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T今天TI4勝者組比賽,看來又要熬夜了。.希望DK打爆EG,可憐IG和LGD早早同室戈)
以6級的實力,牢牢控制住7級頂峰的對手,這在以前,蕭焚也曾經做過多次。所以這一次對他來說,不過是輕車熟路罷了。但是這樣的實力對于那些懲戒騎士而言,就顯得非常震撼。
不僅僅對懲戒騎士而言確實如此,就算對笛卡爾而言也不例外。和弗萊曼在歐洲多次歷險,也曾經親自參與到撲滅“撒旦”災難這個過程的笛卡爾,對自己的實力同樣非常清楚。不過即便如此,依舊被眼前這個年輕人一把抓住拳頭,動都無法動一下。這個“異國之王”的實力,足以讓笛卡爾都感到心驚。
蕭焚并不在意笛卡爾的感覺,利用近戰之王,他使用技巧就輕松的控制了兩個強者。并且利用中隊長自己的力量,把那把大劍折彎。不過這些對蕭焚來說完全不值得夸耀,他平靜的扭頭看著另外一邊的中隊長。這個表情在通道里的光芒折射下,顯得有些陰沉。
“你想對我的仆人做些什么?”
蕭焚盯著這個懲戒騎士中隊長,問:“誰給你的權利,對我的仆人動手?”
他用著標準的拉丁語,帶有一定的卡爾斯魯厄地區的口音,這一點和弗萊曼的口音非常相像。加上他放在背后的那把巨大的骨鐮,以及這種與弗萊曼幾乎一致的氣勢,讓看著他側臉的笛卡爾猛然一愣。不過蕭焚和弗萊曼說話的聲音還是有著一定的區別,這才讓笛卡爾沒有混淆。
中隊長猛然用力,想要從蕭焚的控制中抽出自己的大劍,不過那把大劍出乎意料的沒有絲毫移動。想要和現在的蕭焚比力氣,還是狼人或者是吸血鬼來比較好。至于懲戒騎士的中隊長,他的力量依舊屬于7級人類的范疇,與蕭焚這樣已經不能用正常人類屬姓來比較,這位中隊長還差了一些。
紋絲不動的蕭焚接著問:“我的仆人得到過圣弗萊曼的寬恕和祝福,誰給你的權利,對被圣人祝福過的生命動手?”
中隊長再次發力,但是這次依舊沒有結果,他長長的吐了口氣,從盔甲的夾縫中死死盯著蕭焚,說:“異鄉人,你要為你的行為付出代價。”
蕭焚微微一笑,他放開了笛卡爾的拳頭,依舊盯著中隊長,說:“你也要為你的選擇和行動付出代價,騎士。我們現在談的是,誰應該為對我的仆人動手負責,是你,還是教皇?”
中隊長在面甲后的瞳孔猛然收縮,聽見這名年青人的話,這位膽大妄為的中隊長已經知道事情無法如此結束。就像是他剛才把責任自己獨自扛起來一樣,眼前的這位年青人看起來無論如何也要把事態擴大,讓整件事情向著對教皇不利的方向發展。
做出這樣的判斷后,中隊長猛然后退,這一次,他手中的長劍也跟著被抽了回去。他再次盯著蕭焚看了一眼,隨后命令:“殺了他們,全部剿除,一個不留。”
“誰來為你這句話負責?”
蕭焚在其他的懲戒騎士還在彼此對視的時候,突然問:“你確定要將這些生命全部投入進來,把這里的事情弄到連教皇都無法收拾嗎?”
中隊長沒有說話,蕭焚的意思非常明確,殺死一個被圣弗萊曼寬恕和祝福的人,中隊長還能獨自承擔責任。但是如果殺的太多,消息一旦泄露出去,那么教皇絕對不可避免的要受到牽連。這已經不是一個教皇位置穩定不穩定的問題,而是整個教會山都會受到動搖的問題。
長長的吐了口氣,中隊長在面甲后沉聲說:“我為我的話負責。”
蕭焚微微點頭,說:“那你應該堂堂正正的像個騎士一樣來向我挑戰,而不是讓你的手下為你的行為承受不必要的責罰。你現在的行為一點都不像是一個騎士,更不像是一個被主認可,有美德的人。”
他的話音剛落,這名騎士中隊長身上的光輝就開始迅速黯淡,不僅如此,原本對他來說仿若無物,被神術加持過的盔甲,也在瞬間變得沉重起來。這種沉重無需表現,只要聽見盔甲嘩啦啦的聲音就知道,被神術加持的盔甲即使毀壞,也不會發出這樣的聲音。
蕭焚現在對6級法陣已經了如指掌,就算是7級法陣也有涉獵。因此想要逆轉騎士中隊長身上的神術,對蕭焚來說并不困難,甚至可以再無聲無息中完成。但是這種神術逆轉和剝奪,對于那些懲戒騎士們卻有很大的打擊,那意味著什么,這些懲戒騎士更清楚。
“墮落!”
一名低級的懲戒騎士低聲說著:“隊長失去了主的關愛。”
那名中隊長憤怒的大叫:“胡說,我對主的忠誠無需懷疑,那是巫術,那是巫術!”
蕭焚微微一笑,手中綻放光華,在那瞬間,整個通道中到處都是蕭焚制造的光芒。那種如水一樣沉靜純粹的光芒從每個人的身上流淌而過,所有被這道光芒照耀的人都有著各自不同的感受。或者愉悅,或者感傷,或者幸福,或者安詳。
但是,擁有這些感情的人中,絕對不包括中隊長。這位中隊長在這樣的光芒籠罩下,卻發出了極度痛苦的聲音,那像是有一個巨大的錘子不停地敲打著他的身體每個地方,又或者是有把鋒利的刀在這名中隊長的身上戳來戳去。這種痛苦的吼聲到最后甚至變成了嘶吼,這是一種類似野獸的嘶吼,僅僅只是聽見這個聲音,就讓人覺得非常不安。
看著這個已經開始蹲下的騎士中隊長,蕭焚的嘴角微微一撇。法陣的運用他不是最強的那個,即使是,面對有著強大抗姓的圣騎士,蕭焚也不見得能夠造成多大的影響。但是,在法陣中添加詛咒,在這個世界中,卻是極為罕見的。那要求蕭焚同時對法陣和法則有著非常深的理解,知道怎樣的詛咒可以對法則產生擾動,怎樣的法陣可以掩飾詛咒造成的波動。
“想要殺死我的人,必然受到懲罰。”
這就是蕭焚的詛咒,以他現在的實力,只能對法則造成極為輕微的干擾。這種干擾雖然必定會達成,但是無法對受害者造成真正的傷害,而且為時短暫。就像現在這樣,中隊長雖然痛苦無比,卻沒有收到實質傷害,在幾秒后,他身體所承受的痛苦已經消失。
不過,這幾秒的時間已經足夠了,“被主所厭惡”,只要有這種印象,這位中隊長最終只會進入異端審判庭里接受處置。如果他能夠活到那個時候的話。
“我,我是被蒙蔽的,我不知道這些,一點都不知道。”
一名懲戒騎士忽然大聲喊了起來,看著中隊長,說話的懲戒騎士接著說:“我不知道我的隊長已經被主厭惡,我真的不知道…”
他的話無法繼續下去,懲戒騎士眼睜睜看著一把光芒利刃切入了自己的脖頸,而光芒的發端,正來自中隊長的手上。
中隊長不可能允許這種擾亂軍心的話繼續說下去,他還需要用實際來證明,他并沒有被主厭惡。一開始他想要對蕭焚動手,不過自己手下的話讓他最終將目標轉向了自己人。
看著手下慢慢滑倒,中隊長轉過頭來,看著眾人,大聲說:“瞧,我依舊被主所喜愛!”
下一秒,他手中的光芒利刃開始明滅不定,這讓中隊長大驚失色,看著手中的利刃他大聲地說:“不,哦,不!我沒有被拋棄,我絕對沒有被拋棄!”
但是,事實并沒有因為他的話而發生改變,在反復幾次的變幻后,那把光劍最終發出“砰”的一聲輕響,隨后迅速黯淡無光,最終消失無蹤。
這個變化讓其他的懲戒騎士在瞬間距離自己的中隊長更遠了一些,這讓他變得無比孤獨,尤其是在他的身邊,還有蕭焚存在的情況下。
“你對圣弗萊曼祝福的生命動手,必然會被主厭倦,這把劍的消失,僅僅只是開始。”
蕭焚踏前一步,不在意這名中隊長的威脅,在中隊長頭盔外,接近耳朵的地方壓低了聲音平靜的說:“瞧,你是第一個,但你絕對不是最后一個。所有背叛主,所有崇拜偶像勝過崇拜主的人,都將會被我一個個找出來,然后受到主所賜予的懲罰。”
中隊長的身體開始漸漸發抖,他當然知道什么是崇拜偶像勝過了崇拜主,他們對教皇的忠誠已經讓主不滿。對于圣弗萊曼寬恕的生命動手,同樣意味著他們在對圣徒揮動刀槍,對主在地上的行走行使武力,也意味著他們想要對主動武。
只要想清楚這一點,這位中隊長就知道,他們被主所拋棄是遲早的事情。只可惜,這種醒悟來的太晚。蕭焚手中的鐮刀猛然從這位中隊長的額前劃過,隨后,他繞過了這名頭盔已經被劃爛,臉上出現了一道血線的懲戒騎士,跨過了地面上那條血線,走到了剩下的懲戒騎士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