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細長地狐貍眼瞇起,弧度似笑非笑,“你的東西,誰都搶不走?包括男人?”
她輕笑一聲,狐貍眼彎彎,妖氣橫生:“我要是偏要搶…”呢。
最后一個字還沒吐出去便被硬生生卡在喉嚨里。
蘇喬下意識扭頭看到身側臉色面無表情,周圍氣息無端危險的男人,到嘴的話瞬間被卡在喉嚨里,整個人宛如被扎破的氣球般迅速泄氣了。
對不起,她剛才又把旁邊的人給忘了。
周圍人顧忌到她身后站著的霍家,說話多多少少收斂著,沒被當事人聽到。
可墨家父母就沒這么多彎彎繞繞了。
按這兩個人的說法就是,今天是他們主辦的宴會,霍家就是再權勢滔天也不可能為了一個野丫頭和他們撕破臉。
“你來這里作甚?”
墨母上下打量著對方,語帶不屑,“以前死皮賴臉呆在我們家趕也趕不走,現在我兒子都要和沫兒訂婚了,你再呆在這,有點說不過去吧?”
“畢竟,你真當我們這里是什么阿貓阿狗都能進來的?”
眼看她越說越難聽,蘇喬懶懶散散歪頭,眼尾一挑,淚痣襯得眉眼越發明艷。
她垂眸漫不經心算了算時間。
這個時候,她家那幾個便宜哥哥,也該來了吧?
小姑娘柔軟的羽睫垂下,盈盈一站,肌膚勝雪,一雙漂亮的狐貍眼微微瞪大,有些茫然無措地問道:“墨阿姨要趕我走嗎?”
她這幅上不得臺面的白蓮花做派,讓不少人嗤之以鼻。
果然養女和親生女兒就是有區別。
正常名媛千金哪里會像她這樣?要臉沒臉,要墨水沒墨水。
虧他們蘇家還是書香門第。
怎么到最后養了這么一個女兒出來。
墨母唇角噙著的笑越發尖酸刻薄,“對,就是在趕你走。”
“你一個養女但凡要點臉都不會來我們宴會。”
“我活這么久還是第一次看到你這種不知羞恥的小姑娘。”
“天天纏著我兒子不算什么,現在他都訂婚了你還想挖你妹妹墻角?呵,真是讓人惡心。”
聽她義憤填膺的在那里痛斥自己,蘇喬:“…”
哥哥他們幾個可真是墨跡死了。
少女眼眶紅紅,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樣落在墨母眼里格外不順眼了。
她心底直窩火的不行,看向旁邊傭人,氣急敗壞道:“愣著干嘛?”
“還不快將這個死丫頭趕出去?”
蘇家人剛被引路的管家帶進宴會中心,一腳踏進去才剛一秒,就聽到墨母那句氣急敗壞的“死丫頭”
蘇北離得遠聽得有些迷糊。
少年沒弄清楚她是在說誰,還伸長脖子格外疑惑地喃喃自語,“…墨夫人這是瘋了?”
蘇母淡淡搖搖頭,示意讓管家在原地等著,“走,去看看他們干了什么。”
圍在一起看熱鬧的人比較多,她剛過去時也沒多少人注意到自己。。
蘇母端了杯酒水,柳眉一挑饒有興致圍觀著,只聽墨母尖細的聲音緊接著響起,“愣著干嘛,快把蘇喬這個野丫頭給我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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