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人氣是比前面的書差了許多啊,唯有用努力來求得大家的支持了。wwW.bXwX.cC新筆下文學 蕭焚聽了封印一詞,又是一陣思索,不過此時已經沒必要想的太多。
所謂車到山前必有路,雖然東廠號稱進去出不來,不過蕭焚相信,真要是京城亂了起來,東廠的人也難逃其咎,所以無論如何,也不會太難為他們。
更何況,蕭焚相信,以自己的實力,在這東廠里大殺一場,也不是做不到,到時候,到要讓人看看,究竟是誰更狠。
至于萊卡翁,對于東廠這種機構更是摸門不著。
作為試煉者到這里是來完成試煉任務的,不是來了解華夏官僚結構,對于東廠的赫赫大名,最多只是略有耳聞。
要讓他害怕恐懼,除非東廠中多出幾個覺醒者來。
一群人蜂擁進了東廠大門,大檔頭先在影壁前的岳飛像前施了禮數,嘴里念叨幾句,無非是今夜如何,總算武曲星保佑,眾人平安之類。
說完之后,這才扭頭看著蕭焚,臉上歉然一笑,說:“有勞神仙久等,我們這就進去詳談。”
蕭焚點了點頭,一行人風風火火的走進了東廠的偏廳,又從偏廳出來,繞過一個院落,進入了一個比起偏廳更大一些的房間。
在這個房間中,有兩個刀筆吏已經坐在書案前,只等蕭焚他們前來,在房間的深處,垂著一個簾子,簾子前面,有著幾個魁梧的壯漢守在那里。
校風和萊卡翁剛一落座,簾子后就傳來一個談不上太尖利的聲音:“有勞兩位神仙大駕光臨,咱們也不說廢話,只講講今夜是怎么回事,圣上那邊還在等著咱家的回話,把這件事情一了,某還要親自答謝兩位神仙,說不得,連圣上都要親臨。”
蕭焚揮了揮手,說:“我們這些山野村夫,不計較什么太多,還是大事要緊。”
說完,蕭焚就從自己被潘府的人請去說起,到如何發現潘家夫人身上所中的毒不對,又如何想到佛堂有異常,最后又是怎么與怪物爭斗。
凡此種種,說的清清楚楚,倒是自己和萊卡翁的來歷,只用修仙求道,不問世事輕輕帶過,至于為什么出現在那個涼亭,更是笑而不語,留足了懸念。
要說蕭焚從小和人交流的不多,口才也說不上好,想要像蘇秦張儀那樣說動六國合縱顯然不能,但是他講的事情貴在真實,從頭到尾沒什么夸大其詞,也沒有彰顯自己武功赫赫,越是這樣,反而越容易將事情講的清楚透徹。。
隨著他的描述,整個大廳慢慢陷入一種詭異的沉默中,偶爾一陣冷風吹過,都讓記錄蕭焚言語的刀筆吏身上激起一層雞皮疙瘩。
到了最后,說到蕭焚看見那個佛像有些詭異時,天空忽然又是一陣打閃,房間中驟然明亮不少,嚇得一名刀筆吏忍不住低聲驚叫,把手中的毛筆都丟在地上。
門簾后的那個人倒也不計較這些細節,想了想,問:“道爺,你是怎么看?”
蕭焚這才發現,在門簾的另外一邊,始終坐著一個道人,只是煙霧繚繞下,蕭焚怎么都看不清這個道人的具體模樣。
事實上,從一開始,蕭焚都沒有意識到這里居然還有一個人坐在那里,那個道人平息靜氣的功夫,顯然也到了相當高的地步。
聽見門簾后的人提問,這個道人安靜了一會兒,才說:“難說,這件事情,總和那個銅像有些關系,不如讓那個看過銅像的番子進來,講講到底看見了什么?”
門簾后的人忽然一陣笑,說:“大檔頭在佛堂里拼殺了半天,居然連佛像都不曾注意,還要出來以后讓別人去看,做得好,做的當真好啊。”
蕭焚身邊的大檔頭聽了這話,汗如漿出,坐在那里,就像是屁股下放了千萬把刀子一樣,不斷扭動,顯然心中害怕到了極點。
不過門簾后的人只是這么一說,沒有繼續說些什么,房間中安靜了一會兒,那個曾經認出銅像的番子急急忙忙走進來,對著門簾那邊施了禮數,說:“拜見廠公大人。”
“拜見少提,我只問你,潘家的那個佛像,到底是誰?”
“稟報廠公大人,那個佛像敞胸露懷,臉有微笑,但是手中有降魔金剛杵,又是一個立像,不像佛門任何一尊菩薩,倒是有些像彌勒,又與彌勒不同,若是沒有猜錯,那個佛像恐怕正是無生老母。”
這話說完,房間中一片安靜,過了一會兒,門簾后廠公又笑了起來,說:“無生老母,好好好,好一個無生老母,到了這種地步,我家兒郎居然畏首畏尾不敢動手,當真是好。”
大檔頭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大氣也不敢喘,低著頭不敢說話。
倒是那個道人沒有什么顧忌,在那里問:“你看那無生老母,臉上可有什么特殊標記?”
那名番子想了又想,低聲說:“在那臉上,好像有個......”
說到這里,番子突然住口不說,猛然蹲在地上,捂著腦袋低低嘶吼,一時聽不清他在后叫什么,只是這個樣子倒像是一只兇猛無比的野獸。
過了瞬息,這個番子猛然站起身來,整個身體已經完全變了模樣,臉上犬牙刺穿雙唇,眼睛中瞳孔早已消失,眼角不停流出血淚,看上去猙獰無比。
身上到處都在不斷涌動,不多時,長出無數只手,這只怪物看著房間中的眾人,吼叫了一聲,身體慢慢蹲下,面對的方向,正是蕭焚。
蕭焚愣了一下,總覺得這種變化很像他能夠制造的污穢之端,只不過污穢之端只能在死去的小型動物尸體上起效,而現在,這個怪物既不是污穢生命,也不算小型,只能說,這種生物的制造等級遠遠高出蕭焚目前的制造能力。
想是這么想,蕭焚感覺身邊所有人都沒有什么動靜,相比都想看看自己這個神仙有多強大,就連萊卡翁,似乎也是似笑非笑。
蕭焚感覺到這里,嘴角也是微微一翹,既然要看他的本事,那就顯個本事讓他們瞧瞧,免得以后還有那么多的嘮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