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師先生,難道不是嗎?”霍夫斯隆反問道。
“呵呵,所以我之前說的,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惡魔醫生,呵呵,如果真的那么簡單的話,我雖然不會殺他,但是也絕對不會放虎歸山。”狐貍面露忌憚之色。
“惡魔醫生最早的時候只是醫生,直到有一次行動,我們的一個戰友因為救一名孩子,結果沒想到那個才八九歲的孩子卻也是一名恐怖分子,結果自然是不幸的,他們那里已經完全顛覆了人們的觀念,無論男女老幼,都已經和我們不同了,他們的骨子里只有一個信念,那就是戰斗。那一次,他憤怒了,那次的事情,我到現在還忘不了。”狐貍露出一抹恐懼之色,對,就是恐懼之色。
“大家都知道,他是一名醫生,一名很厲害的醫生,他做醫生的確很有天賦,一手手術刀一手屠刀,一邊惡魔一邊天使,可是那一次,天使變成了比惡魔更為恐怖的東西。戰士殺人用刀,用槍,而醫生殺人,你們說用什么?”軍師露出一個古怪的神色。
“這…難道是藥?”霍夫斯隆皺著眉頭問道。
“不錯就是藥,呵呵,古代有人說,醫生不但能救人,殺人更拿手,以前我還不信可是,那一次我被震撼了。他剛開始的時候對一切西里古怪的東西很癡迷。那一次,一整個敵人的臨時基地,整整八百多人,一夜之間被他一個人殺的干干凈凈,雞犬不留!”說出最后一句的時候,軍師的面色變得冷峻。
“他是怎么做到的?”捷米面露驚恐之色問道。
“誰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我們只知道,那些人在他面前仿佛失去了意識一般任由他殺。只有到死的時候他們才會露出一抹恐懼之色。那一次,他殺到最后整個人都脫力了,整整昏迷了一周。從那以后,一手屠刀,一手手術刀的他,徹底地被人記住了,惡魔醫生也由此而來。”狐貍把惡魔醫生這個外號的由來說了出來,捷米和霍夫斯隆都是一臉的驚恐。特別是霍夫斯隆,他發現自己的整個后背都濕透了,那還是人嗎?
自己居然還妄想著要抓他,如果不是他自愿,自己怕是這個時候早就去見上帝了。
“事后,我們問他,他總是不說,每個人都有秘密,他也不例外,不過根據我的猜測,應該是一種藥物,他自己研制出來的藥物,威力極大,我雖然不知道那種藥他還有沒有,但是,我不敢冒這個險,或許我們要動手的話,他也許不能活著從這里出去,但是僅僅憑借他的殺人手段,我都不覺得我們的勝算有多大,要知道,他是我們那些人中最早完成千人斬的人,殺人對他來說或許就像是一種藝術,他曾經說過,無論殺人或者救人,達到一定的高度,都將會升華,那個時候的他還沒達到,不過現在卻說不清楚了。”
“所以,我不敢冒這個險!”軍師的臉色變得極為平靜。
“他真有那么厲害?比你還厲害?”捷米有些不信的道。
“丫頭!別以為我就是最厲害的,不說我現在瘸了一條腿,就算是我巔峰時期也不敢說比的上他。”軍師露出一個笑容,手卻沒停一直在捷米的身上動作著。
“好了,斯隆先生你該走了,你難道想在這里看戲?”軍師的另外一只手已經伸到捷米的渾圓的臀部,狠狠地一掐,然后玩味地朝霍夫斯隆道。
霍夫斯隆難得的臉色一紅,退了開去。天為蓋,地為席,兩具身體很快地就變得一絲不掛,很快地交纏在一起,破空的呻吟聲響徹天地。
當李銳打來電話的那一刻,肖玉喜極而泣,這段時間對她來說絕對是一種煎熬。
京城國際機場,一個身穿運動裝的男人從里面走了出來,一個身影刷地像樹袋熊一樣掛在他的身上。李銳一看樂了,居然是葉子菱這小妮子,嬌憨的看著李銳道:“討厭,去哪了也不說一聲,害人家擔心的半死,還有肖阿姨也好擔心你!”
李銳憐愛地刮了一下小妮子的俏鼻,惹來她一陣的不依,肖玉這個時候站在那里看著葉子菱和李銳兩人在那里卿卿我我的,一種說不出的溫馨。
葉子菱這下也意識到自己太過大膽了,居然在大庭廣眾之下就掛在了李銳的身上,羞的她手忙腳亂地想要跳下來,卻被李銳緊緊地抱著。
看著懷里許久不見的麗人媚眼如絲的模樣,李銳不由食指大動,如果不是地點時間不對,他說不定就忍不住把她就地正法了,看來肖玉沒有告訴她自己的事情,否則不知道這小妮子會擔心成什么樣了。
“壞蛋,還不放我下來,羞死人了!”葉子菱小拳頭捶打著李銳,讓他把自己放下來,實在是太丟人了,而且肖玉還在自己身后看著呢。李銳看著葉子菱嬌媚的模樣,越發的想要戲弄一下她,低下頭狠狠地吮住了美人兒的唇,葉子菱一下子腦子一片空白,只剩下本能的回應著,兩人就在機場大廳里,旁若無人的熱吻起來,引得周圍的路人紛紛側目。
良久之后,葉子菱像鴕鳥似得,整個頭埋在李銳的胸前,再不敢抬起頭來。這時候肖玉才走過來,神情極為激動。李銳也是如此,心中暗道,有人惦記的感覺真好。
“媽,我回來了!”李銳很簡潔的一句話,卻讓肖玉破涕為笑,她連忙道:“好孩子,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李銳擁著懷中的麗人,牽著母親的手,出了機場大廳,這個時候不遠處一個中年男子滿含淚水地看著李銳和肖玉,只是卻沒有走過來。李銳仿佛有所察覺地轉身看去,不由地皺了皺眉頭,這個時候肖玉也發現了不遠處的蕭長生,眼中滿是復雜之色。
李銳看肖玉似乎認識那人,不禁問道:“媽,你認識他?”
“他,他是你爸!”終于肖玉還是說了出來。李銳整個人一震,然后若有所思地看著不遠處的蕭長生。
“媽,我們走吧!”李銳淡淡地道,肖玉看著不遠處的頭發已經微微發白的蕭長生,不由地有些不忍,張了張嘴卻不知道怎么說,李銳搖了搖頭,認下肖玉對他來說已經很不容易,至于那個男人,說實話,李銳此刻只想盡快離開他的視線,否則他害怕自己會忍不住心軟。
“咦,李銳,那個人和你長的有些相像啊,哦,對了我想起來了,你在香港的時候,他出現過,啊,他不會就是,就是…”葉子菱沒有說下去,因為她看到李銳的臉色已經變了。
蕭長生看著漸漸遠去的背影,不由地露出一抹惆悵的氣息,他身后的一個三十來歲的男子,也是認真地看著遠處的李銳,想要把人記下來,因為他知道,那個人不出意外的話,應該就是蕭家大少爺了,只是不知道為什么,他卻沒有回蕭家。
當然做秘書的多看,多想,少開口是一貫的原則,這個時候蕭長生轉過頭來,道:“我們走吧!”秘書點了點頭,然后跟著他走出了機場。
“銳哥,對不起,我不知道…”葉子菱有些擔心地看著李銳。不過李銳卻是笑著捏了捏葉子菱的憤怒的臉蛋道:“不關你的事,你干嘛跟我說對不起?好了,小妮子就是想法多。”
“小銳,其實…”肖玉有些不忍,想要替蕭長生說幾句,只是剛一開口,李銳就打斷了她的話。
李銳淡淡地道:“媽,我知道的!我們先回家吧!”
肖玉深深地嘆了口氣,然后點了點頭笑道:“嗯,我們回家!”
肖玉在京城也有購置房產,是一套四合院,不是很大,但是卻給人感覺很有古韻,里面的家居什么的都是古色古香的木質家具。一進門一個中年婦人走了出來,身后還跟著幾個年輕的女孩,然后中年婦人看到肖玉,恭敬地喊了聲:“夫人。”
肖玉笑著道:“這是少爺,這是,嗯,少奶奶!晚上我親自下廚。”
“少爺好,少奶奶好!”中年婦人恭敬地道,她身后的幾個女孩子有些好奇地看著李銳和葉子菱也紛紛喊道。葉子菱被這一句少奶奶羞的滿臉通紅,李銳似笑非笑地看著葉子菱道:“少奶奶,愣著干嘛,走吧!”
葉子菱心中說不出的高興,只是嘴上卻是道:“哼,本姑娘什么時候說過要嫁給你了?別臭美了!”
“哼,還敢頂嘴,看來是皮癢了,太久沒收拾你了,是吧?”李銳笑著狠狠看著葉子菱的飽滿的酥胸。只是這次李銳失算了,葉子菱仿若變了個人似得,沒有了之前的嬌羞,反而挺了挺胸,道:“哼,誰怕誰啊,看我晚上不把你榨干!”
那中年婦人和身后的幾個女孩子早已經自動消失了,院子里只剩下李銳和葉子菱在打情罵俏的。兩人鬧騰了一會,便進了堂屋,有一名女孩俏生生地站在那里給李銳和葉子菱引路,一邊說道:“夫人說要親自下廚,已經去準備了,少爺,少奶奶,你們是要先去洗個澡還是要四處轉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