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不給力,因為大家都回家過年了嗎。.差15票才能4更,先為大家更上來吧。我開始還沒注意,才發現現在已經是大年三十了。年三十還在為大家趕稿啊。我真是勞模。)
眼前的裝甲騎士看起來聳立如淵。不用說話,就能給人一種極大的壓迫感。此時的法師們正在低聲說著什么,原來那種愉快的喧嘩在這種時候已經蕩然無存。看見蕭焚的到來,法師們主動讓開了道路,這種行動讓蕭焚暗中有些不屑。
如果是矮人,這個時候只會沖在蕭焚的前面,如果是其他的屬民,也不會像法師這樣漠不關心。只顧著自己的安全,把什么事情都交給領主去做,還想要得到領主的認可和支持。從某種角度上來說,這個試煉世界里的法師,被教廷追殺也算是理所當然。
沒有付出就沒有得到,這些法師把自己看的比貴族還要高級,卻沒有為這個世界作出什么有意義的事情,把他們這些人稱為蠹蟲也不算偏頗。當然,并不是所有的法師都是如此,蕭焚同樣希望,這個試煉世界的法師因為經過教廷的屠殺后,能夠明白一些道理。只是,對即將前往薔薇領的這十幾名法師,蕭焚已經不抱什么信心。
“我是符騰堡薔薇領的領主,弗萊曼,我們需要通過這里,前往符騰堡。”
蕭焚盯著前面沉默的裝甲騎士,如此自我介紹著,與此同時,他的手中突然升騰起了一團白色的火焰。只要和教廷那些教士團有一些聯系的騎士都會認出,蕭焚手中的火焰正是最為純凈的圣火,而且是等級比較高的圣火。在現在的歐洲,能夠使用出如此高等級的圣火意味著什么自然不言而喻。而且騎士們都相信,只有對主最為虔誠的人才能獲得使用圣火的權利,因此在一名不知敵友的騎士面前使用出火焰,并不是表明敵意,而是表明自己的立場。
看見蕭焚手中突然蒸騰而起的圣火,那位聳立如淵的騎士的注意力似乎也發生了轉移,他扭頭看著蕭焚的手中,脖頸上的鋼甲與頸環之間摩擦出失去潤滑一樣的“吱吱”聲。在這個狹小的空間里,這個聲音被無限放大,似乎瞬間就回蕩在整個通道中。
不等那名騎士說出什么,卡朋特的大喝已經從蕭焚的身后發出:“小心!大人,那是魔傀儡!”
蕭焚微微一愣,下一秒,匹練的劍光突然從那名騎士的手中出現,轉瞬之間,就對著蕭焚猛然劈斬了下來。這道劍光出現的如此突然,以至于當劍尖快要刺入蕭焚的胸膛時,寶劍從地面上拔出的聲音才開始在這個通道中回蕩。
如此突如其來的攻擊,加上這名裝甲騎士強壯的身體,
“砰”的一聲,蕭焚的右手已經抬起,手中的權杖頂端正在源源不斷的制造出耀眼的光團。那是蕭焚曾經使用過的3級圣光彈,在施佩耶爾修道院的山腳下,蕭焚曾經用這這個神術對付過一名哥特騎士。相對于哥特騎士,眼前的這個卡朋特所說的魔傀儡顯然更加強壯,一枚或者兩枚圣光彈根本無法對全身裝甲的魔傀儡不構成什么影響。不過蕭焚的戰斗方式在施佩耶爾之后也有了完全不同的變化,作為一個基因點的土豪,蕭焚現在的戰斗更為簡單。
用基因點堆死對手,這就是蕭焚需要考慮的問題。
在第一次撞擊之后,圣光彈接二連三的魚貫而出,轉瞬時間,蕭焚手中權杖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接連不斷爆發的機關槍。而那名強壯的魔傀儡看上去則更加凄慘,它的寶劍距離蕭焚的胸膛越來越遠,而它的身體則被這些圣光彈打的連連后退,身上厚實的板甲在砰砰砰的聲音中,被打出好幾個巨大的凹陷。
正如卡朋特所說的那樣,呆在這個厚重裝甲后的不是什么正常的人類,在被蕭焚連連擊退之后,在裝甲的后面,忽然發出了“嗚嗚”的低吼。伴隨著這個吼聲,裝甲的表面開始迅速流淌出黑色的液體,并且在極短的時間內就將這個原本光亮如新的裝甲全部覆蓋。已經變得漆黑的裝甲表面散發出刺鼻的腥臭味,與此同時,蕭焚身邊的空氣突然發生波動,啪的一聲似乎有什么東西在空中破碎開來。
“這個氣味有毒!你們往后退!”
蕭焚低聲命令,緊接著已經將王冠從權杖中取出,戴在頭頂。在那個魔傀儡再次發動攻擊之前,蕭焚身后的已經突然展開一對光明的翅膀。在翅膀之上,電光流動。
魔傀儡對于蕭焚的變化并沒有過于在意,相反,由于蕭焚身上突然出現了更為濃烈的圣潔氣息,這讓魔傀儡對蕭焚的仇恨轉眼提高了許多倍。在裝甲中,它發出低沉的咆哮,隨后猛然用力,將手中的大劍狠狠擲向蕭焚的胸脯,與此同時,魔傀儡的身體緊隨在自己的大劍之后。向著蕭焚猛沖過來。
庇護之翼上的電流在瞬間猛然變得極為閃亮,一道道閃電開始不斷脫離光明的翅膀,對著那把大劍激射過去。魔傀儡的大劍在這樣的沖擊下不斷浮現出電芒,并且一點點被那些蜂擁而至的電流打偏,最終擦著蕭焚的臉頰而過,轟的一聲釘在蕭焚身后的通道墻壁上。
于此同時,蕭焚沒有顧忌那柄危險的大劍,而是專心致志盯著眼前的魔傀儡。他手中的權杖再次不斷閃光,這一次他的攻擊比起剛才更準,在三次圣光彈的轟擊后,那名魔傀儡的頭盔就被猛然打飛,里面一張讓人惡心到了極致的臉在昏暗的通道中顯得更為猙獰。
不等那張到處都是膿瘡和裂隙的臉說些什么,或者發出什么聲音,蕭焚的左手已經在空中虛握,隨后猛然一握。在此之前,隨著蕭焚使用出庇護之翼,這個通道正上方的天空里風雷卷動,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的厚重云層內開始出現一層層圓圈。隨著蕭焚的左手猛握,在那瞬間,一道強烈的無法讓人目視的光線從空中直直落下。通道上方的遮蔽根本無法阻擋這束光線的沖擊,轉眼間這道光線就已經落在那個剛剛被打落頭盔,看上去還有些頭昏眼花的怪物臉上。
這就如同一次光芒的洗禮,沒有任何溫度的炫目光線讓這個魔傀儡的頭部在瞬間發出尖銳到讓人心臟驟停的的嘶叫,隨后,整個光線逐漸透明,魔傀儡讓人覺得惡心的臉在這道光線中開始慢慢恢復到原本的樣子。那是一個標準的中年壯漢,有著短短的絡腮胡,湖藍色的眼睛讓他看起來非常有魅力。只是這雙眼睛所包含的情緒,卻顯得無比的悲傷和痛苦。
這雙眼睛最終看見了蕭焚,在圣光中逐漸清醒的壯漢似乎想要控制著自己的身體對蕭焚鞠躬,但是他穿著重甲的身體并不能完全執行這樣的動作,他僅僅只能像是一幀一幀的照片那樣慢慢改變自己的姿態。在這個過程中,這位壯漢低聲說:“感謝您,不知從何而來的客人,您身上的圣潔氣息是如此濃郁,想必一定是一位虔誠的信徒。”
蕭焚僅僅只是微微頷首,他從沒有想過6級的庇護之翼加上5級的初級審判之光能夠產生這樣的配合,更沒有想到僅僅只是審判之光就會產生現在的效果。
不過這樣的戰斗就此終結倒也是一件好事,最少在剛才的戰斗中,蕭焚已經能夠感覺到,眼前的這個魔傀儡如果放在外面多半也有7級以上的實力,換句話說,這樣的魔傀儡基本上和一個圣冠騎士相差無幾。以蕭焚現在的實力,打一個魔傀儡的突襲也還行,如果想要在這里把魔傀儡就此制服消滅,對他來說也極為艱難。更重要的是,蕭焚的身后還有一群矮人,這個通道又不是多么寬敞,真的對戰起來,蕭焚這邊很可能會出現大量的犧牲。
看著眼前的中年壯漢,蕭焚微微點頭,問:“你有什么要懺悔的么?”
“是的,先生,我需要懺悔。在此之前,我想問一個問題,主真的知道一切,知道善惡么?”
“主是否知曉一切,并不以你的觀點而轉移。我的到來,就是主看到一切的證明。你有什么事情,可以向我訴說,我會為你做出裁決,究竟什么是善,什么是惡。”
“我可以詢問您的全名么?我對您的名字,感到一些熟悉,但是,這么長時間過去了,我的頭腦已經有些混亂。”
蕭焚右手之上再次出現純凈的火焰,他低聲說:“我的名字是弗萊曼,弗萊曼.薩蘇德.卡爾魯厄,這個名字對你是否有幫助?”
壯漢的雙眼猛然變得極為明亮,原本悲傷的眼睛現在變得澄凈起來,他一動不動的看著蕭焚,過了相當漫長的時間之后,壯漢才低聲說:“我的名字叫杜瓦爾.薩蘇德.卡爾魯厄,孩子,我是你的父親。”
蕭焚微微一愣,用力搖了搖頭,怎么也想不出一個因為意外而死的人怎么會站在斯圖加特附近的通道中,成為了一個魔傀儡。在他的腦海中,更是沒有這個壯漢的一點點印象。
“你不記得我,是的,我的孩子,你當然不記得我。你從3歲開始,就已經前往慕尼黑,在這個過程中,我根本無法見到你,你也無法見到我。我被那些人暗算,本來已經死去,但是聽說你在前往薔薇領的路上受到了伏擊,不知怎么回事,就到達了這里。”
壯漢慢慢的抬起手,似乎想要觸摸一下蕭焚的面孔,只是這個動作在一陣陣卡啦喀拉的聲音之后,終于無法繼續。
“我愛你,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