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鋒面前的桌子上堆滿了食物,吸引了酒館里幾乎所有人的目光。
不少人的眼中,都閃著貪婪的光。
這個養黑貓的家伙,真是好大一只肥羊啊!
等他離開恐怖的神國軍隊的城鎮,一定要把他宰了,又能過上一段有酒有肉的瀟灑日子了。
“來,大黑貓,我們來正經的吃一頓廢土時代的飯。”
蔣鋒切下一塊香腸,送進嘴里,又往杯子里倒酒,舉起來往嘴邊送。
“喵,好難吃。”
大黑貓跳到桌子上,三瓣嘴啃了一小塊熏肉,就再也不想吃這些也不知道存放了多久的食物。
這貓的嘴,很久很久以前就被養刁了,吃尋常的食物對它來說味同嚼蠟。
“這個養黑貓的家伙,竟然用昂貴的肉來喂貓?實在是天理不容啊!”
看到大黑貓上了桌子,三瓣嘴啃了熏肉,酒館里不少的人都對蔣鋒羨慕嫉妒恨。
大多數人面前的桌子上也就一杯廉價酒水,一塊粗劣面包。
吃的好些的,也就一塊酒館自己烹飪出來的肉食,沒有多的調料,就放了一些含雜質超標的粗鹽。
這樣的食物滋味可想而知。
“呸!
老板,這就是你最好的酒?里面摻了太多的水。把你藏起來的,號稱世界上最高級的威士忌給我送過來。”
蔣鋒放下酒杯,把嘴里的酒水吐到了地面上。
與此同時,蔣鋒伸手入懷,又摸出一大包大明帝國生產的奶糖,拋給了老板。
“再拿摻水的貨色糊弄我,我就把你的店拆了。”
“客人吶,這年頭的酒水哪有不摻水的?我給你的這瓶酒,我可以拿頭顱擔保,絕對是我店里摻水最少的酒了。”
老板接住奶糖,眉開眼笑的同時,出言辯解,希望蔣鋒體諒他的難處。
“老板,你沒對我說實話。你在這個城鎮里開店,肯定每個月都要給神國的那幫廢物交保護費。我不相信你敢把摻了水的酒上交給神國的廢物們。”
蔣鋒大大咧咧的說道,言語間絲毫沒有當地居民對神國軍隊的畏懼。
酒館里的人無不倒吸了一口氣。
甚至不少人都趕緊付賬,溜之大吉。
神國軍隊那幫殺人機器,都是蠻橫霸道的主兒,再待下去搞不好就要受到養黑貓的家伙的株連,害自己把命送掉。
“你少說幾句吧,客人。
我給你交個底,沒摻水的威士忌我是有,但每個月能收到的數量不多,我還要留著給神國軍隊上供,也要留一些當做自己的退路。我真沒有多余的給你。
我說你還是趕緊離開這個城鎮吧,要是讓神國軍隊那幫人聽到了你剛才說的話,他們會毫不猶豫的把你殺了!”
老板慌慌張張的離開了柜臺,跑到蔣鋒身旁壓低了嗓門說道。
同時他還把剛到手的奶糖又還給了蔣鋒。
老板雖然貪了點,但總體上卻是一個心善的人。
不然健次郎出發去鏟除神國軍隊這伙毒瘤時,也不會把巴托和玲兒交給他代為照顧。
“殺我?
就那些自稱神國的廢物們?老板,你藏起來的那些沒摻水的純正威士忌還是給我吧,留給神國的廢物們喝那就是浪費!”
蔣鋒咧了咧嘴,滿不在乎的說道。
老板還要再說的時候,一個疑是受到輻射變異的大塊頭走了過來,威脅蔣鋒,如果不把他桌子上的食物交出來,大塊頭就要去給神國軍隊打蔣鋒的小報告。
蔣鋒一看,這個威脅自己的大塊頭,不就是劇情中仗著自己塊頭大,在老板的酒館里吃霸王餐,然后被健次郎用北斗鋼筋分斷腳給廢了雙手的龍套嗎?
敢威脅自己?
蔣鋒可沒有健次郎好說話,“我討厭別人威脅我。所以,我宣布你死刑,立即執行!”
“你以為你是神國…”
大塊頭嘲諷的話語都來不及說完,就在酒館里當場去世。
蔣鋒冷笑著重新坐回了椅子上,而這時大塊頭的尸身在搖晃了幾下后才轟然倒下。
酒館畢竟是吃東西的地方,蔣鋒不愿意把場面搞得太血腥影響旁人的食欲,就用出了南斗孤鷲拳的奧義。
南斗飛龍拳。
在一秒鐘之內對著大塊頭巨大的身軀打了數十拳,活活把他的內臟轟成了肉泥。
而在《北斗神拳》的TV版里,希恩可是用這一招把他手下一個叛變的,擅長護體硬功的將軍,直接整個人都轟碎了。
“還有誰想要去向神國的廢物們告發我的?”
蔣鋒吃了一塊香腸后,拿起餐巾擦擦嘴,目光在酒館里還沒走的客人們身上溜達了一圈。
在場的人無不噤若寒蟬。
隨之比賽一樣的搖頭。
這時酒館的大門被人一腳踢開,沖進來十幾個頭戴大蓋帽,穿著墨綠色軍服,一臉兇神惡煞的男人。
穿這種款式制服的,是神國軍隊當中專門負責維護城鎮治安的巡邏隊。
說是維護城鎮治安,實際上主要的工作就是向居民們勒索保護費,鎮壓有膽子敢站出來反抗神國軍隊的人。
“我們接到報告,在街上殺害了兩名神國士兵的兇手躲到了這里,快把他交出來!”
帶隊的頭目看都不看酒館里的其他人,直接找到吧臺向老板問話。
老板一聽是有人殺了神國的士兵,當場腳軟,正要摸出一瓶收藏的純正威士忌打點巡邏隊長時。
氣氛冷場的酒館里,有人不慌不忙的說話了。
“你們,太污染這里的環境了,立刻給我滾出去,我還能當做沒看見。”
囂張的話語。
除了蔣鋒,還能有誰?
“穿著黑衣,身旁帶了一只黑貓,是那個殺害我們士兵的家伙!”
巡邏隊長目光一寒,抽出了一把鋒利的軟鞭,“把他抓起來,然后當著全城刁民的面殘酷處死,看今后還有沒有人敢反抗…”
蔣鋒見對方當他說的話是放屁,不高興了,也不廢話直接出手。
南斗孤鷲拳奧義。
南斗火焰斬。
幾乎一個照面,蔣鋒就用腿切斷了十幾個神國巡邏隊的脖子。
在洋洋灑灑飄落的血花中,蔣鋒還把他們的尸體一腳一個的踢出了酒館的大門。
“老板,你手中的那瓶威士忌,與其用來孝敬這幫不堪一擊的廢物,還是給我喝好了。”
從呆若木雞的老板手中自顧自的接過威士忌,蔣鋒一邊仰頭往嘴里灌,一邊大笑道。
這時的蔣鋒在酒館眾人的眼中,彷如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