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被治好傷勢,卑留呼就站了起來,用手指著白石義城,氣的嘴唇直哆嗦卻什么話也說不出來。
剛剛那種深入骨髓的疼痛算是讓卑留呼徹底記恨上了白石義城,還從來沒有過這種經歷。
白石義城望著卑留呼充滿恨意的眼睛,有些頭疼道:“嗯...剛才的確是我不對,嘛,這次算你通過考核了,從今天起,你就是一名光榮的木葉上忍了,感謝我吧。”
九花無語道:“你這人...真是個性格惡劣的混蛋。”
白石義城翻了個白眼:“謝謝夸獎。”
說完,他又看向卑留呼說道:“話說我是真沒想到你竟然那么弱,我只是發動了忍術,連進攻都沒有,你就倒下了。”
卑留呼嘴角抽搐,惡狠狠的說道:“用不著你可憐,什么上忍,輸了就是輸了,該死的混蛋,早晚有一天我要殺了你!”
“就憑你?”白石義城打了個哈欠,漫不經心的說道:“下輩子投個好胎,說不定有機會殺了我,這輩子你是沒希望了。”
“另外,我不是可憐你,你的查克拉量,瞬身速度,的確有了上忍的水準,雖然我不知道你的忍術和體術水準,但是想必也差不到哪去。”
白石義城又想了想,從懷里掏出一個卷軸丟給卑留呼:“我們好歹也是同期,這是我修行的一些雷遁忍術,其中還有禁術,算是我祝賀你成為上忍的禮物吧,同時也是為剛才的事道歉。”
卑留呼拿著卷軸,臉色有些精彩。
憑心而論,他是真的想把卷軸丟到白石義城的臉上,但是聽到禁術兩個字,他無論如何都做不出那種事。
“混蛋,別以為這樣我就會原諒你。”
白石義城搖了搖頭:“卑留呼,別說這種話了,你跟我的差距...嘛,好好努力吧,我可是相當看好你呢,再怎么說...你也算是我在忍校唯一的朋友了。”
朋友?
聽到這兩個字,卑留呼沉默了下,問道:“你真的把我當成朋友?”
“如果你不在我耳邊老是喋喋不休的話,早在忍校時,我們就會成為相當好的朋友了。”
“你果然是個混蛋,別說以前,就算是現在,以后,我們都不會是朋友,知道嗎,現在在我心里最討厭的人就是你了,甚至我覺得大蛇丸都比你可愛。”
說完,卑留呼把卷軸塞進懷里,直接瞬身消失。
白石義城笑了笑,對旁邊的九花說道:“這次的考核只有卑留呼通過,那些臨陣逃跑的家伙沒有成為上忍的資格,就這樣向火影大人匯報吧。”
九花面無表情道:“敗的那么慘你還讓他通過,這是以私廢公。”
“話不能這樣說,我的實力超出上忍很多了,他要是和其他的上忍比真不一定會輸。”
九花深深的看了眼白石義城,這個家伙果然和傳聞中的一樣,是個性格惡劣的混蛋,自己真是被這個家伙的笑容欺騙了。
“我知道了。”
白石義城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帶著兩個工具人護衛和九花就返回了辦公室。
九花去向火影匯報結果,白石義城有些無所事事,跟其他的人打了聲招呼,就直接回家睡大覺了。
火影辦公室,聽完九花的匯報,猿飛日斬皺起眉頭:“其他的人直接逃跑了?”
“卑留呼被打的那么慘,他們都被白石義城嚇壞了。”
猿飛日斬苦笑道:“那個家伙...他根本就沒認真,唉,算了,那些逃跑的人以后拒絕他們申請上忍的請求,連交手都不敢,到了戰場上說不定就會臨陣脫逃,至于卑留呼...”
思考片刻,猿飛日斬問道:“白石義城真的給了他忍術卷軸?”
“是的。”九花回答道:“白石義城說是他自己修行的雷遁忍術,其中還有雷遁禁術。”
“禁術嗎...”猿飛日斬沉默了會,嘆氣道:“那就讓他成為上忍吧。”
九花點了點頭,欲言又止。
猿飛日斬看了出來,問道:“有什么話盡管說。”
“火影大人,我覺得白石義城...這種性格惡劣的人沒有成為上忍班班長的資格,他來上忍班之后,把所有的工作都丟給了他帶來的那些人,連看一眼都欠奉,沒有絲毫責任感。”
“而且他對同伴的態度也讓人心悸,卑留呼跟他的關系算是比較好了,但他對卑留呼不僅出言嘲諷,而且出手無情,盡管他替卑留呼治好了傷勢,還用忍術卷軸作為賠禮,但是我看的出來,他對卑留呼沒安好心,說是滿懷惡意也不為過。”
猿飛日斬苦笑起來,九花說的他何嘗不知道,如果不是沒有辦法,他絕對不會讓白石義城擔任上忍班班長。
“我知道了。”猿飛日斬說道:“以后就拜托你和美佳了,希望你們兩個能監督他在上忍班的行為,并幫助他履行班長的責任,如果你們能引導他走向正途,那就最好不過了。”
九花頓時愁容滿面:“雖然接觸才兩天時間,但我看得出來他是那種相當自我的人,這種人根本聽不進別人的話。”
“所以才需要你們啊,不管是什么辦法都可以嘗試。”
九花深吸一口氣:“我知道了。”
回到上忍辦公室后,九花沒有看到白石義城,連忙問其他人。
“義城大人回去睡覺了。”
睡覺?
九花望著窗外正午的太陽一臉呆滯。
她就不明白了,火影大人是不得已才讓白石義城擔任上忍班班長,但是這個白石義城...
明明爭取到了上忍班班長的職位,卻一天到晚什么事都不做,仿佛這個職位跟他無關一樣。
既然不想工作,那為什么要爭取呢?
把工作分給他帶來的這些忍者,就等于把權力給了他們,白石義城就算占著上忍班班長的位置,可他不行使權力就等于沒有權力。
為了這個位置,不僅付出了巨大的犧牲,更是擔上了一輩子都洗不掉的罵名,偏偏什么也不做,什么也沒得到,那他到底為什么要做這種吃力不落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