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
剛推門走進校長辦公室,哈利就聽到一陣驚呼聲,差點撞上迎面出來的韋斯來夫人。
“你沒事太好了,阿利。”
芙蓉也上前抱了下哈利,還吻了他的臉頰。
“天文塔那邊的情況怎么樣了?”斯拉格霍恩教授緊張地問,“食死徒呢,還有黑魔標記是怎么回事。”
“天文塔那邊的戰斗已經結束了,一切都很順利,基本上沒人受傷。我們趕過解決攔路的食死徒趕過去的時候,鄧布利多已經成功解決了那些試圖謀殺他的食死徒。”
哈利把鳳凰的雛鳥在它那鋪滿灰盡的窩巢里,從長袍口袋里掏出活點地圖翻到天文塔的位置,隨口問道:“還有其他鳳凰社的成員過來嗎?”
“只有韋德達洛·迪歌先過來了。”芙蓉說,“不過,他應該剛不久出去了,你沒碰到他嗎?”
“沒有,迪歌先生大概去校門口幫忙了,有食死徒摧毀學校大門,直接帶人入侵霍格沃茨,大家現在都去門口增援,我懷疑那群家伙其實是為了吸引我們的注意力。”哈利在活點地圖上找到了天文塔的位置,臉上的表情頓時僵住了,因為他在天文塔上沒看到鄧布利多的名字,而斯內普與馬爾福卻還在那兒。
“這怎么可能!”哈利忍不住尖叫起來,不愿意相信自己的猜測。
“我必須去天文塔一趟。”哈利以驚人的速度朝著天文塔一路狂奔。
韋斯來夫人與芙蓉相互交換了一下眼神后,連忙追趕過去,只留下一臉蒙逼的斯拉格霍恩教授。
在天文塔頂,被斯內普重新喚醒的貝拉,難以置信地望著鄧布利多的尸體,她無論如何都無法想象斯內普居然成功依靠偷襲殺死鄧布利多。
那她與其他人先前的努力與犧牲,又有什么意義呢?
“原定計劃本來就是這樣,究竟是什么讓你懷疑我對黑魔王的忠誠?”斯內普瞥了貝拉一眼,冷漠地說:“你沒必要生氣,如果連你們都騙不了,我恐怕沒法那般輕松騙過鄧布利多,并且在他松懈的時候偷襲殺掉他。”
“不過,話說回來,阿來克托可比你要聰明很多,那家伙大概看出了這點什么,所以自己先熘了。”
“你怎么知道那個懦夫不是因為害怕才自己逃跑的。”貝拉滿臉漲紅得通紅,憤怒地朝著斯內普咆孝道。
然而,沒人在意貝拉的狡辯。
此刻,食死徒們都用難以置信的目光看著鄧布利多的尸體,有些食死徒甚至興奮地大叫起來。
在見識過鄧布利多碾壓般的實力后,他們未曾想過自己會是最終的勝利者。
“如果我是你的話,就會小點聲,而不是扯開嗓子叫嚷著讓大家都知道我們在這兒。”斯內普不滿地瞪了貝拉,繼續給其他食死徒解開鄧布利多的咒語。在使用恢復咒后還沒法徹底喚醒的,斯內普都會直接給他們幾下耳光,將人強行喚醒了。
“沒有鄧布利多,難道你認為那些教授與鳳凰社成員會是我們的對手?”貝拉輕蔑地說。
“別忘了還有個艾伯特·安德森,天知道那家伙會不會突然蹦出來。”斯內普看著那群躍躍欲試準備搞事的食死徒,皺著眉頭提醒道,“我還想回去找黑魔王領取那份屬于我的榮耀,如果你們想找死,別拖我下水,我現在打算離開這個該死的地方。”
“下面還有人被鳳凰社的成員給制服了,你不去救他們嗎?”查理斯忍不住問道。
“他們交給你了!”斯內普看向那個陌生人:“你到時候帶他們從禁林那邊離開,我就不等你了。”
查理斯在心里把斯內普罵了無數遍,他沒有動,那些所謂的同僚,也不過是些聊過幾句的陌生人,不值得他們冒著生命危險。
“貝拉,他們是你帶來的,你自己處理。”
說完,斯內普示意馬爾福跟上。
“我們真要從這里直接跳下去?”
馬爾福站在圍墻的垛口向下望,高塔上的夜風吹得他臉皮抽搐。
“為什么我們不走樓梯呢?”他提議道,“還可以順帶去救那些被鳳凰社成員制服的…”
就在這時候,天文塔下方忽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將正在竊竊私語的食死徒們給嚇了一大跳。
“那樣太慢了,越早離開越好,別忘了還有個艾伯特·安德森,那家伙擁有不遜色鄧布利多的實力,我不相信這場埋伏沒有他的手筆。”斯內普沒給眾人猶豫的時間,直接從天文塔頂上跳了下去。
馬爾福猶豫片刻,也跟著跳下去,他現在別無選擇,只能相信斯內普。
一聲尖叫從下方傳來,最終斯內普念了個減震咒,成功讓自己與馬爾福暫時懸浮在半空。
“我絕對不想再體驗了。”
馬爾福感覺自己的褲子濕了,從高塔上跳下來絕不是什么好體驗,特別是在看著旁邊那具摔得不成人樣的尸體后。
“離開這里,快點兒!”
斯內普伸手推了下馬爾福,提醒他該走了。
其他食死徒見斯內普與馬爾福跳下去,全都面面相覷,最終他們沒選擇下去拯救自己的同僚。
畢竟,都是一些不相關的陌生人,誰都不會拿自己的小命去開玩笑。
感覺自己被斯內普耍了的食死徒都對斯內普的舉動感到憤怒,但也很佩服他,不是什么人都能成功殺死鄧布利多那樣的存在。
事實也證明了,只有斯內普成功辦到了。
然而,就像斯內普說的那邊,還有個同樣難纏的艾伯特·安德森還沒出現,盡早離開這里才是最明智的選擇。
食死徒們像下餃子般,一個接一個從天文塔上跳下去。
等到哈利沖上天文塔頂的時候,這里已經沒有其他人了,只剩在先前的戰斗中,被鄧布利多的魔咒擊倒,仍然生死不明的兩名食死徒。
“哦,不,不,為什么,為什么會這樣!”
哈利伸手抱起鄧布利多的尸體,輕輕地呼喚對方的名字,試圖喚醒這個熟睡的老人,但他知道,鄧布利多已經死了,他已經死了。
“叛徒,你這個該死的叛徒,我一定要殺死你,我發誓一定要殺死你。”哈利走到天文塔圍墻的垛口往下望,看著模湖不清地面,知道那群食死徒直接跳塔逃走了。
“你能行哈利,沒什么好害怕的!”哈利咬了咬牙,拽緊自己的魔杖,又往嘴里塞了顆福靈劑后,也跟著從天文樓頂上一躍而下。
夜風在耳邊呼嘯,哈利感覺自己的眼淚與鼻涕都快流出來了。
在落到地上摔成肉泥前,福靈劑拉了哈利一把,在最關鍵的時候使用減震咒,順利阻止自己摔成肉泥。
哈利掙扎地從地上爬起來,瞥了眼旁邊摔成肉泥的食死徒尸體一眼,繼續往前追,他不會輕易放過殺死鄧布利多的叛徒!
禁林外,剛燒毀海格小屋泄憤的貝拉,正在瘋狂大笑著,仿佛只有這樣才能宣泄被壓抑的情緒。
“誰在哪兒,出來!”
斯內普勐然舉起魔杖,指向樹林某處。
“是我們。看來,你成功了。”
阿來克托帶著最先撤離的兩人出現在斯內普的面前,她的視線越過斯內普觀察剩余的食死徒后,側頭對身旁的同僚說:“看吧,我說得沒錯吧,斯內普成功了,他成功殺死鄧布利多了!”
“好吧,是你贏了!”埃弗里聳了聳肩,絲毫不在意跟阿來克托的打賭內容,側頭對落到后邊的人喊道:“貝拉,還有你們,該撤了。”
說著,埃弗里舉起魔杖朝著天空發射實現約定好的綠色撤退火花。
“你在做什么?”
貝拉微微皺起眉頭,怒視著做出異樣舉動的埃弗里。
“我需要給校門口那邊的人提個醒,免得那邊全軍覆沒了。”埃弗里收回目光,向眾人解釋道,“當斯內普成功殺死鄧布利多并且撤退后,我需要發射約定好的綠色火花提醒他們撤退”
“我們該走了。”阿來克托提醒道。
沒人會去尋埃弗里的麻煩,雖然剛才的舉動確實可能給他們引來麻煩,但這里已經在學校外圍,他們隨時都可以使用幻影顯形離開。
“你們…”
剛準備帶馬爾福幻影顯形離開的斯內普,察覺到情況有點不對勁,他們明明已經離開了霍格沃茨的范圍,卻仍然還是無法幻影顯形。
“這里還不行,還要再往森林里走幾步。”埃弗里仿佛看出斯內普臉上的疑惑,開口解釋道:“要離學校遠點才能幻影顯形離開。”
斯內普皺起眉頭看了老同學,帶著馬爾福繼續往里頭走。后面傳來貝拉與阿來克托的吵鬧聲,顯然在為阿來克托剛才逃跑的事。
在斯內普成功殺死了鄧布利多后,食死徒的心情都格外愉快。盡管他們為此付出巨大的代價,但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沒有鄧布利多這塊攔路石,就再也沒有誰可以阻攔黑魔王前進的腳步,就算是魔法部也不行。
然而,誰都沒注意到悄無聲息接近的黑影,一道魔法甚至毫無預兆地從黑暗的森林里飛出,悄無聲息地擊倒跟在斯內普身邊的馬爾福,不僅導致他手里的魔杖脫手飛出,還讓馬爾福直接昏死過去。
“誰?”
斯內普拔出魔杖警惕地望著前方。
“諸位,晚上好,看來你們今晚玩得很開心!”
一道突如其來的聲音從森林里傳來,在所有食死徒的注視下,艾伯特安德森從森林里走出來,就這樣攔在所有食死徒的面前,滿臉微笑著看著他們,那目光有點像是在看桉板上的肉。
“艾伯特·安德森!”貝拉咬牙切齒地咆孝道,她手里的咒語比她的聲音更快飛向艾伯特。
“你還真像條瘋狗啊,貝拉!”艾伯特旁邊的樹宛如活了過來,彎下腰代替艾伯特攔住貝拉的阿瓦達索命咒。
“一起上,殺了他!”
貝拉興奮地渾身都在顫抖,眼下無疑是圍殺艾伯特的最佳時機。
然而,貝拉剛喊完,就聽到身后傳來有人倒地的聲響,仿佛是對她的話做出回應。
貝拉扭過頭的時候,震驚地看到原本跟隨他們一起撤離的幾名食死徒,竟然紛紛倒在地上,而偷襲他們的居然是阿來克托三人。
貝拉怎么都想不到,居然會有食死徒膽敢背叛黑魔王。
“很奇怪嗎?不奇怪吧,畢竟斯內普都成功偷襲殺死鄧布利多。”艾伯特瞇起眼睛,視線卻未曾從斯內普與貝拉的身上挪開。
在面對貝拉的無能狂怒的時候,艾伯特輕輕揮動魔杖,便輕松就制服了貝拉,像是大人一拳將孩子打倒在地上。
決斗從來都不是看誰使用的魔法厲害就可以獲勝的,而貝拉的一連串輕率的舉動,讓她一頭跌入深淵。
在制服貝拉后,艾伯特將注意力重新擊中在斯內普身上,這家伙比貝拉要謹慎得多,并未在艾伯特制服貝拉的時候趁機偷襲,這無疑是個明智的決定,否則他的下場估計不會比貝拉好多少。
“看樣子,你要跟我決斗。”艾伯特輕聲說,“放心吧,我不會殺死你的,畢竟一切都得按照劇本:你會帶著馬爾福、阿來克托與埃弗里在我的圍剿中僥幸逃過一劫。”
斯內普掃了眼被偷襲制服的食死徒,又看向面前這位微笑看著自己的傲慢家伙,陷入了短暫的沉默,他早料到可能會這個時候,只是沒想到居然會是這樣。
這家伙是什么時候使用奪魂咒控制住他們三人的,就在剛才,還是…從很早以前就這樣。
斯內普沒時間去思考這些問題。
兩道魔咒在半空中相撞,直接偏離原本的軌道,將一棵大腿粗的樹攔腰炸斷。
斯內普的無聲施咒很快,快得可以輕松反制絕大部分的巫師,然而,在他面前卻是有史以來最年輕的決斗冠軍。
在幾次咒語碰撞后,斯內普意識情況不妙,跟艾伯特對上的時候,竟有種對上鄧布利多的無力感。
正當斯內普想著怎么解決眼下問題的時候,整個人就被一股強勁的力量狠狠扇飛出去,重重地裝在一棵大樹上,而樹上的藤蔓宛如活過來般,在斯內普還沒來得及反應前將他給牢牢纏住了。
“我一直不太理解,鄧布利多為什么要拿自己,去換你們兩人的性命,就因為他沒幾年好活了嗎?”艾伯特伸出左手輕輕一勾,原本掉落在地上的魔杖一根根自動飛進艾伯特的手里,被他直接塞進長袍口袋。
斯內普抿了抿嘴,什么都沒說,但旁邊的貝拉卻已經忍不住了。
很可惜,艾伯特沒空聽貝拉說廢話,便把他的嘴巴給封起來了。
“其實,還有更好的選擇,但鄧布利多最終還是選擇那樣做。”艾伯特看著斯內普,輕聲喃喃道,“他想要保住你的性命。”
“誰知道呢?”斯內普面無表情地說,他知道自己與艾伯特直接存在巨大差距,只是沒想到差距會這么大。
哪怕斯內普再謹慎對待,還是被繳械了,這家伙甚至都沒有使用什么黑魔法。
“別激動貝拉。”艾伯特瞥了眼旁邊激烈掙扎的女瘋子,語氣十分的平靜,“如果不是鄧布利多自愿迎接死亡,你認為斯內普憑什么能夠殺死鄧布利多?”
說完,他忽然側頭看向某方向,溫和地說,“哦,是波特啊,出來吧,我知道你藏在哪兒!”
“你抓住他了,你抓住那個叛徒了!”
哈利掃了眼旁邊三名對自己同僚動手的食死徒,用仇恨的目光望著被捆綁在樹干上的斯內普,舉起了魔杖:“阿瓦達…”
哈利的殺戮咒沒念完,魔杖便直接脫手飛出,被艾伯特給拿到手里。
“為什么?”哈利憤怒地朝艾伯特咆孝道,“為什么要阻止我,他殺了鄧布利多,這個畜生殺了鄧布利多,我要為他報仇。”
“我知道。”艾伯特平靜地說:“但那是鄧布利多的意思,從頭到尾,這一切都按照鄧布利多的設計好的劇本在走:斯內普在鄧布利多最松懈的偷襲殺死他。哦,我不得不說這劇本實在太爛了點,但鄧布利多卻不愿意按照我寫的劇本來,我也沒辦法。”
“等等,你的意思是…鄧布利多是自愿被這個畜生殺死的。”哈利的腦袋出現片刻的宕機,他實在無法接受這個答桉。
“為什么,鄧布利多為什么要這樣做?”哈利滿臉淚水地咆孝道,“難道他瘋了嗎?”
“也許,跟鄧布利多快要死了有關。”艾伯特平靜地說,“他手臂的傷勢無法醫治,已經沒幾年好活了。”
哈利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望著艾伯特,然而福靈劑卻告訴他,艾伯特沒有說謊。
“雖然我一直認為他其實不必要這樣做,但鄧布利多還是打算將未來壓在你的身上,并且選擇以這種方式結束自己的生命,我只能尊重他的選擇,因為我根本沒法說服他改變主意。”
“老實說,我還是挺佩服鄧布利多的,那家伙連眼都不眨一下,就拿自己的生命去算計神秘人的,反正我是做不出這種事。”
“雖說他的選擇,讓我有點不爽就是了。”
“可是…”哈利仇恨地望向斯內普,他仍然無法理解。
“你跟鄧布利多私下做了交易吧?”艾伯特看著沉默不語的斯內普,撇了撇嘴道:“不想說就算了,你可以走了,我答應過鄧布利多讓你帶馬爾福離開。
原本捆住斯內普藤蔓悄無聲息地松開了。
艾伯特朝著斯內普做了個請的手勢,還不忘善意地提醒道:“如果你想幻影顯形,最好走遠點,這片區域都已經被我施了反幻影顯形的魔咒了。”
“你與波特一樣都令人討厭。”
斯內普狠狠瞪了艾伯特一眼,剛準備去找馬爾福,便看到阿來克托與埃弗里帶著昏死過去的馬爾福朝這邊走來。
沒等斯內普走過去跟他們匯合,忽然腳下失去平衡,整個人摔在地上,隨后身體各處遭到了哈利的毆打。
福靈劑告訴哈利,如果他不趁現在狠狠教訓斯內普一頓,以后可能就沒機會了。
所以,哈利動手了。
直到被艾伯特伸手拉住,才停手作罷。
看著被人攙扶離開的斯內普與馬爾福,哈利忽然扭頭問艾伯特:“鄧布利多為什么要這樣做?我是說鄧布利多為什么要幫助斯內普與馬爾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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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內普身上有牢不可破誓言,如果他殺死鄧布利多,他就會死。”艾伯特輕聲說,“他大概覺得自己既然快死了,索性就發揮一下最后的余熱,至于馬爾福,我們的校長先生希望他能走上正路,而不是因為伏地魔的命令殺死他而徹底墮落吧,不得不說他是個稱職的校長。”
這句話里包含了無數的感情,哈利聽出了嘲諷,也聽出了感嘆。
“如果你想知道更多的東西,我建議你自己去問鄧布利多。”艾伯特伸手拍了拍哈利的肩膀,將他的魔杖還給他繼續說:“如果你沒能從他的畫像那兒問出點什么,可以再過幾天,我到霍格沃茨給你們分鄧布利多遺囑的時候,我會告訴你一些我知道的事。”
“現在,麻煩你將這群食死徒帶回去,讓他們在魔法部那兒接受正義的審判,當然,旁邊這條瘋狗例外。”
“我還以為你會直接宰了他們。”哈利微微張著嘴。
“不,這些都是鄧布利多用自己為餌釣到的魚,我想魔法部一口氣宰了他們大概能再震懾神秘人一段時間。”艾伯特對哈利說:“你需要這段時間。”
“我知道該怎么做,希望到時候你可以告訴我真相,我討厭像傻瓜一般被人瞞著。”哈利伸手擦去臉上的淚水,施咒拖著那幾個被擊暈束縛住的食死徒返回霍格沃茨。
“我已經為了安排了屬于你的未來。”艾伯特收回視線,看向仍在奮力掙扎的貝拉,愉悅地說:“相信我,那兒肯定比阿茲卡班更適合你。”
在貝拉緩緩閉上眼睛后,艾伯特最后望向霍格沃茨一眼,喃喃道:“看來,鄧布利多猜到我知道最后一件魂器的下落?是什么時候露出的破綻…占卜那條蛇或者斯來特林吊墜盒的時候?”
“不過,你怎么就認為我就不會去追求力量?認為我會幫忙保管好那把魔杖,就將那玩意直接塞給我真的好嗎?”艾伯特從口袋里掏出福靈劑放進嘴里,借助福靈劑分析自己看不清楚的部分。
鄧布利多其實沒看錯,艾伯特確實不怎么需要這把魔杖,他本身就擁有很強大的魔法力量,比任何人都更適合保管老魔杖,而且…
“他早就看出來了嗎?或許,有這樣的感覺,畢竟是活了一個世紀的老人,有所感覺也不奇怪。”
艾伯特雖然一直在為鳳凰社提供幫助,也一直在幫助魔法部打擊伏地魔,但他從未想過以一己之力扛下所有,而是選擇引導英國的巫師們自己去對抗神秘人與食死徒。
而后者想要獲得和平顯然需要付出巨大的代價,鄧布利多顯然察覺到了這點,所以他把老魔杖充當遺產留給了他。
“他一石好幾鳥,但我也不算吃虧。”艾伯特喃喃道。
他雖說確實不需要老魔杖,但他也很清楚那根魔杖的威力,也許就如鄧布利多所言。
在不久的未來,它也許能派上用場。
一次三贏。
不,雙贏。
畢竟,伏地魔的坑,早已在鄧布利多死后就挖好了。
至于英國魔法界…
“還真是讓人討厭不起來了。”艾伯特喃喃道,“但我還是想說你這劇本實在太爛了點,應該按照我寫的劇本來的。”
也對,大家都有各自的小算盤,特別是天才,都一群高傲的家伙,別指望其他人按照他的計劃走,顯然不現實。
從一開始他就知道了,也正因此他最終很平靜地接受了一切。
畢竟,一切都已經按照劇本寫好了,而他也只是這劇本中的一個演員而已。
“我們該走了!”艾伯特收回目光,看著身側已陷入昏迷的瘋女人,喃喃道,“你那么多次想要殺死我,現在輪到你承受我的報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