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自己和重云的冒險之旅,行秋又對著王缺發起邀請:“怎么樣,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去,正好破解了內圍,肯定有大收獲。”
說實話,王缺有些意動。
但仔細想了想,還是選擇了拒絕。
“算了,我急著去蒙德呢,下一次有機會再說吧。”
行秋歪了歪腦袋:“你去蒙德做什么?有新生意?”
他和王缺已經很熟悉了,知道王缺喜歡摩拉,所以,一開口就問有什么生意。
王缺搖搖頭又點點頭:“沒什么生意,但去了指不定就有了。”
“那你急什么,不如先和我們一起去冒險。”行秋有些不明白王缺急什么。
王缺嘿嘿一笑:“我聽說蒙德有一位很厲害的煉金術師,所以急著過去,想找人學兩招。”
他是真的想向阿貝多學點東西。
‘黑土’煉金術,生命煉成技術啊。
要是學會了,不是想怎么捏人就怎么捏人,嘿嘿。
說著,王缺看向行秋,也不知道行秋現在知不知道給他配畫的人就是阿貝多。
行秋被王缺看的有些發毛:“你要學就學,看我干嘛?我可不認識什么煉金大師。”
看來是還不知道呢。
王缺笑了笑:“那可不一定。”
“什么?”行秋沒聽懂,有些疑惑的看著王缺。
“沒什么,今天在你這里借住一晚,我明天再上路。”王缺擺擺手。
行秋:“這沒問題,這里房間還有很多。”
“對了,香菱是已經去蒙德了嗎?”王缺又問道。
按照劇情,香菱應該就是在清泉鎮遇見黃毛的。
在遇見黃毛和派蒙后,香菱好奇的問黃毛,派蒙能不能吃,將應急食品的梗擴大化了。
所以王缺想通過香菱的行動線來確認黃毛的行動線。
行秋微微點頭:“嗯,我們來這里以后,香菱就自己去蒙德了,算算時間,也有個四五天了吧。”
他們是馬車過來的,比王缺這個用符箓過來的人用的時間要多一些。
王缺:“這樣啊,那香菱估計已經在清泉鎮了。”
她和黃毛的相遇,也是在這里。
“怎么?王缺你要去找香菱嗎?”行秋好奇的問道。
王缺搖搖頭:“只是好奇而已,大家都是朋友,萬一我在蒙德能遇見香菱呢。”
“行吧。”行秋撇撇嘴,總感覺王缺沒有說真話,不過他也不在意,畢竟誰都有小秘密,作為朋友,不需要去追問。
他轉開話題:“既然在這里住一晚,那晚飯就我請了,走,我們出去吃,石門這里有很多蒙德商人,吃食上也和璃月港很不一樣。”
行秋知道,王缺第一喜歡錢,第二喜歡吃。
他現在給不了錢,那就只好帶著王缺出去吃飯了。
是夜,
三個年輕人勾肩搭背,搖搖晃晃的往飛云商會店鋪走去。
夜晚的石門營地依舊很熱鬧。
這里是一個不夜城。
路上一個個燈籠掛起,將周圍照亮。
除了暈乎乎的王缺三人,路上還有不少的行人存在。
不過,他們大多是商人打扮,還有少數的商人。
“老大,這東西真的可以賺錢嗎?咱們把它運出來,可丟了不少人手。”
走著走著,忽然一個細微的聲音傳入王缺的耳中。
腳步一頓,好像有瓜吃。
頓住腳步的不僅僅是王缺,還有重云和行秋。
他們都是神之眼持有者,還都是習武和修法的天才。
在感知方面,他們是不比王缺差的,王缺可以聽見的聲音,他們自然也可以。
“走私?”
行秋低聲說了一句,目光看向邊上兩人。
“不一定。”王缺微微搖頭:“過去聽聽?”
“好。”
腳步一轉,三個好奇寶寶悄無聲息的往聲音來源處靠近過去。
石門營地的某個陰暗角落里,
一個倒三角眼的壯漢惡狠狠的看著自己的小弟:“閉嘴,要是走漏了消息,老子扒了你的皮。”
小弟瞬間閉嘴,打了個寒顫。
壯漢見小弟的樣子,滿意的點點頭:“你放心,只要這東西賣出去,咱們就富貴了。”
一邊說話,壯漢一邊拍了拍自己身邊的包裹。
王缺三人躲在不遠處,目光不禁看了過去。
如同常人小腿長的包裹,似乎包著什么堅硬的東西,放在地上立了起來。
重云微微蹙眉:“我感覺到一股兇厲的味道。”
“嗯?”王缺和行秋不禁看向他。
重云思考了一下,才開口道:“那個包裹里,可能是某種超級魔物的殘骸,甚至可能是…魔神殘渣。”
他在家族記載中見過這種氣息,
屬于大兇的氣息。
哪怕只是一部分殘留,也足夠讓人心寒膽顫。
“一聽就知道是很危險的東西啊。”王缺嘴角扯了扯,“這家伙是怎么把東西帶進營地的?”
石門營地是兩國之間的關卡,別看這里商人非常多,但這里的管理一點都不寬松。
為了避免走私,雙方都在這里設有檢查人員。
這兩個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東西的家伙,居然帶了那么危險的東西進入營地,怎么看都有些不對吧。
“拿下問一問?”行秋開口提議。
王缺搖搖頭:“不行,也不知道那包裹里是什么危險的東西,萬一是會爆炸的呢?要是在營地里炸開,波及了普通人,那就不好了。”
重云微微點頭:“王缺說的有道理,這等大兇之物,一旦波及開來,必然傷人無數。”
“那咋辦?”行秋的方案被兩個小伙伴否認,撇撇嘴,問道。
“他們總是要休息的,先摸清楚他們的住處,深夜再來看看。”王缺建議道。
行秋和重云對視一眼,忽然感覺王缺身上的偷感好重啊。
不過,他們也沒有拒絕。
雖然更加喜歡光明正大的行俠仗義,但遇上這種危險的事情,他們也不介意做一回俠盜。
“行,王缺你盯住,我和重云回去拿衣服。”行秋拉著重云就走。
王缺一愣,都沒有反應過來拿什么衣服。
不過,見兩人已經走開,他也沒出聲叫人,繼續盯著陰暗中的兩個人。
身上的酒意也逐漸消散,目光愈發凝實。
壯漢和其小弟并沒有在這里久留,休息了一會,就抱起包裹,往營地的一邊走去。
王缺見狀,留下記號,也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