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招供完畢…
今后的日日夜夜,看在她長得和夕梨一模一樣的份上,還要繼續嚴加拷問,一直到把她拷問到死,或者自己死去的那一天到來。
拉姆瑟斯笑得很陽光,但在心里已經迅速規劃好了少女的下半輩子。
“埃及帝國?
埃及,我知道,金字塔,尼羅河,獅身人面像。
可我幾分鐘前還在日本,怎么被一只怪手拖進學校里的一灘污水中,就跑到國外了?
還有,我才不是夕梨·伊修塔爾,我的名字是鈴木夕梨,是一名日本國的高中女生!”
少女極度震驚的說道。
這下輪到拉姆瑟斯跟著震驚了。
鈴木夕梨,這才是夕梨在降臨西臺帝國前真正的名字。
而霓虹這個國家,雖然拉姆瑟斯一直都沒有搞明白到底在哪,之前也從來沒有聽過這個國家的名字。
但這個國家確實是夕梨的祖國。
那么,眼前的夕梨,真的是夕梨?
拉姆瑟斯表面上不動聲色,但暗地里高智商的大腦已經開始飛快的轉動起來。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不露痕跡的,他開始旁敲側擊向懷中的少女提一些問題。
而來到了公元前的世界,孤身一人的少女,為了得到眼前這位帥氣的古埃及將軍的幫助,也對拉姆瑟斯的提問知無不言。
把得到的所有線索歸納起來,拉姆瑟斯得到了一個難以置信的結論。
這位少女,她真的是夕梨!
雖然不明白發生了什么變故,但眼前的夕梨,如果他的判斷沒錯,應該就是剛剛被娜姬雅王太后召喚到西臺帝國,還沒有遇到凱魯王子之前的夕梨!
“贊美你們,我埃及的眾神!”
拉姆瑟斯始終相信,他爭不過夕梨,不是因為他不如凱魯王子優秀,而是凱魯王子比他先一步遇到了夕梨。
近水樓臺先得月,他才輸給了可惡的凱魯王子!
但現在,興許是他的一片癡情感動了埃及的哪位神明,把并沒有被凱魯王子俘獲身心的夕梨,送到了自己的身旁。
這天賜良機,拉姆瑟斯定然要牢牢把握住,不負神明的眷顧。
一段日子過去了。
如同拉姆瑟斯所想的一樣,憑著不輸給凱魯王子的人設,夕梨被他俘獲了身心。
兩人好的如膠似漆。
對拉姆瑟斯來說,有夕梨在的每一天都是天堂。
“你對我的禮物很滿意,是嗎?那么,是時候回報我對你的善意了。”
這天,拉姆瑟斯帶著一身古埃及貴女服飾的夕梨,去打獵的時候,一個穿著古怪的黑衣服,肩膀上蹲著一只肥壯的黑貓,同樣是黑發黑眼的青年突兀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拉姆瑟斯的侍衛們抽出了青銅劍,但卻一臉的不知所措。
因為黑衣青年的肩膀上蹲著一只黑貓,他們害怕傷到那只黑貓。
在古埃及,傷害貓咪可是天大的罪過,侍衛們不敢,也不愿意把這份罪過承擔下來。
“你是什么人?”
拉姆瑟斯抱著自從黑衣青年出現后就昏迷過去了的夕梨,沉著冷靜的喝問道。
但是在心里,卻是捏了老大的一把冷汗。
他隱隱猜到了黑衣青年話語里的意思,即使無所畏懼,也不由得心生惶恐。
下一刻,蹲在黑衣青年肩膀上的那只黑貓,三瓣嘴說出了人話,報出了貓神巴斯特的名號。
“咣當!”
侍衛們手中的武器幾乎同時掉落,誠惶誠恐的跪伏在地,朝著黑衣青年連連磕頭。
就連拉姆瑟斯也不例外,也跟著侍衛們一起跪拜偉大的巴斯特神。
蔣鋒和大黑貓的出現,已經解答了“過去的夕梨”為何會出現在自己身旁的疑問。
“偉大的巴斯特,您有何吩咐?”
拉姆瑟斯爬了過來,在侍衛們羨慕的目光注視下,親吻了蔣鋒的鞋子后,謙卑的問道。
“你們埃及軍和西臺軍開戰的時候,本貓可是和伊修塔爾打了一個賭,賭你們會贏。
但是,由于你們埃及軍的無能,打了敗仗,害得本貓打賭輸了。
本貓很不高興,決定要換掉你們那個對軍事一竅不通的法老王。
拉姆瑟斯,本貓要求你立刻回到孟菲斯,發動兵變,推翻了那個軍事白癡,自己取而代之,成為新的法老王。”
大黑貓人立而起,站在蔣鋒的肩膀上,把主人傳到自己腦海里的臺詞照本宣科的念了出來。
拉姆瑟斯的侍衛們互相對視了一眼,都看到了同僚們眼中無比興奮的光芒。
自家將軍竟然能得到巴斯特神的垂青,被欽定為新一任的法老王。
他們也能跟著一起沾光,得到更遠大的前程。
“遵命,偉大的巴斯特!”
給拉姆瑟斯一萬個膽子,也不敢不聽神明的命令。
何況,這個野心勃勃的男人很早就在覬覦法老王的寶座。
有了蔣鋒的命令,他心中的顧忌自然會煙消云散。
“你放手去干,我們也會助你一臂之力。
哈哈哈!”
如同來時一般,蔣鋒和大黑貓消失的也很突兀,沒有揮一揮手,但同樣沒有帶走一片云彩。
蔣鋒和大黑貓離去后,夕梨的克隆人二號,簡稱夕梨二號這才悠悠醒了過來。
為了保證夕梨二號的原汁原味,蔣鋒在拉姆瑟斯跟前現身之時,可是發出了一條指令,命令她昏了過去,不要與自己產生交集。
“拉姆瑟斯,發生什么事了?你們的臉色,都不對勁,讓我看了很害怕。”
“偉大的巴斯特剛才向我傳達了旨意,我馬上就會成為新一任的法老王,而你也會成為站在王身旁的女人!”
“咦?”
一個時辰后,拉姆瑟斯就點齊了自家所部的三千兵馬,朝著孟菲斯殺了過來。
一路之上,不斷有百姓和士兵,甚至官員貴族祭祀加入了兵變的隊伍,很快就讓隊伍滾雪球一般壯大到了上萬人。
離開拉姆瑟斯后,蔣鋒就用了一個無限月讀,把整個孟菲斯及其周邊地區的埃及人都給拉入了幻境,把之前讓大黑貓對拉姆瑟斯說過的話又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