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現在還是有點害怕杜姆的。”斯特蘭奇對著自己的好友布萊恩非常誠實的說著:“因為杜姆是一個偏科非常厲害的法師。他雖然也研究各種神秘學和煉金術,但是他研究這一切都只是為了制造更大的爆炸而做知識儲備而已。”
“更大的爆炸?”布萊恩有點沒有聽明白:“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說,杜姆這人沉迷于爆炸不可自拔!”斯特蘭奇無奈:“杜姆是真正的一個喜歡各種爆炸魔法的人。他有一個格言沒有什么問題是一次爆炸無法解決的。如果有,那么就加大爆炸的威力。”
“最近這些年杜姆研究出了各種各樣強大的爆炸法術,并且把科學也融入了魔法之中,或者倒過來說他把魔法融入了科學也說得通。他用科學制造各種炸彈,然后用魔法來強化炸彈的威力。然后用科學技術降低這些炸彈的生產成本,在用魔法提高這些炸彈的易攜帶性。現在的杜姆只要揮一揮手,他就能將整個地球炸穿,不開玩笑的。論破壞力,他一個人現在就可以炸平整個太陽系。而且這還不需要浪費他多少精力。”
聽著斯特蘭奇的描述,布萊恩忍不住乍舌:“天吶!這家伙是個炸彈狂人嗎?”
“大概吧。除了炸彈以外他還研究了很多大威力的破壞性魔法。他真的不怎么在乎魔法的細微操作,就比如我剛剛做的那些東西他是絕對做不來的。”說道這里斯特蘭奇還是有點得意的。從某種方面來說自己在魔法的造詣上其實是比杜姆更高的。
因為自己修煉的更加全面不說,自己的細節也做的更好。自己不像杜姆,杜姆那個家伙每天想的都是該如何加大當量。
布萊恩一邊吃著斯特蘭奇做的牛肉一邊思考后說道:“其實這么說起來的話,你繼承至尊法師的可能性很高啊!古一法師不可能選一個只懂得如何炸炸炸的家伙當至尊法師吧?我覺得他最近這些年應該更加傾向于選擇你吧。”
這一番話說到了斯特蘭奇的心里去了。如果說一開始學習魔法這件事是被李杰逼上梁山,然后又因為杜姆暗中的威脅導致自己不得不練習各種保命技巧的話。那么現在經過最近幾年的訓練,斯特蘭奇已經開始發覺了魔法有意思的地方了。
這就像是一個孩子被父母逼迫著開始練鋼琴,有的孩子可能會很抵觸,只是幫父母練鋼琴。但是有的孩子練著練著就變成了自己喜歡彈鋼琴了,而斯特蘭奇明顯就是后者。他已經感受到了魔法的魅力了。一旦開始感受這種魅力,斯特蘭奇就不想要放手了。
最早的時候斯特蘭奇確實沒有怎么覬覦過至尊法師的位置,因為他害怕杜姆。但是這幾年過去了,他已經喜歡上了魔法。而且古一法師有意無意的更加對自己有所傾向。這時候要說斯特蘭奇不在乎繼承至尊法師的位置什么的,那可就太虛偽了。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有能力睜著眼睛說瞎話的臉皮的。
但是擺在斯特蘭奇面前的也并不是康莊大道,因為杜姆博士也是非常強有力的競爭者啊。
斯特蘭奇搖了搖頭:“我確實有想過,但是我前面還有杜姆啊!”
“你不是說杜姆偏科很厲害嗎?”布萊恩吃了塊牛肉喝了口啤酒:“至尊法師怎么樣也不能偏科吧?”
“不一樣,額,杜姆真的很難評價。因為雖然他偏科,但是他創造的魔法殺傷力太強大了!最近兩年其他維度總有一些魔神有意無意的想要挑戰古一法師。因為大家都覺得古一法師老了,實力開始下滑了。古一法師順勢的讓我和杜姆兩人在異度空間和一些魔神廝殺過。”斯特蘭奇說了一些比較隱秘的事。
布萊恩張了張嘴:“哇哦,你之前沒有和我說過。”
“那是因為你沒問啊。”斯特蘭奇的回答很有道理。布萊恩無法反駁,他只能說道:“那么結果呢?你們在異度空間搞出一番名堂了嗎?”
“一些小的不是特別厲害的魔神我還是能輕松搞定的。畢竟不是每個魔神都和黑暗維度的多瑪姆一樣可怕,有的還是比較容易解決的。但是有的我就解決不了了。而且我的戰斗方式因為有太多的微操,所以有的時候特別沒有威懾力。”
聽了斯特蘭奇的話,布萊恩好奇:“什么叫做沒有威懾力?”
“就是缺少一種殘殺對方的儀式感。”斯特蘭奇解釋了一下:“古一法師每一次搞死那些心懷不軌的魔神的時候都會把聲勢弄的驚天動地的浩大。不是因為那些魔神有多強,而是古一法師要用這種強大的儀式感去震懾其他心懷不軌的魔神,讓他們感到敬畏。而我雖然也能戰勝一些小魔神,但是很明顯沒有任何一個魔神,不!應該是說甚至沒有一個魔鬼怕我!”斯特蘭奇真的覺得自己很失敗。
布萊恩安慰了斯特蘭奇一句:“別灰心,那么杜姆呢?”
說道杜姆,斯特蘭奇更加郁悶了:“杜姆喜歡搞爆炸,大爆炸,特大的爆炸!我的戰斗每一次都寂靜無聲,而且總是感覺在毫厘之間贏的。而杜姆每一次上來就是一頓大爆炸,如果沒炸死就加大當量加大威力。爆炸聲響徹整個異度空間,爆炸出來的火光如同升起一輪新的太陽。而每一次把那些魔神炸死之后,杜姆都會發出哈哈哈哈哈的狂笑。現在爆炸法師的名號已經響徹多元宇宙了。”
布萊恩看著斯特蘭奇,覺得自己的這個朋友真的有點衰。因為至尊法師還是要有震懾其他空間異種的職責的,斯特蘭奇看上去太儒雅隨和了,完全不夠杜姆那樣的人來的有威懾力。
“算了。”布萊恩拍了拍斯特蘭奇的肩膀,然后說道:“想開點,有的東西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你搶也搶不到。你不是說要去看那個名叫克里斯丁的女醫生嗎?我們該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