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呢,我不想與別人為難,別人偏偏要與我為難,當真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也罷,就拿你來試試我的鐵棍吧”,當即,元一落在了地上,催動法天象地大神通,瞬間變成了一個恐怖的巨人。
本來,他進階神足之前,施展法天象地肉身只有三十丈,可是等他進階后,他肉身再度一轉,因此身體也從三十丈變成了四十丈,身上的衣服是來自九月大帝的,因此可大可小,不用元一裸奔,佛國飛出一根棍子,迅速變大,增長到了極限,雖然沒能到達四十丈,但也有三十多丈的大小,宛若一個撐天巨柱。
“吼”,元一一瞬間宛若化神太古兇獸,朝著那化神期老者一喊,立馬使得這老者飛行速度猛地一頓,渾身氣血一陣翻滾,耳中轟轟作響,看見元一那恐怖無比的身體后,竟然一瞬間萌生了懼意。
不過,他也是積年的老鬼,深知先下手為強的道理,當即祭出了一把血色寶劍,寶劍劍柄處,呈品字形排列著三個血色骷髏頭,當即猛地朝著元一斬來,發出了十字斬,出現一個巨大的十字劍氣,朝著元一而來。
“太弱了,太弱了”,元一發出了驚天的聲音,當即猛地一個棍子,朝著這劍氣轟擊而來,劍氣斬在棍子上面,根本無法給棍子造成任何的傷害,反而瞬間就被打散開來了,這就是一力破萬法,體修不像法修,祭煉那么多的法寶,修煉那么多的神通,但是他們只要有力氣就行了,恐怖的蠻力,足以打碎法寶,轟碎神通,當然,可不是說體修就不能參悟法則了,他們同樣可以,只不過大多都是力之法則,殺戮法則等等戰斗性法則。
老者見到這一幕后,大驚失色,剛剛他的劍氣,僅僅只是試探而已,但是也沒有想到,元一這樣一個元嬰期修士,竟然能夠輕易將其給轟碎,當即就不敢大意,不再祭出劍氣,而是催動整把寶劍,朝著元一猛地斬去。
血色寶劍雖然小,跟元一巨大的身體一比顯得有些不值一提,但是就在這寶劍朝著元一斬來的剎那,元一仿佛從這寶劍后面,看到了一片滔天血海,無數冤魂在血海當中哀嚎,這并不是真的有這么多陰魂,這把寶劍并不吞噬生靈魂魄,而是吞噬生靈的血肉,每一把被寶劍斬殺的人,他們的怨氣都會進入這寶劍當中,形成這一副畫面。
“該死的,竟然是邪道修士,你丫的到底殺了多少人,才能匯聚成這一片汪洋血海,丫的,今日小僧就要替天行道,降服你這惡魔”,元一頓時大怒,他最痛恨的,就是拿別人血肉魂魄練功的人,哪怕自己的分身進入冥魔宗,也僅僅只是一心參悟斬魂秘法,從來不拿別人魂魄修煉,今日見了這老者竟然這般行徑,自然是徹底觸怒了他。
“也罷,讓你試試我練就的歷光吧”,當即,元一全身佛元噴涌而出,勾動天地間歷光法則,將好不容易凝聚出來的一道歷光加持在鐵棒上,立馬使得鐵棒散發著綠色的光芒,而后猛地一棒朝著那老者砸去,劍棒交加,發出一陣巨響,鐵棒恐怖的威力,瞬間就將飛劍打飛了,令其洛回了老者手里。
老者當然是下意識接住了寶劍,但是當他接住的剎那,臉變綠了,當然了,不是氣綠了,而是真的綠了,不單單是煉,渾身上下都變成綠色,就他這一副模樣,敢膽走到混亂之域當中,肯定會有一大堆正義之士沖出來斬殺異族,保家衛國。
“你…”,老者剛想說些什么,但是卻發現自己根本說不出口,渾身失去了力氣,當即就一下子跌落在地,砸出了一個大坑,也幸好他已經是化神了,肉身強大,這么一砸也砸不死他。
元一見狀,當即撤去了法天象地,變回來原來的樣子,臉色有些蒼白,卻是因為他剛剛催動法則,將體內佛元都給耗盡了,體內舍利子都變得萎靡,當即一邊掏出了丹藥服用,另外一邊上前,封印住了老者全身的邪力,丟入了佛國當中。
元一這厲光的毒性,是有十分恐怖的傳染性的,哪怕沒人接觸感染者,劇毒也會通過空氣傳播,短時間,將方圓數萬里化為毒域,所有在里面的生靈都要中毒而死,元一這毒,不是草木動物之毒,而是法則之毒,靠解毒丹藥什么的根本沒辦法解毒,法則只能由法則來克制,因此想要解他的毒,除非一些專門治療的法則例如造化法則、生命法則、水之法則當中的甘霖法則等等,只有這些法則,才能夠驅除元一的劇毒。
當然了,元一是這個劇毒的控制著,他哪怕接觸老者的身體,都不會中毒的,而他的信徒,也不會中毒的,因為這劇毒是元一種下的,他想讓誰中毒就中毒,就是這么任性。
老者失去了所有的戰斗力,一個凡人跑過來都能了結他,哪里能夠經得起眾多強者的度化,等元一恢復了佛元后,進入佛國一看,這老者已經被度化了,元一這才出手為他解毒,元一解毒不需要解毒丹,大手一揮,老者渾身的綠色就都消失了。
“你叫什么名字,為何要來對付我,可是混亂之城那守城的將我的事情通知你”,元一迫不及待地問道。
“啟稟我佛,我的名字叫做白家鷗,是血泣宗修士,那城門守門之人,名字叫做俞徐顥,同樣是血泣宗弟子,是血泣宗安插在混亂之城內的人,我佛的兄嫂,得到了一個洞府的秘鑰,據傳那個洞府,是大乘期散修強者留下來的,因此血泣宗的人十分的垂涎。
上一次,因為有玉面羅剎插手,血泣宗不敢再對鐵柱幫下手,但仍然是對那個洞府念念不忘,這一次俞徐顥發現了我佛的存在,就尋思著能不能抓住我佛,換取鑰匙,這才有我這一次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