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佐助做夢都沒有想到,白絕居然會反手就把自己給出賣了。
之所以這樣做就是為了斷絕佐助的后路,讓他徹底成為一個犯罪者,這樣帶土才方便控制佐助。
解決掉白絕后,雷影立刻出去尋找佐助,而三船也命令部下開始在城堡大肆搜尋,人數越來越多,佐助也躲不下去了,很快就和武士們開始交手。
從不胡亂殺人的佐助面對武士們卻大開殺戒,死亡人數迅速上升,直到雷影的到來,武士們才松了口氣。
這場五影會談先有右赤的砸場,后有團藏使用幻術控制三船,現在更是連佐助都出來搗亂,簡直就是一團糟。
當佐助突破雷影的阻攔出現在會場時,團藏卻趁著三船出手的機會趁亂逃走了。
面對水影,連番戰斗的佐助只是勉強支撐,好在有白絕的幫助為他恢復了查克拉,但是當土影也出手時,如果不是帶土用時空間忍術救他,恐怕就要去見六道老頭了。
隨后帶土開始向五影闡述自己的月之眼計劃,然后宣布第四次忍界大戰正式開戰。
在帶土離開后,四位影終于開始正視忍者聯合軍的事情,雖然團藏落跑,但他們也不信任團藏,而且團藏在這次會談上的表現足以讓他失去火影之位,雷影在來的路上碰到了卡卡西和鳴人,當即就讓風影負責聯絡卡卡西。
其他的事情都好說,但唯獨有一件事,是否要通知并且讓桃之國參戰,他們有了分歧。
“桃之國皇帝是什么貨色,你們心里難道沒數嗎?一個靠犯罪起家的混賬東西居然堂而皇之的成為了統治者,土影,第二次忍界大戰的始作俑者,爆遁忍者隆就在桃之國,還有那個鋼遁忍者藤鬼,居然成為了桃之國的議員!”
“還有曾經的花組織成員,一個個都在他的庇護下活得好好的,就連現在的曉組織都跟他有不清不楚的關系,這種人領導的國家根本不值得信任,那家伙可是世上最邪惡的忍者,是比那個大蛇丸更加可惡的混蛋!”
這是雷影的原話。
然而土影卻有不同的見解。
“的確,第二次忍界大戰肯定是他挑起來的,第三次忍界大戰根據調查很可能也跟他有關,因為戰爭,忍界有太多流離失所的民眾,白石義城把這些人帶到了桃之國,這才有了國家成立的基礎,不可否認,這家伙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狂熱犯罪者。”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桃之國擁有近七千萬的人口,不僅有許多優秀的忍者,而且白石義城的實力...你們不覺得他是唯一能和斑對抗的忍者嗎?”
“在世界滅亡的危機面前,戰力當然是越多越好,而且戰爭必定會帶來傷亡,如果只有五大國參戰,而桃之國卻置身事外,等到戰爭結束,桃之國就會成為世界上軍事力量最強的國家,雖然這些年桃之國一直很安分,但那種狂熱的犯罪者可不會一直安分下去,大名們也不會讓桃之國置身事外,因為這不符合國家的利益。”
聽完土影的話,即使以雷影的暴躁也不得不開始重新考慮。
“就算是這樣,我也無法信任他,如果他出賣聯盟軍的情報,甚至和斑互相勾結,聯合軍豈不是要一敗涂地!”
“想要防止情報的泄露,辦法有的是,我們在這里討論也無濟于事,最終還是要讓大名來做決定。”
關于這個問題的爭論到此為止。
團藏死了。
被宇智波佐助殺死了。
當這個消息傳開后...好吧,并沒有多少人在意。
就算是木葉也很少有人知道團藏的存在,這個一輩子都躲在陰暗中的忍者,死的可謂是十分憋屈。
在團藏死后,卡卡西再次上位成為火影。
桃之國。
面對火之國大名的質問,白石義城很無辜的表示跟自己無關。
至今為止,他都沒有和佐助有過關聯,團藏的死當然跟他無關。
可惜,火之國大名根本不相信,這家伙身上的壞人標簽實在太多了,很難讓人不懷疑,也就是沒有證據,不然火之國大名非要讓白石義城狠狠出一次血。
結束視頻通話后,白石義城轉身對右赤說道:“搞來團藏的身體信息了嗎?”
“是。”
右赤把那把沾著團藏鮮血的手里劍拿了出來。
白石義城笑了笑:“去把水戶門炎...不,現在應該叫春麗,把她帶過來。”
沒過一會,神情呆滯,兩眼無神,宛如行尸走肉般的春麗出現在白石義城面前。
一看到白石義城,曾經的木葉顧問,那呆滯的眼神中瞬間爆發出無比怨毒的目光。
這些天的遭遇簡直讓他刻骨銘心。
不知道有多少男人...不止是身體,他覺得自己的靈魂也被玷污了。
“白石義城,我詛咒你斷子絕孫,詛咒這個國家...”
不等他把話說完,右赤就在白石義城的示意下,把他敲暈過去。
打發右赤離開,他帶著水戶門炎來到了蝶棲谷。
宮殿前的廣場上,一根木樁,一根鏈子,這就是轉寢小春的全部。
把水戶門炎扔在地上,白石義城捏著下巴開始打量著這兩個人。
轉寢小春剛想說些什么,白石義城突然出手捏斷了她的脖子。
臨死前,這個女人的眼神中流露出解脫的意味。
把水戶門炎也弄死后,白石義城找來了三頭驢,親手制作了一塊磨盤,然后通靈出團藏,水戶門炎,轉寢小春的靈魂。
團藏的靈魂出現后,先是一臉迷茫,當看到白石義城時,他才意識到事情不妙。
轉寢小春本以為死亡就是解脫,萬萬沒想到居然連靈魂都要被玩弄。
至于水戶門炎,這家伙盯著白石義城的目光依然是那么怨毒。
看著這三個人的靈魂,白石義城笑瞇瞇的說道:“我曾經做過一個實驗,把人的靈魂和動物融合,結果相當完美。”
聽到這句話,再看到那三頭驢,這三個家伙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
團藏倒是沒有說什么,雙方本來就是仇敵,弄死對方都不解恨的那種仇敵,現在落到了對方手里,求饒?
絕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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