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工作人員的安排,溫文進入了考場之中,這里被分成一個個小隔間,隔間似乎被特殊的力量籠罩著,使得超能者無法看到別人的試卷。
但僅僅是這種程度的布置,是無法阻止獵魔人們的,所以在每一個隔間之中,都有額外的布置。
溫文嘆息一聲,看著自己眼睛前方的一個活潑的眼球。
“離我遠點好嗎,離太近我緊張…”眼球搖晃兩下,這說明并不可以。
嗯…這眼球離溫文只有四十厘米的距離,算是溫文見識過的最嚴格的監考了。
不過溫文本來也沒打算進行作弊,畢竟他早就就此進行溫習過。
擺在溫文面前的試卷一共有兩套,一套是獵魔人守則,這個溫文早就已經溫習過,所以輕易的全部回答完。
而另一套則是情景問答,所有問題都是設計一個場景,然后讓獵魔人回答應該如何處理。
“這種問題應該是沒有標準答案的吧,那我就按照自己的喜好來了。”
第一個問題是,有一個普通人,被人蒙騙阻礙你執行任務,這時候你該怎么做。
溫文的回答是:‘把他的屎打出來,再用他的屎打他,最后再把他打到他的屎里…’
他就是這么有個人風格…
溫文渾身舒爽的上交了試卷,時間才過去一個半小時。
出來之后,一個協助者朝溫文走來:“先生,請您跟我來,參與第二項考核。”
跟著那個協助者,溫文來到了一棟單獨的樓宇中,所有的門都整齊的排列著,讓這樓中的每一個房間都顯得有些小。
溫文被帶入了一個房間,房間里有一個像是棺材一般大小的機器,房間的兩側全都是玻璃。
機器對面,坐著兩一男一女兩個人,兩人身前都有一個屏幕。
走進房間之后,溫文看了一下房間的大小,然后走到玻璃面前伸出手指在上面一按,然后就笑著說:
“果然,我說我怎么覺得這房間的寬度不正常,這是單向玻璃,兩側的房間全都是用來觀測的狹小房間吧,恐怕現在那里就有人在盯著我。”
“你不是在破案,而是在接受考核,請回到你的位置。”女人敲了一下桌子,有些頭疼的說。
溫文就乖乖的坐到座位上,然后伸出手摸摸身后的機器,他最好奇的還是這東西。
那個男人再次敲敲桌子:“溫先生,這里是第二場考核的考場,一會兒您要進入您身后那個機器之中,在那里你要通過睡眠進入一個虛擬的空間,按照空間的提示完成任務就是第二項考核的內容。”
“是收容物的能力,還是高科技產品?”溫文好奇寶寶一樣看著他。
女人苦笑說:“這是保密的,我們不能進行回答,請您快進去吧。”
同化境界的超能者很少有乖寶寶,每年的考核他們都會遇到各種奇葩。
“哦…”
溫文答應了一聲,身后那機器就自動打開,躺進去后,機器的蓋子就自動合上,讓溫文覺得這東西更像棺材了。
棺材里很亮,正對著溫文臉的位置,有一個攝像頭。
“看來他們還要觀察我的表情…也許這項考核并不只是在那虛擬空間中完成任務。”
白色的氣體出現在這棺材中,溫文吸入這氣體之后,就感覺有些昏沉沉的,但他沒有抗拒,因為這項考核要進入睡眠狀態才算開始。
在迷糊中,溫文聽到了那個女評審的聲音:“考核中可能會出現一些令您不適的場景,還請見諒,一切都是為了篩選出最合適的收容員。”
接著溫文就昏睡過去…
睜開眼,溫文就發現自己坐在一張椅子上,面前有一張桌子,桌子上有一把手槍,和一張告示牌。
告示牌上寫著任務要求:“找出你前方的異類,并解決它。”
接著,兩個男人同時走入房間,這兩個男人長得一模一樣,只是一個穿著紅衣服,一個穿著藍衣服。
紅衣服的進來就坐在地上咬破手指在地上畫圈圈,而藍衣服走進來之后對著溫文微笑,但從他身體上微妙的顫抖上來看,他很緊張。
“從這兩人里面找出一個異類…這考核未免也太簡單吧。”
溫文輕蔑一笑,沒有著急于找出目標,而是觀察起這個虛擬空間來。
這里的一起全都和現實十分相似,感覺上和幻境有些類似,但能從許多地方看出人為設計的痕跡。
溫文在這里的實力似乎受到了限制,只有探索境界的實力,而且能力只是身體比普通人強大罷了。
“看來,這個考核的目的只是判斷我處理超自然事件時的判斷能力和分析能力,而不是我的實力,所以探索境界的實力已然足夠。”
將這些都搞清楚之后,時間已經過去一會兒,那兩個男人的行為已經有了一些升級。
紅衣男已經不滿足于在地上畫圈圈,而是站起來在墻壁上有血液寫一些意義不明的符號,溫文知道那種符號,那是屬于里世界的文字。
在獵人協會的官方資料上,將這種文字稱為‘異文’,而在里世界怪物的口中,這種文字叫做‘真理之語’。
隨著那些文字越寫越多,這房間也變得奇怪起來,那些文字只是寫下來,就可以產生一些異象。
而藍衣男則害怕的看著紅衣男,順便磨了一杯熱咖啡遞給溫文。
溫文接過咖啡之后,感受一下上面溫度,然后對藍衣男和善的笑了一聲,接著直接一腳踩在藍衣男的腳趾上。
藍衣男楞了一下,就坐在地上抱著腳痛苦的嚎叫。
溫文摸著下巴說:“嗯…叫的還不夠慘烈啊。”
于是他直接將那一杯熱咖啡澆到藍衣男的臉上,高溫讓他的臉扭曲變形,接著就開始改換顏色。
男人發出難聽的嘶吼,嘴角裂開成四瓣,整個頭顱竟然變成了怪物模樣,然后兇狠的撲向溫文。
但早有準備的溫文一槍打在男人的膝蓋上,讓他跪在地上無法起身。
“為什么是我,明明他的問題更加嚴重!”
男人對著溫文不甘的嘶吼著,他表現的很完美,沒有露出任何破綻,為什么這個人還是只針對他?
溫文慢條斯理的把槍口對準它的額頭說:“正常以我的性格,我是不會給你解釋的,但你的詢問應該就是考官的詢問,所以我還是讓你死的明白一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