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安河一聽,愣住了:“你去江都干嘛?”
莫空沉默了一會,看了看一旁的陳澤。
陳澤了然,起身打算回避。
就在陳澤起身時,蕭安河叫住了陳澤:“都是自己人,可以說。”
莫空聞言,撇了一眼陳澤,緩緩開口:“我在里找到了小姐的消息。”
蕭安河高興至極,興奮的站了起來:“有我媽的消息了?她在哪?”
莫空看向蕭安河,沉默了一會開口:“不知道。”
蕭安河一聽頓時急了:“你不是說找到了母親的消息了嗎?”
莫空點了點頭:“是的,但是線索沒用,我只找到了一個箱子。”
說著,一甩,一個箱子出現在眾人面前。
聽的迷迷糊糊的陳澤看著箱子,勉強提起了興趣。
而一旁,蕭安河的妹妹,蕭若晴同陳澤一樣,一臉懵逼,不過是興致勃勃。
蕭安河冷靜下來,摸著不知是什么材質制作而成的箱子,心中充滿了點點了暖意。
蕭安河:“叔,鑰匙呢?”
莫空:“不知道。”
陳澤聽的頭大,一問三不知的莫空,怎么看都像是一個失憶的人。
然而,下一刻,陳澤心中的想法得到了驗證。
蕭安河一臉無奈的看著莫空:“叔,你還沒想起點什么嗎?”
莫空:“記不起來了…”
陳澤張著嘴:“…”
莫空突然站了起來,嚇得眾人全身一個激靈:“那就強行破開!”
蕭安河聞言,看了看箱子,點了點頭,比起母親的物品,他更想要知道母親的去處。
眾人退讓,莫空一劍斬出,劍芒至,灰塵起。
等到灰塵散落,再一看,箱子分毫不差,就連一道痕跡都沒有留下。
陳澤突然開口:“我試試?”
蕭安河聞言點了點頭,在他的眼中,莫空的破不開,更何況陳澤呢?何妨一試?
陳澤也不啰嗦,一劍斬出,劍芒比之莫空的更加耀眼凝實。
然而即便這樣,箱子依舊屁事沒有。
陳澤走上前去,摸了摸箱子,小聲BB起來:“這尼瑪是低級王朝?真尼瑪的是你眼中的低級,我眼中的送命…”
想到風老頭的話,陳澤一臉操蛋。
莫空這一下看向陳澤的目光不對勁了,凝重和警惕達到了最高級別。
蕭安河看著啥事沒有的箱子,心中很是操蛋。
“蕭安河!接旨!”
就在眾人一臉無奈之時,一群人陸陸續續的闖了進來。
而在一看,里面出了蕭安河兩兄妹,那里還有陳澤和莫空的身影?
蕭安河抱拳拜首:“接旨!”
老太監撇了蕭安河一眼,緩緩開口:“…蕭安河,當街殺人,雖所殺之人為朝廷要犯,死有余辜,但,蕭安河無視王法,死罪可免活罪難逃,現,命你摔人出駛魏國,交換人質,翌日啟程。欽此。”
蕭安河上前結果圣旨:“接旨。”
而后,老太監邪魅一笑,帶著人陸陸續續的離開了府上。
老太監一走,陳澤和莫空突然出現。
莫空:“此一程,死路一條。”
蕭安河走到桌子前,給自己到了一杯茶,顯得極為的淡定:“我知道,但是,要殺我的人多了,他皇帝老兒算老子?”
陳澤差點一口老血噴了出來,裝逼我只服你。
莫空看著一臉自信的蕭安河,丟出一枚重磅炸彈:“這一次,你押送的人是余耀。”
蕭安河一聽,笑容呆住,這一刻他想象到了魏國的不斷攔截和截殺。
機械式的轉過頭,看向莫空:“叔,一起嗎?”
莫空點了點頭,還不等蕭安河開口:“我先走,替你擋住一位大宗師。”
蕭安河愣住了:“大宗師?”
莫空點了點頭:“對,余耀是魏國的暗探,當年的血名可不是說著玩的,這一出,魏國想要他回去的和不想要他回去的,都回來截殺你們。同位大宗師,我能幫你擋住一位。”
想了想,蕭安河點了點頭,收起了輕浮的臉色,看向一旁聽著故事磕著瓜子的陳澤:“兄弟,可否陪我一同前往?”
陳澤一聽,話題轉移到自己身上,思略一二,點了點頭。
蕭安河一看陳澤竟然點頭答應,心中大喜,對著一次出行更加有信心了。
蕭安河沉思了一會,看向一旁的莫空:“叔,為什么希望他回去的人也回來截殺我們?”
莫空嘆了口氣,無奈:“皇位之爭!”
蕭安河一聽,心中了然。
余耀,雖然被關押十余年,但死忠還是有一些的,而更重要的是,魏國當朝大將軍是余耀的義子。
而大將軍,又處在中立的位置,誰要是得了大將軍的幫助,那對于皇室之爭可以說占據了上風。
翌日,莫空先行一步,陳澤和衛子平跟著蕭安河來到一處黑色建筑外。
而建筑外,早已經人馬分立。
一位中年人看到蕭安河,慈祥的笑了起來:“安河,來了?”
蕭安河點了點頭:“嗯。”
中年人看了一眼陳澤,也沒有多說什么,衛子平他見過,是護衛,而而陳澤跟著蕭安河,自然也被中年人當成了護衛。
聊天之際,一人從黑色建筑中被壓了出來。
只見一人披頭散發,渾身鐵鏈鎖住的男子走了出來。
看到中年男子,笑了起來:“太好了,你竟然還活著?好啊,我在里面,祈禱你們長命百歲,看來有用啊,好好看看這陽光吧,我出來了,你也該下去了。”
說話間,伸出手看著照在手上的陽光。
話一出,眾人心中一寒,撲面而來一股殺意。
中年人颯然一笑:“是嗎?你也多看看這些眼光吧,不用留戀,我能抓你一次,就能抓你第二次。”
余耀大笑起來,突然全身勁力爆發,整個人沖向中年人。
鐵鏈“哐啷”一聲,扯得筆直懸空,拉著鐵鏈的眾人,像拔河一樣,臉色通紅,也才堪堪拉住余耀。
“很好,上一次你抓我斷臂,這一次,你說你會斷什么?斷命!?”說話間盡是殺意,看向眾人的目光都是殺意,沒有青紅皂白的殺意,沒有任何理由的殺意。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壓上去!”中年人微微一笑。
眾人聽命,壓著余耀來到一輛馬車前。
車廂全身鋼鐵打造,馬身著鎧甲,押送之人都是一等一的八品高手。
看著余耀上了馬車,中年人這才轉過頭看向蕭安河:“記住了,一定要活著回來!”
蕭安河自信一笑:“那是自然。”
又吹了一會,陳澤也意識到中年人對蕭安河的看重,心中詫異,沒想到蕭安河在朝中竟然混的有聲有色。
“告辭了!”
“一路順風!”
兩人告辭,陳澤,衛子平,蕭安河,三人上了同一輛馬車,開始出發。
馬車走了一會,到達城門處,停了下來。
蕭安河皺著眉頭,下了馬車,一看頓時笑了起來:師傅?你不是去執行任務了嗎?怎么回來了?”
此人全身邋遢的不行,一身的味道。
不過陳澤一看,皺起了眉頭,心中暗道:“用毒高手!”
此人看著一臉高興的蕭安河,頓時氣不打一處來:“這一趟九死一生,你怎么就答應了呢?”
話語中急切和關懷顯露無疑。
“一群老不死的!他們怎么會答應你去的。”
蕭安河心中微暖,瀟灑一笑:“我種下的因果自然應該我去。”
此人一聽不屑一笑:“因果?狗屁!要走我們現在就走,不去了!不就抗旨嗎?天下之大,何處不以為家。”
蕭安河一驚,伸手擋住了此人的嘴,無奈開口:“師傅,說話要謹慎啊。”
此人一聽,也知道了蕭安河的答案,不甘恨聲:“活著回來,你要是回不來了,我就去大鬧魏國京都,我要讓那群老不死的替你陪葬!”
說完頭也不回的進了城,蕭安河颯然一笑,無奈的搖了搖頭上了馬車,車隊繼續出發。
蕭安河一進馬車,整個人呆住了。
陳澤正坐著一個人,此人看到蕭安河頓時高興的“嗯…嗯…嗯…”起來。
蕭安河一看此人笑了起來。
“大人,所以我就來了…”尚河一臉幽怨的看著陳澤。
原本一路追蹤的挺好的,趕上馬車,鉆了進去,還不等高興,就把陳澤一把抓住,一頓痛扁。
蕭安河一笑:“你不是不去的嗎?”
尚河討好一笑:“大人,說好的這個數啊。”
蕭安河看著一臉財迷樣子的尚河,笑著點了點頭。
車內空間已然十分擁擠。
陳澤出了馬車,跳上車頂,盤膝坐了下去。
尚河見陳澤出去,頓時開始說起陳澤壞話。
陳澤在頂上一聽:“我叼,兄弟,你可以的。”
手一揮,一道血紅色靈識在尚河驚恐的目光中,鉆進了他的脖子里。
在想說話,卻以發現發不出聲音。
蕭安河一看,笑了起來,也樂得清凈,閉著眼睛不在理比這手語的尚河。
衛子平很識趣的出了馬車,接替了馬車夫的位子。
尚河一看,眾人都拋棄了自己,想要找陳澤,但是一想到被揍時的場景,訕訕的摸了摸頭,安安靜靜蹲在角落里嘗試著發出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