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白石義城就拿出手里劍然后將它掛在樹上。
剛才竹本秀一說到雷的傳導性,他突然有了一個相當大膽的想法。
他想利用雷電的傳導性來施展瞬身術。
雷電的速度有多快不言而喻,如果真的能結合瞬身術使用...
以后誰在他面前玩飛雷神,他就錘爆誰的腦袋。
或許這種雷瞬身沒有飛雷神方便,但是在正面對敵上速度絕對不弱于任何人。
只是想法很好,該怎么做呢?
白石義城看著捏在手里的鋼絲,查克拉化為雷光從鋼絲傳到手里劍上。
手里劍亮起電光。
劇情中的雷影也是使用雷瞬身,他的雷瞬身是用雷遁刺激身體細胞活性化,從而帶來無與倫比的速度。
應該算是忍體術,而白石義城沒有那種身體,他構想的雷瞬身更多的是遁術。
遁術...
白石義城想了想,覺得可以先試試。
將鋼絲纏在手指上,他開始使用瞬身術。
瞬身成功,只是這跟雷瞬身毫無關系。
再次陷入沉思。
他剛才使用的瞬身術是利用查克拉的爆發加速,這應該算是體術?
而這種雷瞬身既然是利用雷的傳導性,那或許應該把自己變成雷?
可是人怎么變成雷?
將雷遁查克拉布滿全身?
他現在可沒有那種查克拉量。
記得飛雷神的空間轉移術式需要特殊的苦無,那個應該算是空間標記。
雷瞬身能不能也做個標記?
當雷遁查克拉傳導到標記時,瞬身發動?
話說這難度也太高了,還不如直接學飛雷神。
白石義城嘆了口氣,干脆閉上眼睛想象著把自己變成雷電的感覺。
雷遁查克拉在身體內完美形成循環。
循環...
睜開眼睛,他看著那條纏在手指上的鋼絲眼中閃著莫名神采。
如果自己把這條鋼絲也當成自己的經絡,讓它和自己身體內的查克拉形成循環...
或許自己需要兩根鋼絲?
想到就做,很快他又在手里劍上綁上一根鋼絲。
手上電光亮起,手里劍也亮起電光。
然后閉上眼睛感知著查克拉的流動,他試著讓自己的雷遁查克拉和鋼絲上的查克拉相連接,然后在自己體內循環。
過程并不順利。
白石義城睜開眼睛開始結雷遁手印。
然后又閉上眼睛感知查克拉的流動。
依然有阻礙,接著結印。
每當遇上阻礙時,他都會結雷遁手印,等到身體內的查克拉和鋼絲完美形成循環后,已經結了六個雷遁手印。
將這六個雷遁手印記下,白石義城開始結瞬身術的印。
一道電光在院中閃爍而過!
成功了?
白石義城人在半空中臉色有些蒼白,他止不住自己的身體。
這股動能是怎么回事?
“嘭”的一聲,他撞在樹上,好死不死撞到鼻子,鮮血頓時流淌下來。
“好痛...啊...”
捂著鼻子翻滾了十幾分鐘,白石義城才從地上爬起。
回到房間處理了一下傷勢,他又來到院子里看著手里劍發呆。
剛才那次并不算成功,他結完瞬身印后就感覺到一股牽引力,順著那股力道他就發動了忍術。
只是沒想到速度那么快,身體才會失去控制。
而且那股牽引力怎么回事,自己明明是想要利用傳導性來瞬身怎么變成牽引了?
查克拉的回流?
想不明白,他又跑回房間拿出紙筆,記下剛才的雷遁手印,又加上瞬身術的印。
一共十個印。
有了剛才的教訓,他不敢在院子里練習了。
跑到外面找了一個空曠的地方,然后將樹枝插在地上,掛上手里劍。
他開始緩緩結印。
纏在手指上的鋼絲隨著他的結印開始閃爍電光。
“雷遁,瞬身之術。”
幾乎是在忍術發動的瞬間,一道電光就在手里劍旁邊亮起,然后飛向高空...
白石義城滿臉懵逼。
術是成功了,可是這種強大動能跟他預想中的雷瞬身完全不一樣。
人在半空中,周圍又沒有什么借力的地方。
完美落地。
白石義城一瘸一拐的走回家。
今天不能再練了,不然怕是小命都沒了。
而且查克拉消耗也太多了,一共就使用了兩次瞬身,居然把他的查克拉用掉了十之八九。
他很確定這個瞬身術大方向上沒錯,但是肯定有些小細節沒有注意到。
這只能通過一次又一次的練習來糾正。
或許讓竹本秀一那個老頭幫自己改進?
如果能在畢業考核前學會這種瞬身術,怕是上忍都不一定玩過自己。
越想越興奮,白石義城臉上的笑容逐漸變態。
回到房間里,對著鏡子處理完傷勢后,他對著鏡子里的自己眨眨眼。
鏡子里的人也對他眨眼。
...
這個笑容變態的人是我?
他伸了伸舌頭。
鏡子里的變態也伸了伸舌頭。
啊,的確是我。
笑容僵在臉上。
白石義城嘴角抽搐,看來表情管理也要立馬進行了。
作為反派怎么能露出這種笑容呢?
簡直就是丟反派的臉面。
對著鏡子,他開始擺弄自己的臉。
沒一會,一個陽光帥氣的笑容就出現在臉上。
不錯,有那么幾分波風水門的味道。
這個笑容八十分。
打完分,他對著鏡子里的自己伸出手。
“初次見面,我是白石義城,以后請多多關照。”
......
晚上,川野老師帶著女兒美惠準時到訪。
白石義城下午處理完傷勢后就去大街上買菜,搞出了相當豐盛的大餐。
他的廚藝還算不錯,畢竟他有一個經常醉得人事不省的酒鬼叔叔。
自力更生就顯得尤為重要。
白石榮澤在他做飯時就回了家,現在正陪著川野喝酒。
美惠坐在一旁略顯拘謹,連話都沒說幾句。
以前和白石義城相處時,她可不是這個樣子。
白石義城若有所思,這就是階級差距?
川野家是平民,而他們家雖然沒落了,但還頂著忍族的名頭。
平民面對忍族總歸有些自卑感,也難怪美惠這樣拘謹。
這就有些難辦了。
白石義城暗暗叫苦。
他還想著撮合兩人,以此來改善白石榮澤的精神狀態。
照現在這種情況,怕是竹籃打水。
至于他畢業考核的問題,川野進門時就和他說了情況。
時間定在一個月后,地下訓練場。
美惠攙扶著已經爛醉的川野回家,白石義城起身相送。
他們家周圍都沒什么人,白天還看不出什么,但是到了晚上就有點讓人心里發毛。
就連白石義城一般在晚上也不出門,夜路走多了難免遇到鬼,更何況他們這個家族幾乎和鬼族差不多。
如果把忍蝶召喚出來變成人...
光是想想那畫面就讓人頭皮發麻。
白石義城把他們送到了燈火通明的大街上。
回家后,白石榮澤已經收拾完餐桌,正坐在臺階上等他。
“送回去了?”
“嗯。”
“那就好。”
簡單兩句后,白石榮澤起身就要回自己的房間。
白石義城在他身后問道:“你覺得美...川野老師這個人怎么樣?”
本來是想問好叔叔對美惠有沒有什么感覺,但是他又不敢太直白,要是被察覺出什么,怕是要被吊在樹上打。
“挺好。”
就這?
白石義城撓頭了。
......
又是新的一天。
白石義城打著呵欠起床,然后洗漱做飯。
等到白石榮澤起床后,兩人坐在一起吃飯。
“叔叔,這個畢業考核如果通不過怎么辦?”
“回忍校繼續上學。”
好吧,看來必須全力以赴。
在他出門時,白石榮澤盯著他的背影怔怔出神,突然問道:“你...有沒有感覺身體不對勁?”
“沒有啊,怎么了?”
“沒什么。”
白石義城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轉身出門。
白石榮澤嘆了口氣,神情落寞。
有心想告訴他關于芽衣的事情,可是又怕白石義城對秘術生出戒心。
父親臨走前的囑托,族人在戰場上的慷慨赴死,哥哥嫂子為他斷后的決心...
白石榮澤感覺自己快要瘋了,就算靠著酒精麻痹自己,心中的掙扎痛苦也沒有絲毫減弱。
三代一直在緊逼著他,最近又有兩個小家族被三代拉攏,團藏背地里小動作不斷,偏偏他還不能反抗。
畢竟他現在只是一個連忍者身份都沒有的酒鬼。
照這樣下去,自己死后怕是這個家族就徹底完了。
到了那個時候,白石義城天賦越好死的只會越快。
醫院最多只能算是緩兵之計,他很清楚以竹本為首的忍族不可能讓白石義城悠閑度日。
自己也不能拋棄這些忍族,沒有了這些忍族的保護,他和白石義城很快就會消失在木葉。
就像一顆石子投入水面,或許會有波紋蕩漾,但很快就會恢復平靜。
這就是政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