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講完了自己和豐博士的經歷之后,溫文總算是對事情有了一些了解,于是他對兩人說。
“你們兩個都非殺那位豐博士不可,不過我和他可沒有什么仇怨,我就是單純來幫忙的…所以除了說好的報酬之外,我有一個額外的要求。”
朱奇沛皺眉,看著溫文說:“之前不是已經說好,用孕之弓當做你的報酬了嗎?”
溫文搖搖頭說:“不是我臨時加價,而是在來之前我可不知道目標有兩個,這樣我需要承擔的風險就提高了,而且我的要求不會很過分。”
一旁逗猴子的豐碑大師應聲說:“你有什么要求,可以說說看。”
“在說出要求之前,我想問一些關于您老師的情報,然后再決定是否提出要求。”溫文還想要再確認一下。
“關于他的情報,就算你不說,我也會告訴你的。”
豐碑大師從身邊猴子的毛發里揪出來一只小蟲說:“我的老師名字叫艾斯.瓦卡茲,我最初見到他的時候,他就像是從壁畫中走出來的完美人類,據我所知那時候他就已經至少幾百歲了,而歲月似乎無法在他身上留下痕跡。”
“我的能力和動物相關,豐饒的能力和植物相關,而老師的能力…不局限于物種,他可以說是結合所有生命優點而誕生的完美生命,他可以隨意將身體部分變形成他已經了解透徹的生命,獲取那些生物的能力…”
溫文疑惑問:“只是動植物的話,并沒有多可怕吧,普通的動植物就算再強大,在超能之力下也不堪一擊。”
豐碑大師搖搖頭說:“不,你見到他之后就明白了,而且他變化的范圍可并不只有普通的動植物,還包括巨龍之類的強大生命。”
溫文沉吟一會兒說:“希望我見到他的時候,他能讓我大吃一驚,現在說出我的要求…那就是你們在對付艾斯瓦卡茲的時候,我必須在場…如果可以,我希望可以由我殺掉他!”
不知活了多少歲月的古老怪物,而且他的徒弟還在尋找收容所的線索…
溫文現在幾乎可以確認,這個艾斯就是收容所的逃犯,而且他還有著泛用性很強的能力,無論如何,溫文針對他進行行動都是不虧的。
但有一點需要注意,艾斯瓦卡茲不管怎么說,也是活了千年的大怪物,手里說不定有著什么底牌,因此要做好失敗的準備。
就像是當初的阿克阿魯,就有著神秘空間作為底牌,如果不是溫文先一步將神秘空間破壞,也許根本就打不過阿克阿魯。
“這個要求…好吧。”
對于溫文的要求,朱奇沛和豐碑都有些疑惑,但最終還是答應了下來。
如果溫文能因為這個要求,對這次的行動更加賣力,那對他們來說是最好不過的事情了。
三人又商談了一段時間后,朱奇沛揮手將賓館的茶幾砸碎說:“那么現在就讓我們來找到他吧…”
在銅嶺市附近,有著四個大礦區,每個礦區又有數量不一的大型露天礦場或者礦坑。
小銅溝就是其中一個大礦區,僅這一個礦區每年就能產銅兩萬噸以上,產量十分可觀。
不過最近小銅溝東南方向的一個大礦坑,突然停止了作業,并不是因為這里的銅礦被挖空,而是有傳聞說在礦坑里有來自地下的鬼怪,甚至有兩個工人在這里被嚇到住院。
礦坑的入口處,站著一個穿著卡其色的長西裝、白色衫、戴暗紅色領帶的金色短發頹廢大叔。
這大叔拿下手中的煙嘴,吐出了一個螺線管形狀的煙圈,正是出來尋找豐博士蹤跡的溫文。
此時溫文的樣子做了一些偽裝,讓人絕對認不出來他原本的身份。
之前溫文曾經和逃犯組織對抗過,說不定已經上了他們的必殺名單,所在在抓到對方之前,不能讓他們發現自己的身份。
不然時間拖久了,讓他叫來了幫手,那還不一定是誰狩獵誰…
溫文調查的第一站,就是這個礦坑,最近這里有些恐怖的傳聞,所以溫文懷疑豐博士可能躲藏在這里。
類似的可疑地點不止一個,所以他們三人分開進行探索,溫文的左耳上掛著一個小型的食鐵獸掛墜,只要在一個城市之內,他們三人就可以進行無障礙的交流。
這東西用起來很方便,而且不會像是手機一樣,輕易的被超能之力阻隔信號。
朱奇沛的定位方法,只能大致確定對方就在這座城市附近,具體在哪里是完全探查不出來的,再有幾天定位就會失效,一旦這幾天沒有抓到豐博士,再想要找到他可就難了。
剛剛走進礦坑,溫文就感受到一股森冷的氣息,還能隱隱聽到怪異的沙沙聲響和低沉的呼吸聲,陰郁的氣息就好像有人在腦后輕輕吹風。
溫文扯了一下嘴角說:“怪不得沒發生傷亡事件就停工了,這個樣子就算是普通人都能察覺到異常吧。”
這里的氛圍簡直就是在告訴進來的人,礦坑深處潛藏著不好的東西,繼續往里走可能會遭遇到不測…
“豐博士應該不會躲在這里…他不可能那么傻,不過還是進去看看比較好,說不定是豐博士故布疑陣呢,要只是小問題的話,就順手解決了。”
溫文提起衣角,忍著礦坑里刺鼻的氣味繼續前進。
這礦坑里很臟,到處都是黑色的散發異味的污泥足印,不像是以前采礦的礦工留下的,反倒是像一些特殊怪物路過是留下的痕跡。
謹慎的前進一小段路之后,溫文停下腳步,在巖壁上敲下一塊石頭,露出了一條細小的縫隙,附耳過去傾聽,就聽到了怪異的話語。
“阿拉曬…阿西吧列蘇卡不列”
溫文一臉懵逼的抬起頭:“這是什么玩意…等等,這發音有點像尤塔文字,應該是里世界某些怪物種族特有的語言。”
想了想后,溫文就放出了一只怪物,讓那怪物給自己充當翻譯。
那怪物聽完之后,對溫文說:“各種族的語言都不太一樣,但這句話的大概意思我能聽懂,是在警告進入者,讓他們從這里離開,不然將會遭受死亡的厄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