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休息嗎?”
書房的門被輕敲了幾下后,穿著睡袍的尹澤貝爾推門走進書房,將剛溫過的牛奶放在艾伯特面前的書桌前,她的視線從桌面的羊皮紙上掃過,落到認真看書的艾伯特臉上。
“你先休息!”艾伯特輕聲說,“我還有點事。”
“你可以睡醒后,再使用時間轉換器回來處理你的事?”尹澤貝爾俯身摟住艾伯特的脖子,吻了下他的臉頰說,“反正也不耽誤你的事。”
“好吧,你說得對。”
艾伯特仿佛真被說服了,拿起杯子將里面的牛奶一口氣喝光,便起身回去睡覺了。
在艾伯特剛離開沒多久,被他平攤在桌面的羊皮紙,驟然浮現無數的墨點,勾勒出一幅地圖,地圖上赫然出現一個熟悉的名字:湯姆·里德爾。
不久后,書房的門被人重新推開,一道人影來到書桌前,俯視桌上的地圖,視線落在名為湯姆·里德爾的墨點上,呢喃道,“希望你喜歡這份禮物,湯姆。”
“喵!”
肥貓湯姆輕叫了一聲,整只貓直接趴在艾伯特面前的地圖上了。
“我不是說你。”
艾伯特伸手挪開湯姆的尾巴。
此刻,位于地圖上的位置正下著大雪,自入夜后,這場大雪就沒有減弱的跡象。
一名披著斗篷的人影毫無預兆地冒出來,他直接無視周遭的風雪,抬腳朝遠處走去,最終在一棟平平無奇的房子前停下來。
“終于找到你了,你還真是讓我…”
伏地魔喃喃地舉起魔杖,面前擋路的門驟然炸開,這位粗魯的來訪者毫無顧忌地踩著木門的碎片走進房子里,掃視了一眼空蕩蕩的大廳后,他直接朝著臥室走去。
轟的一聲,門再次炸開了。
房間里很溫暖,但里面卻已經空了,房子的主人不知何時已匆匆離開。
伏地魔掃了眼空蕩蕩的房間,視線在壁爐上停留片刻,忽然憑空消失不見了。
等他重新出現的時候,正站在一條死寂的街道上,幻影顯形的噼啪聲在夜間的街道上傳出很遠。
但這絲毫不會影響伏地魔抓住獵物的決心。
為此,他已經付出無數的心血,等待太久了。
沿著雪地上新鮮的腳印往前走,伏地魔停在某棟房屋的邊上,那兒還殘留著幻影顯形的痕跡。
“你逃不掉的。”他喃喃道。
隨之跟著一起幻影顯形離開了。
這次出現在一片荒野上…荒廢的村莊,樹林里,
一次又一次。
那人仿佛知道有人在自己的身后追捕他,正試圖通過幻影顯形甩掉身后的敵人。
一場令人煩躁的追獵在悄無聲息間開始了。
一個人拼命使用幻影顯形逃走,另一個人在后面瘋狂追逐。
等他們中的某人,不再使用幻影顯形逃走,或另一人不在后方瘋狂追逐,這場追獵才算正式結束。
作為在后面追捕的人,伏地魔的心情顯然不太美妙。
他甚至懷疑有人正試圖通過這種方法戲弄他,將他當成傻子耍得團團轉。
這讓伏地魔找到格里戈維奇的好心情蕩然無存。
因為如果是真的,那究竟意味著什么,伏地魔實在太清楚了。
必須盡快抓住那該死的家伙。
經過漫長的追逐后,伏地魔終于停下步伐,因為他發現格里戈維奇的腳印消失了。
是的,那人憑空消失了。
而且,周圍沒有留下任何幻影顯形的痕跡。
果然,被人耍了。
伏地魔的心情變得更糟糕了。
他舉起魔杖念了個咒語后,整個人陡然騰空而起,朝著某個方向掠去。
不一會兒,伏地魔重新回到找到格里戈維奇的那棟房子,這里跟他先前來的時候一樣,只是在剛才追逐中,已經有部分風雪通過被炸開的木門飄進房子里。
伏地魔再次踩著木門的碎片走進房子,直接走向剛才的臥室。
臥室里面很冷,壁爐里的火焰已經熄滅了。
伏地魔舉起魔杖指著壁爐,原先熄滅的爐火再次熊熊燃起,他走到壁爐邊,直接低頭鉆進壁爐里。
壁爐里藏著間密室。
在伏地魔剛進去的時候,便有一股致命的危機感迎面撲來,他的面前被一片森綠所籠罩。
阿瓦達索命!
哪怕是伏地魔,在面對殺戮咒的時候,也同樣得退避三舍,更何況還是遇到突然襲擊。
伏地魔不得不狼狽躲避。
等他準備反擊的時候,又一道綠光朝他飛來,但這一次被伏地魔給攔住了,兩道致命的阿瓦達索命在半空碰撞在一起,進入了魔法力量上的決力。
偷襲者顯然不是伏地魔的對手,直接被反彈回去的阿瓦達索命奪走性命。
看著倒地死去的“格里戈維奇”,伏地魔的臉色很難看,他懷疑自己被人給耍了。
至于證據,伏地魔從不需要證據。
格里戈維奇根本就沒勇氣反抗他,應該說整個歐洲根本就沒有幾人敢反抗他。
艾伯特·安德森!
伏地魔咬牙切齒,也唯獨那卑鄙小人會做這種事。
在“格里戈維奇”不幸死去后,墻壁上的羊皮紙忽然燃燒起來,并響起了一個嘶啞的聲音。
“圣誕快樂湯姆,我給你準備了一份圣誕禮物。”
“該死!”
伏地魔滿腔怒火無處發泄,在他準備拿“格里戈維奇”的尸體傾瀉怒火的時候,外頭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一群傲羅包圍了這里。
“沒錯,你被包圍了”
那個令人厭惡的聲音再次響起,仿佛那個該死的泥巴種就在這里,親眼目睹這一切。
“包圍,就憑那群廢物。”
剛積蓄滿腔怒火無處發泄的伏地魔,直接拿外面的傲羅開刀。
戰斗很快便打響了。
在兇殘的伏地魔面前,這群被吸引過來還沒搞清楚具體情況的倒霉蛋,很快被憤怒的伏地魔給屠戮殆盡。
掃了眼周遭橫七豎八的尸體,伏地魔冷笑道,“這就是你的小把戲嗎?”
他很清楚那個泥巴種想做什么,但那又如何,可那群人根本沒勇氣跟他對抗,如果真有那樣的勇氣,他們早就一起來圍殺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