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石義城再次進入了和城的融合模式后,開始興奮的體驗起來。
首先就是感知能力,這一次他特意避開了九尾的方向,向外感知。
直到向外延伸到百里時,才有點難以為繼。
收回感知能力后,他才感受到自身的查克拉配合著城的查克拉,就算不解開封印也是妥妥的影級。
至于吸取查克拉的能力,白石義城直接召喚出通靈蝶,讓它們趴到自己身上吸取查克拉。
等到通靈蝶吸完查克拉后,他讓這些通靈蝶又把查克拉還給了自己。
接下來就是查克拉的控制能力了,白石義城閉上眼睛仔細感知著身體內的細胞,在某個瞬間他突然停止了身體細胞的活動。
然后他的身體就軟軟倒了下去。
“白癡,你想把自己弄死嗎?”
“我只是感覺可以做,就試了一下。”
白石義城尷尬起來,連忙恢復細胞的活動,說道:“如果我一直停止細胞的活動,是不是就能容顏不變,永遠不死?”
“理論上是這樣,實際上不可能,容顏不變倒是可以,不死就很難了,因為只要你還活著,細胞就不可能不運動,所以最好的辦法還是為細胞補充生命力。”
白石義城點點頭,心念一動,背后一雙查克拉形成的蝴蝶翅膀就出現了。
“這是...”
白石義城發現在這種狀態下,他使用蝶翼之術的消耗低的不能再低,飛行就像本能一般。
本想飛出去試一試,想到人還在木葉他就放棄了這個想法。
看來蝶翼之術是專門配合這種模式使用的秘術,怪不得他以前使用時消耗那么大。
白石義城結印直接將實驗品的意識封印后,他拿出蝶種放進了實驗品的身體中。
他開始嘗試著自己操控別人體內的蝶種,可是蝶種卻沒有絲毫回應。
“等一下,你想要操控別人體內的蝶種必須和蝶種的腦波連接起來,這種事必須我幫你做。”
城說完后,白石義城就感覺自己的意識和實驗品體內的蝶種連接在了一起。
試著下達指令,讓實驗品走來走去后,他又讓實驗品做出了各種各樣的表情。
看到實驗品照做后,白石義城滿意的點頭,如果不是自己在操控,他完全感受不到異常。
“或許自己可以多準備一些這樣的實驗體,不僅是用來當做替身,還可以用來增加實力。”
白石義城若有所思,突然向城問道:“像這樣的實驗品,我大概能操縱多少個?”
“如果不是參加戰斗的話,可以達到上千,參加戰斗的話最多也就二百多個吧。”
白石義城聽到這個回答,臉上露出了變態的笑容。
“如果我利用蝶種組建一支軍隊,你感覺怎么樣?”
“軍隊?”
“沒錯,全部都是上忍的軍隊,以后誰不服老子就群毆他,打到他服。”
“想法不錯,只是你要知道蝶種需要時間來成長才能形成真正的戰斗力,而且上忍也不是大白菜,你從哪找這么多的上忍?”
白石義城陷入了沉思,半響后說道:“如果把蝶種放到上忍的尸體中會怎么樣?”
“尸體沒有生命力,蝶種最多存活一到兩天就會死亡,除非你給尸體灌輸生命力。”
白石義城愣住了:“給尸體灌輸生命力,尸體會不會復活?”
“超過三天的尸體絕對不會復活,三天以內還有機會復活。”
白石義城開始嘆氣,他現在對于吸星大法越來越渴望了,生命力這種東西簡直遍地都是,可惜他沒有辦法得到。
想了想,白石義城退出了和城融合的模式。
他發現和城融合后,實力上的增加沒有多少,但是詭異的能力卻多了起來。
特別是操控蝶種的能力,他感覺自己完全可以培養幾個影級的傀儡,到時候弄個另類版的佩恩六道...
嗯...好像確實可行,只是活著的影級強者自己現在很難抓到,如果是尸體或許可行。
搖搖頭,白石義城將這些想法甩在腦后,忍界大戰一開始,自己有的是機會搞到這些東西。
他望向實驗品,想了一下,開始在實驗品身上刻畫通靈術式。
以后就用通靈術召喚這些替身,打架什么的全用替身搞,自己補補刀就行了。
這應該算是另類版的實體分身術,而且只要身體里的蝶種不死亡,他就能用醫療忍術配合著替身的生命力治愈任何傷勢。
自己這算不算開掛,嗯...自己給自己開掛有什么問題。
搞好了一切后,白石義城就離開了研究所。
在家閉著眼睛休息不到兩個小時,就有人來找他,說是竹本杏奈讓他去一趟竹本家。
白石義城唉聲嘆氣的去了竹本家。
一進門就看到了竹本杏奈,她看到白石義城眼睛就一亮,連忙拉著他往后院走。
“又是你爺爺有事找我?”
“不是,我從族里挑選出了可靠的人選,你不是說要給他們養蝶種嗎?”
白石義城撓撓頭,這才想起以前讓竹本杏奈挑選可靠的人進行培養。
這段時間忙東忙西,直接就把這件事拋到了腦后。
到了后院,白石義城嚇了一跳,嘀咕道:“你搞這么多人干什么?”
后院密密麻麻站了將近五十多個人,其中還有幾個孩子。
白石義城指著那幾個孩子說道:“他們有沒有十歲?”
竹本杏奈一愣,說道:“十歲的只有兩三個,有什么問題嗎?”
白石義城把不到十歲不能養蝶種的話說了一遍,竹本杏奈沉默著指揮人把不到十歲的孩子帶走了。
接下來的事情就不用多說了,足足忙活到天快黑,他在竹本家吃了晚飯才回家。
竹本杏奈非要送他,白石義城看出她有話想說,就沒拒絕。
兩人走在大街上,竹本杏奈顯得有些沉默。
“非要送我回家,一句話又不說,到底怎么了?”
竹本杏奈強笑道:“爺爺大概活不了幾天了。”
白石義城沉默了下,笑道:“這是好事,為了你們這個家族他操了太多心,也該讓他歇歇了。”
竹本杏奈伸手在他腰間的軟肉上使勁掐了一下,沒好氣道:“你知道爺爺死了意味著什么嗎?”
白石義城當然知道竹本秀一死了意味著什么。
以后再也沒人替他遮風擋雨了,撐起這兩個家族的責任就落到了自己的身上。
他望著傍晚的天空,重重一聲嘆息,以后很難有太平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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