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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部分劇情還有幾天就結束。)
看到那些士兵紛紛閃避,萊卡翁感到意外。他不停的東張西望,對于自己沒有“顯示出貴族的標志”,而被這些看上去根本談不上見識廣博的士兵“尊敬”,感到有些不可思議。
蕭焚看看這些士兵的視線所在,基本上都集中在馬上,雖然馬臀上的徽記被包裹遮掩,不過很顯然,這些士兵至少知道什么是好馬,什么不是。同樣,這些士兵也知道什么樣的人能夠收拾,什么樣的人保持足夠的距離更好。
不過這些士兵的推斷對蕭焚來說意義不大,這只能算是行動中的一個小小余興節目,來讓緊張奔馳了24小時的他們能夠有短短的放松時間。
東邊的內城門已經近在眼前,這個時候看上去還沒有怎么戒備森嚴,似乎后面的那些追兵并沒有及時往東城門這邊傳遞消息,才會出現這種情況。
沒有及時傳遞消息?蕭焚嘴角微微一翹,他才不會相信后面的人能有這么好心。在試煉者視土著為草芥的同時,那些土著中的強大者未必沒有將試煉者視為草芥。只要能夠完成zuihou的刺殺,那位有著君子之風,名字中也有一個君子的家伙未必舍不得現在路上干掉一兩名試煉者。事實上,蕭焚總感覺,那位君子雖然嘴上沒說。但是對于試煉者與東廠。與魏忠賢如此接近。還是有著自己的想法。
一同去刺殺域外天魔這是一個前提,但是在這個前提下,君子未必不會對不確定的未來鋪路。蕭焚他們雖然一再說殺死域外天魔就會離開這里,但是這樣的話也許魏忠賢會信,袁道人會信,甚至是死去的凈善信會信,唯獨這個君子一定不會信。
魏忠賢已經表現的如此強勢,如果蕭焚他們殺死域外天魔后沒有離開。而是回到京城和魏忠賢重新聯手,那會是怎么一種情況?東林黨徒還有什么機會掌握這個國家的中樞?
蕭焚能夠感覺出一直跟在后面的那個君子眼中復雜的情緒,也能感覺出,那個君子心中反復不定的殺氣。有些事情,牽扯到利益之爭,沒有人能夠幸免。
如果蕭焚一開始沒有和東廠,而是和東林黨人打成一片,這個時候跟在后面的,恐怕就是魏忠賢的人。不對,如果和東林黨人打成一片。魏忠賢和袁道人根本就不會和蕭焚他們說起龍脈和域外天魔,不會讓他們繼續在京城風風火火。說不定直接動手,就將蕭焚他們送走,免得試煉者和東林黨人繼續糾纏下去。
蕭焚重新戴上兜帽,輕輕咳嗽了一聲,說:“有些問題,萊卡翁,做好準備,我們這次說不定會有些麻煩。”
卡里斯托在蕭焚的身邊問:“他們已經發現我們了?”
“也許,很難說,即便知道,這些士兵的執行能力如何也很難說,無論如何,小心一點沒有壞處。”
說話功夫,三匹馬已經走到內城門的守衛那邊,這里同樣擺著兩層拒馬,中間一條小小的縫隙讓行人通過。只不過這個時候,真正出關的行人沒有多少,倒是從關外進來的人有些踴躍。
出關的人和進關的人之間隔著兩個拒馬,接受的待遇卻大不相同。進關的人被那些士兵嚴密的搜身,檢查帶進關里的所有物品,就連桿秤也有專門的人手檢查里面是否有禁品。倒是出關的人這邊,只有3名面帶倦容的士兵,無精打采的守在那里。
蕭焚的馬匹行到這幾名士兵的面前,高高坐在馬上的卡里斯托低聲命令:“搬開這些木頭。”
幾名士兵愣了一下,對于卡里斯托如此頤指氣使有些不敢相信,一名士兵壯壯膽子,說:“你等路引在那里?為甚出關?要去往哪里?”
卡里斯托沒有回答,而是繼續冰冷的命令:“搬開這些木頭!”
幾名士兵有些緊張的退了一步,陸陸續續拿起手中的白蠟桿。就連進關的那個方xiangshang,那些守軍也意識到這里出現問題,紛紛扭過頭來。在城墻的上方,一名游擊同樣注視著地面的一切,在他身后,一名士兵已經下意識的拿起響鑼,隨時準備敲響。
“爾等何人,怎敢在這里放肆?”
一名穿戴更好一些的校官從旁邊的小房子里沖了出來,對著蕭焚他們大喊。
卡里斯托扭頭看著蕭焚,問:“怎么辦?”
蕭焚聳肩,說:“沖過去,沒有別的辦法。”
如果之前,蕭焚他們還準備用金錢賄賂一下這些守軍蒙混過關,不過現在的情況非常微妙,誰也不知道這些守軍到底知道什么,在這個地方究竟有沒有什么陷阱。就目前來說,出關的事情做得越簡單越好。
卡里斯托點了點頭,三人猛然一起跳下馬來,這個動作讓那些守軍吃了一驚,紛紛向后退縮,個別士兵撞到了拒馬上,身體一歪,摔倒在地面。
“從上面走,帕林,對面的城門有問題。還有,看看那些土著,我是說進城來的鄉民,難道不覺得異常嗎?”
萊卡翁在蕭焚的身邊及時提醒,按照萊卡翁的話,蕭焚仔細打量了一下那些看上渾渾噩噩的鄉民,果然,如果真的只是那種疲于奔命的鄉民,眼神中的神色至少會有一些慌張,而不會像現在這樣如此平靜,看上去倒像是士兵被軍官強迫推上戰場時的表情。
看到這里,還看不出城門附近已經成為一個埋伏點的,實在不配稱weishenme試煉者。或者說,這么遲鈍的試煉者根本活不到這個等級的試煉shijie。
蕭焚想也不想,猛然發力,對著城墻內側通往女墻的階梯就沖了過去。
在他周圍的幾名士兵根本沒有預料到這種事情的發生,他們甚至還沒有來得及擺出合理的姿勢,就被蕭焚的沖擊猛然撞倒,接著,一個奇怪的景象在這些士兵面前突然出現。
在蕭焚的身邊,不知道什么時候突然燃起了熊熊大火,這團火焰看上去灼熱異常,僅僅只是燃燒的那么一小段時間,火焰就已經讓蕭焚周圍的空氣不斷蒸騰,變得虛幻起來。
那些士兵那里見過這樣的場景,根本沒有想到用槍戳刺,一個個心驚膽戰,不敢沖上前去。
蕭焚現在的行動速度和跳躍高度已經遠遠超過他剛剛進入這個試煉shijie那個時候,在東直門那里,他都可以做出類似梯云縱一樣的幾步上墻,等到了山海關這里,他的動作變得更為舒展迅速。僅僅是一個奔跑縱越,蕭焚就跳過十幾米的距離,轉眼已經落在了登上女墻的階梯附近,巨大的火焰熱浪讓防守的守軍避之不及,連連倒退,轉眼閃出一個供人上下的口子。
要說這些邊兵也有兇悍之徒,如果蕭焚直接沖上去,也不會如此輕松,只不過這種兇悍建立在對真刀真槍的勇敢上,面對蕭焚身邊那種難以描述的奇怪大火,就算給這些人更多的膽子,他們也不會冒險讓自己的身體品嘗一下那些火焰究竟有多大威力。
在樓梯下方,蕭焚抬頭看了一眼,階梯之上剛好沒有什么士兵上下,倒是兩邊的女墻上,正有不少的士兵向著這個通道跑了過來。
“萊卡翁!”
蕭焚突然大吼,伴隨著他的吼聲,一個如同重型炮彈一樣的身體轟然落在蕭焚的身后。對于萊卡翁來說,沒有什么身法加成,但是天生的liliang和敏捷足以讓這位3級的試煉者輕松綴在蕭焚的身后,并在蕭焚喊叫他名字的時候,及時出手。
不管蕭焚身上的火焰溫度如何,萊卡翁猛然伸手抓住蕭焚背后的衣服,xiangshang猛然跨了一步,隨后發力大喝,將手中的蕭焚對著城墻上方拋了出去。
蕭焚的身體如同離弦彈丸一般,幾乎在一秒的時間里,就掠過了近10米的高度,穩穩落在了這個階梯的最上方,在那些士兵圍上來之前,基本上保證了萊卡翁和卡里斯托沖上來不會迎面受困。
“放箭!放箭!”
有人在女墻上大吼,幾乎在同時,蕭焚已經聽見弓弦驟然繃緊的聲音。
想也不想,蕭焚已經停止了焚滅法言,低聲似乎念了什么短短詞匯,身邊兩側空氣突然一凝,似乎無形無質,但是早晨的陽光照耀在這里時,居然產生了微微的反光。
就在這層看不清的變化出現之后瞬息,幾只飛箭已經嗖嗖破空而至,眼看就要射中城墻上的蕭焚,忽然隱約有嗤嗤的聲音發出,這些箭矢在一瞬間停留在蕭焚的身邊,不能寸進。看上去就像是空中有一汪清水把這些箭矢全部收攏了一樣。
“快點,快上來!”
蕭焚不顧身邊那些人的恐慌和震驚,對著城墻下面大喊。
一個苗條的影子驟然從階梯上彈了起來,卡里斯托根本不是在階梯上奔跑,而是如同浮在這些階梯上的光芒,在蕭焚吼聲剛剛結束,女試煉者已經沖到了蕭焚的身邊。
留在下面斷后的萊卡翁猛然發出一聲劇烈的嘶吼,這聲嘶吼足以讓聽見的士兵們心驚膽戰,手足無措。趁著這個機會,壯碩的試煉者猛然發力,轟的一聲,在他腳下的臺階被他一腳踩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