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神弄鬼的,你再搞亂我就要報警了!”
蔣鋒按下了免提,說了一句在現實中絕對符合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但在恐怖片中就是作死的話。
大學生們聽著手機中傳來的聲音,卻是愣住了。
手機中傳來的不過是一遍遍“咕咕咕”的雜音,而非是他們認知中面前的黑風衣男人在不久的未來發出的慘叫。
所謂的鬼來電,實際上是小女鬼美美子把人弄死后,在通過對方的手機重疊了時空,把被害者臨死前的聲音或者照片發給過去的被害者作為死亡預告。
這種先殺人后補票的把戲,在蔣鋒的眼中也只夠得上裝神弄鬼的評價。
憑美美子的道行,肯定無論如何都是弄不死蔣鋒的,又如何能發得出死亡預告?
“看吧,我就說了這只是一個無聊的惡作劇。”
蔣鋒把手機扔還給面露狂喜自以為能活下來的小眼鏡,繼續睜著眼睛說瞎話。
小眼鏡剛剛收好手機,忽然眼神瞬間呆滯,一言不發的走出了大學生扎堆的房間,來到旅館外面尋了一處車流密集的所在,主動迎上一輛飛馳中的大貨車給撞死了。
殺他的人(鬼)不是美美子。
按照美美子的殺人游戲規則,美美子已經放過了小眼鏡的性命。
但是小眼鏡卻得罪了蔣鋒,又豈會有活路?
是蔣鋒用尤里的心靈控制能力暗中控制了小眼鏡,操縱他跑到外面自殺了。
至于房間里的大學生都人人自危,哪有心思去注意擅自離隊的小眼鏡?
沒過多久又有一個女生的手機響起了鈴聲,她顫顫巍巍的掏出手機一看,屏幕上顯示著可轉發的字樣。
還有一條活路!
女生剛剛松了一口氣,就要朝外面跑去偷偷把死亡預告轉發給自己的同學時,卻被其余的大學生給攔了下來。
如果不是為了防止有人收到了死亡預告后進行轉發,拿自己當替死鬼,這些大學生吃飽了撐的在一起扎堆。
眼看著自己的手機就要被同學們奪走,女生急了,也開始作死,要把信息轉發給“不信邪”的蔣鋒。
幾個正要搶奪她手機的男生也覺得是一個好主意,就松開了手。
只要死的不是自己,別人的死活關自己屁事!
蔣鋒表面不屑一顧,眼神卻冰冷,示意伽椰子可以自由活動了,他不會做任何干涉。
外表就和一位普通的日本家庭主婦毫無區別的伽椰子面露見獵心喜的微笑,蔣鋒也給她買了一個手機,就把這個手機的號碼告訴給了這群作死無極限的大學生。
只要他們中的一人給伽椰子轉發了信息,也就會沾染上“咒怨”,成為伽椰子下一波次的犧牲者。
美美子的“鬼來電”不一定會把這群大學生給全殺了,但只要和伽椰子扯上關系那注定就是集體撲街的下場。
同樣的伽椰子的手機上面并沒有出現轉發后的死亡預告。
看到伽椰子接了轉發的信息后屁事都沒有,大學生們又是一愣。
“好了,我已經對你們的惡作劇失去了興趣,告辭!”
實際上是大學生們都沾染了“咒怨”,已經命不久矣,蔣鋒才對他們失去了興趣。
蔣鋒離去一段時間后,大學生們發現再也沒有人接到死亡電話,都發出了劫后余生的歡呼。
其實他們不知道,不是美美子放過了他們,而是大學生沾染到“咒怨”后,美美子才放棄了向這群將死之人索命。
美美子這個小女鬼在伽椰子面前還嫩得很,連一絲一毫同伽椰子斗法的念頭都生不起來。
十五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中洲隊一路旅行,消滅“咒怨”無數,收獲了大量的A級支線劇情和數不清的獎勵點。
但對于徹底消除“咒怨”,拿下S級支線劇情的獎勵,就連楚軒也只能搖頭,表示“臣妾實在是做不到”。
通過走訪調查,中洲隊發現“咒怨”實際上已經擴散到了整個日本,甚至大洋彼岸的美國也被伽椰子開了不計其數的分店(詳情請見電影《新咒怨》)。
至于其他國家有沒有被“咒怨”擴散到,中洲隊都已經懶得去繼續調查了。
總之,徹底消除“咒怨”這活兒,因為工作量實在是巨大,沒法干了。
而蔣鋒先生也只是劃水,沒有親自下場的意圖。
不過中洲隊的運氣來了誰也擋不住,雖然沒能拿到“咒怨”的S級支線劇情,但在旅游調查的過程中,還真讓他們每人挖到了一個隱藏的S級支線劇情。
機緣巧合下,中洲隊得到了一盤詭異的錄像帶,看過其中的內容后七天必死,但可以通過甩鍋給另一個人的方式免死。
雖然這錄像帶代表的靈異現象也很恐怖,對人類的威脅甚至不在“咒怨”之下,但楚大校表示不管你有多恐怖,只要能被科學所解釋,能夠進行邏輯推理。
那在全員開啟了四層基因鎖初期的中洲隊面前就是一盤菜。
中洲隊回歸主神空間后,蔣鋒并沒有離開,因為他是一個負責任的男人,說好了外出旅游就不能半途而廢。
等把日本的知名旅游景點都逛了一圈,回到家里時,蔣鋒發現不請自來了三個高中女生,趁著他不在家,竟然跑到他的家里面來玩鬼屋探險的游戲。
恐怖片永遠不缺作死的年輕人。
伽椰子已經完全承認了蔣鋒是一家之主,所以這三個女生才能活到現在。
這里是蔣鋒的家,也只有蔣鋒才有處置她們的權力,伽椰子不敢越俎代庖。
對于不請自來擅闖民宅的人,蔣鋒直接交給伽椰子處理。
沒過多久三個女生就死于非命。
警方介入調查,查出這三位作死小能手都曾經進入過鬼屋,心中惶恐之余,也只能打電話通知蔣鋒到警局協助調查。
本來警方一看死亡案件和伽椰子的鬼屋有關,就不想繼續管了,畢竟自己的小命要緊,奈何死去的三個女生其中的一個的老爸是社會上頗有地位的議員。
被這位痛失愛女的議員施加了壓力,當地警方也只能硬著頭皮把調查進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