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沒有勝利者的戰爭(六十八)
接下來便是姑娘們的立誓，也沒艾伯特預想中那般鄭重，內容更是從一開始就商量好的。唯一讓艾伯特感覺怪異的便是伊澤貝爾成了四人立牢不可破誓言的見證人。
老實說，這件事處處透著古怪，妻子居然親自作為丈夫與情人的見證人。
這估計是有史以來的首例吧！
但看伊澤貝爾的臉色，絲毫沒有任何的不滿，甚至…笑得很開心。
是的，她似乎不介意自己的丈夫多幾個漂亮的情人，也很樂意面前三位漂亮的姑娘跟艾伯特牢牢捆綁在一起。
如此家庭和睦的場面，著實令人感到不可思議。
其實，就連凱薩琳、瓦萊里婭與露易絲都對伊澤貝爾的大肚感到震驚，更沒想到事情居然會如此順利。
雖說歐洲情人文化泛濫，但那其實更多在麻瓜世界，魔法界這種事還是比較罕見的。
不過，仔細想想，她們又沒打算跟伊澤貝爾搶男人，成為艾伯特的情人更多是在合作共贏上更進一步的利益捆綁。
這也算是伊澤貝爾的一種妥協，以艾伯特對其他姑娘的強大吸引力，冒出其他情人也只是時間上的問題。
與其讓艾伯特在外頭找些莫名其妙的女人，還不如找熟識又有利益相關的漂亮姑娘更加靠譜。
她們在這方面也算是早有共識了。
在早早結束立誓后，艾伯特便被伊澤貝爾趕去洗澡了，為接下來的歡迎晚宴做準備，而凱薩琳三人也在艾伯特離開后，如愿以償從伊澤貝爾那里拿到“青春與活力”的魔藥配方，以及詳細的相關資料記載。
“一共改良了三個版本，目前我們使用的‘青春與活力’屬于第三版本，味道倒是沒什么變化，效果…好像也沒什么特別的感覺。”伊澤貝爾在將裝滿資料的文件夾交給凱薩琳三人后，便簡單向三人介紹起曼德拉草酒的大概情況，“反正我們都沒感覺到‘青春與活力’延長壽命、防止衰老的效果就是了，也應該無法返老還童，所以你們要有心理準備。”
“聽上去確實很像騙人的玩意。”瓦萊里婭咕噥道。
“你就算后悔也已經來不及了。”凱薩琳朝自家閨蜜翻了個白眼道。
“我們又不是為了這玩意。”露易絲看向伊澤貝爾，“還有其他需要注意的地方嗎？”
“延長儲存時間的話，很可能有助于增強‘青春與活力’的藥效，根據艾伯特的推斷，大概需要三年才能讓效果變得更強。”
伊澤貝爾深深看了露易絲一眼，又補充道，“你們可以各自復制一份資料，但這份原版還需要留下來，未來說不定還會進行改良，還有就是配方不能外傳，釀造的‘青春與活力’也只能自己使用。”
說著，伊澤貝爾跟三人打過招呼后，便也去洗澡了。
“你們說，這玩意真的有效嗎？”這次開口的人是凱薩琳。
“大概…有效吧。”瓦萊里婭不確定地說，“她沒必要戲耍我們，說謊對伊澤貝爾沒任何好處。”
“我覺得伊澤貝爾自己都不知道這種由曼德拉草根釀造的酒究竟有沒有效果。”露易絲平靜地說，“她愿意相信大概是因為艾伯特說有效，所以才一直都有在服用。”
其實，“青春與活力”有沒有效果，對露易絲來說都一樣，她并不是很看重這個，而且既然艾伯特說有效的話，她也會跟著一起喝，至少她不認為艾伯特會坑自己的妻子，那樣做沒有任何的好處。
“其實我也是信的，就是感覺有些不真實。”凱薩琳緩慢翻閱文件夾，里面的資料非常詳細，不管是從原料挑選與處理都有照片與注解，釀造的過程也都有詳細記載，簡直就是手把手教你如何釀造“青春與活力”。
不過，最讓三人在意的，其實是關于曼德拉草酒的測試，只有兩個案例。
艾伯特家的老貓湯姆，這只已經年邁的老貓在服用曼德拉草酒后，確實有類似延長壽命防止衰老的效果。
大概是覺得貓的壽命太長，一時半刻看不出曼德拉草酒的效果，
所以，艾伯特后面又養了只叫杰瑞的胖倉鼠，活了三年多，死因是家養小精靈喂養時從籠子里跑出來，讓湯姆給弄死了。
“一般老鼠可以活多久？”露易絲忽然問。
“一年、兩年，那玩意應該很短命。”瓦萊里婭雙眼都快放光了，她覺得這份資料的可信度還是挺高的。
“三年的時間太久了。”凱薩琳合上文件夾，咕噥道，“也許，我們應該先找他弄點，然后再回去自己釀造，最好讓他抽空親自教我們怎么弄，免得其間出現失誤。”
曼德拉草酒無法讓人返老還童，這意味著越早服用越好，沒人會拒絕讓自己永葆青春。
最最最重要的是，別看三人仍然年輕貌美，但三人中年紀最大的凱薩琳也已經踩在衰老的邊緣了。
“我覺得你們太在意這東西了。”
看著正低聲討論‘青春與活力’的凱薩琳與瓦萊里婭，露易絲不得不拔高聲音提醒道，“你們有沒有注意到，艾伯特看我們的目光都沒多少感情，甚至沒有多少欲望。”
是的，哪怕面前三位漂亮的姑娘，確實沒能勾起艾伯特多少欲望，她們變成他的情人，更像只是走個流程。
“很正常，艾伯特的身邊又不缺漂亮的姑娘，而且還是一對漂亮的姐妹花，換成是你也這樣。”凱薩琳倒是很平靜。
“那我們成為艾伯特的情人又有何意義呢？”露易絲忽然有點迷茫。
“時間久了，就算是再漂亮的女人都會感到膩煩，換換口味就很有必要了，這就是情人的作用，否則你什么時候看到妻子給丈夫找情人的荒唐事了。”瓦萊里婭倒是看得很清楚，表情古怪地看著露易絲，“你真以為伊澤貝爾是傻瓜嗎？那是我見過最聰明的女人。”
“我們之間本來就沒多少感情，相隔距離又很遠，伊澤貝爾自然不介意艾伯特多幾個情人。至于那份契約，算是穩定相互之間的利益關系的一種保障。”凱薩琳同樣把事情看得很清楚，大家都能得到想要的關系，皆大歡喜。
“如果你想要得到艾伯特的愛情，可以嘗試過來幾趟，反正法國距離英國就相隔了一個海峽，但我想伊澤貝爾肯定會不高興。”
“那是個聰明的女人，比誰都要聰明，所以她成為無數人羨慕的人生贏家，也得到了無數人夢寐以求的東西，
瓦萊里婭意味深長地提醒道：“所以別嘗試耍些小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