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琳聽了先是一怔,馬上她就反應過來這是我在替她著想,怕她被她的鄰居們笑話。白琳臉一紅,好久,說:“謝謝你,小趙。”我心中暗喜:看來這下裝體貼也贏得了白琳的一點好感呀!然后白琳就領著我去了趟她家,認了認門。
她家是那種兩室兩廳的住房,和蔣楠的房子自是沒得比,但是里面裝修的也還可以,最關鍵的是家里干凈異常,整潔異常。看得出白琳是個賢妻良母型的。(正是俺喜歡的那種哦!)
認完門后,我就回去搬東東過來。先是我最著緊的一臺電腦和兩把吉他,第二次是被褥衣裳之類的東西。說來也巧,我第二次搬東東,背著一大包行李剛到白琳家的門口,白琳正打開門準備讓我進去的時候,她家對門的門忽然開了,從里面走出一個主婦模樣的中年婦女,見到這個情形當時就愣住了。我和白琳也愣住了,好一陣子,那女的才問:“小白呀,這位是…”
乍被這女人一問,我都有點兒懵了,只打眼一看就知道她是那種長舌婦之類的人,這下子白琳的名聲豈不是要壞?正在考慮該怎么應對,就聽白琳神情自若地道:“程師傅呀,這是我的表弟,剛從揚州過來…”
靠!我實在是沒想到白琳居然有這么一手,說得跟真的似的。那程大媽果然信了,沖我笑了笑就下樓去了。我長出口氣,望了一眼白琳,白琳臉一紅,道:“快進來噻!”
白琳家兩間臥房,一間是她的,另一間是白璐的。因為白璐現在在上海,所以那間房就空著。當然了,從今天起那房子就屬于我了。活這么大還真沒住過MM的閨房呢?想著自己馬上就能睡白璐睡過的床興許還能蓋白璐蓋過的被子,心里還真有點兒激動。
房間雖沒人住,但還是打掃得很干凈,不知道是不是白琳專為我來而打掃的。將東東放好之后,白琳對我說:“小趙,你晚上如果沒處吃飯,也可以在我這里吃的,總比你在外面吃要好吧…頓頓,又道:我每月加收你五十塊錢伙食費吧!”
五十塊!擺明了你想管我飯了,既來之則吃之,誰怕誰呀!還不定誰吃了誰呢?想著,我來了句:“謝謝了,表姐!”
白琳聽我喊她表姐,臉上又是一紅,道:“剛才我是瞎說的,要不她不知道該怎么想了。”我笑了笑表示理解,心里卻道:恐怕白琳在我來之前已經想到這方面的事情了吧,要不剛才也不會回答得那么迅速。
住進白琳家之后,我幾乎每一時每一刻都在期盼著某些場景。比方說白琳洗澡不關門呀,睡覺不關門呀,半夜敲我門呀,或者洗澡忘拿浴巾肥皂,或者洗澡突然停水停電之類的可以引發高潮的場景,可這種好事一件都沒叫我遇上。
想起來如果能早兩個月搬進來也會很爽,因為那時候天氣還熱,大家穿的衣服都少,也很可能激情一把的,最起碼能飽飽眼福。只可惜現在已經是十一月,天氣已然轉涼,冷空氣奪走了俺的機會。我也希望白琳能給我一些暗示,可白琳根本不是那種人!我虎穴是進來了,這虎妻似乎對我并沒有多大意思呀!至于虎子?那還是個傳說…
于是我每天晚上都是躺在白璐的床上想白琳,她就在離我咫尺的地方睡覺呀,我居然還不能把她搞掂?就好比你天天對著一盤你最愛吃的菜,可是偏偏吃不到嘴,那感覺,甭提多郁悶了!
每天上下班白琳也從不和我一道走,總是早些晚些地錯著,讓我無法體會到每天和她一起上下班的樂趣。如此過了十來天,俺已經憋得狼哇地直叫了,每天晚上都翻來覆去地睡不著,滿腦子都是白琳。
如此每夜都睡得很晚很晚,早上就經常性地爬不起來,每次上班都是卡著點到。白琳則比我要早得多,以至于我每天早上起來后都見不著白琳。搬進她家后的第三個周一,我和往常一樣起得很晚。出了臥房后,就直奔WC想噓噓,可沒想到門居然關著。迷迷糊糊地敲了兩下,白琳的聲音響了起來:“我在里面!”一句話把我的睡意全說沒了,當時心中就道:怎么白琳還沒走?正想著,WC門開,白琳打里面出來了。一臉憔悴的神色,見到我,臉上一紅。我瞧著她這副模樣,心中忽道:莫非她來那個了?所以今天才起得這樣晚?
想是這樣想,當然不敢開口去問她了。不過難得白琳起晚一回,今天我們倒是能同時上班了。
因為起來得晚,所以來不及吃飯我們就一起打的往公司趕,到了公司門口,我看看手機,還有一點兒時間,于是對白琳說聲等下,然后撒丫子就往附近的一個早餐店跑,到了那兒買了一盒鮮奶一塊面包又飛一樣地沖回來。媽的,我不吃可以,白琳可能正來好事,不吃早飯怎么能成?
把東西遞到白琳手中的時候,明顯地可以看出白琳很感動。好,就為了你這副感動的樣子,要我做什么都肯。白琳接過東西和我剛走進公司,忽然聽到身后有人喊了一聲:“小白!”我們一起回頭,只見說話的是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人,長得三圓四不扁地,一臉相。我還沒認出是誰,白琳在一旁開口了:“高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