一。
霍去病一重生便是武尊,始終保持著儀表堂堂的長相,再加上實力超群、地位崇高,來到這些不算強大的部落,猶如天神降臨,虜獲無數芳心也是常事。
東域統一,散落在草原邊緣的小部落也將自己視為東域的一部分,并入夏國統治范圍。
草原邊緣的小部落在以往不時遭到石國的討伐。石國對被征服之地實行奴隸制,位于草原邊緣的部落時常反抗,石國二皇子專門率兵掃蕩這些部落,坑殺百萬人,以至于不少部落向更北方逃亡。
一直到石國滅亡,這些部落才陸續遷回。
與石國的嚴酷相比,夏國的態度則很寬容,讓這些部落幫助夏國飼養優良戰馬,使其隸屬于石州管轄范圍。
住在草原邊緣的部落并不算強盛,卻精通畜牧之術,馴養不少體魄強大的戰馬,石國不少騎兵的戰馬便是從草原部落擄掠而來。
范仲淹被柴云天派遣來草原置辦馬場,為夏國養殖百萬戰馬,用以日后征戰準備。
夏國的底蘊不厚,需要柴云天與華夏眾人一步步建設、積累。
此行來到草原,愿意被歸順夏國的部落,范仲淹安撫,不愿意歸順的,霍去病、陳慶之率領騎兵攻破部落,用武力強行征服。
還有一些部落介于兩者之間,只派出部落之中的最強者與霍去病較量,在霍去病出手擊敗后再投降,以避免沒有必要的損失。
“這位勇士真是勇武,我們部落愿意歸順!”
部落長老們見武尊境界的部落最強者被霍去病碾壓,恭恭敬敬向負責馬場一事的范仲淹表示臣服。
部落歸順,殺羊設宴招待霍去病、陳慶之、范仲淹一行人。
其中還有不少部落少女坐在霍去病身邊,希望可以引來夏國大將軍的注意。
不過對已經踏入武王境界的霍去病而言,這些部落女子大限幾十年,雙方不是一個層次之人。
“族長,你可知草原以北,是何地也?”
范仲淹端著酒碗,入鄉隨俗。
部落的女子似乎更加崇拜霍去病這樣的武者,身居參知政事、稍顯文雅的范仲淹則反而沒有那么受歡迎,而且范仲淹還與族長等人論事,不好打擾。
部落族長搖了搖頭:“草原一望無際,難以想象有多遼闊。一旦東域戰亂,我們部落便會北遷。上次石國派兵討伐我們這些部落,部落北遷三千里逃避石國兵鋒,也沒有見到盡頭。”
“哦?”
范仲淹似乎早有預料,夏國的草原只是大草原的一小部分,在草原以北,另有天地。
“夏國可以統一東域,已經了不得,征服大草原,沒人可以做到。”
部落族長似乎察覺到范仲淹代表的夏國的野心。
但凡新王朝建立,君王都會致力于開疆擴土,建立無上功業。
夏國新立,迫不及待想要知道四方上下為何地。
“本官只是想知道天地之大,絕無征服大草原之意…”
范仲淹意味悠長。
“陛下想要征收這片牧場,雇傭我等族人飼養戰馬,不知…我等可有何報酬?”
族長小心翼翼詢問范仲淹的態度。
“草原雖大,卻缺乏天材地寶。只要部落為朝廷養馬,以后部落每年可得到寶物獎賞,可有族人在朝為官。培育出體魄越強大的戰馬,朝廷獎勵越豐厚。”
范仲淹對其懷柔拉攏。
“如此可好。”
部落族長見夏國沒有奴役他們的意思,而是等價交換,為夏國養越多戰馬,朝廷給予的獎賞越多,這才松了一口氣。
“陳慶之,不如我們聯手前往更北方,看看那里有何高手?”
霍去病在夏國北方草原若干部落沒有對手,不由對更北方充滿興致。
存在五萬年的世家隱世不出,東域沒有多少人是霍去病的敵手,他需要更加強大的敵人來磨礪武道。
“主公吩咐我等,不可輕易招惹更北方的王朝。”
“只有我們二人御劍而行,不帶兵馬,便是閑散修煉者,不代表夏國。”
霍去病出言邀請陳慶之一同前往更北方的草原探索。
陳慶之把玩手中的酒碗,他對夏國以北到底是何方王朝也有所興趣。
“問一下范大人的意見。”
陳慶之將此事交給范仲淹裁決。
此次北方草原之行主要是輔助范仲淹置辦馬場,而不是探索更北方的草原。
“草原邊緣的部落幾乎已經完全臣服,五十個馬場的場所也已挑選完畢,只需決定培養何種戰馬。此事交給我即可,你們前往更北方探索,為主公解決一件煩心之事,也是不錯。”
范仲淹稍一思索,同意霍去病、陳慶之前往更北方。
范仲淹自身是元虛境的術士,還有兩萬漢騎、白袍軍騎兵,即使沒有霍去病、陳慶之,鎮壓草原部落、置辦馬場不成問題。
“我們明日出發。”
霍去病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前去探索更北方的草原,那里有著足以與他一戰的強者。北方的強者在禹都成立時還曾試圖襲擊未央宮!
陳慶之對挑戰強敵倒沒有那般渴望,他走的是修身養性、頓悟成道。
次日,霍去病躲開草原部落的鶯鶯燕燕,偽裝成閑散武者,與陳慶之御劍而行,前去北方草原以北。
霍去病、陳慶之作為騎兵將軍,隱隱意識到大草原有可能會成為他們的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