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僅僅只是一次會面和商談。
自己僅僅只是表現出考慮接受聆聽和聆鷺商會的效忠。
可就是這樣,聆聽也拿出了自己全部的誠意,將聆鷺商會所有的混亂和不穩定因素摒除在外。
之后再拿著聆聽現在所能拿出最好的聆鷺商會的局面來讓自己看。
這與其說聆聽在為自己爭取效忠的機會。
倒不如說是聆聽更是在為林遠將要做出的決定負責。
電話那頭的聆聽說完自己的打算之后有些緊張。
這時聆聽就聽到電話那頭少年那陽光又帶有磁性聲音響起。
“好。”
聽到這個好字。
電話那頭本來還有些緊張的聆聽臉上立刻露出了笑意。
隨后聆聽便決定要盡快在這一周內就將聆鷺商會混亂局面,快刀斬亂麻直接進行冷酷的改變。
因為經歷之前的事件之后,聆聽便明白了一個道理。
任何不穩定的因素在生死關頭都是一個致命的變數。
哪怕之前是有利的,那也可能在生死關頭變成扎向內核那最狠的一刀。
掛斷電話,林遠去洗了澡之后。
覺得自己是時候該調整一下作息時間了。
這兩日,莊園內所有事情都在有條不穩的進行著。
溫鈺在細化著各大老牌勢力的資料。
就拿一個勢力來說,在信息上的資源,就往往等于是這個勢力的耳目。
林遠私人勢力在信息上由于幾乎都是來自于溫鈺。
而溫鈺接觸到信息的信息源又來自于輝月殿。
這直接就保證了林遠這里各大勢力信息那百分之百的準確性。
輝月殿關于各大勢力無論是新生勢力還是老牌勢力的信息,都像是一個說明書一樣。
可是在溫鈺的整理下,這一切的信息都被整理成了最適合林遠私人勢力的模樣。
這兩日林遠幾乎每天都要跑一躺輝月殿。
去和自己的師傅月后進行一場知識問答。
之前在月后在進行知識問答的時候,主要都是林遠問,月后答。
可是這段時間林遠并沒有出門歷練,幾乎所有的時間都在鎖靈空間內進行強化靈物。
所以林遠也就沒有那么多的問題要問月后。
因此這兩日的知識問答大抵便成了月后問,林遠思考。
月后答,林遠將答案記住。
然后再根據月后之前講的問題,林遠引發思考。
林遠再問,月后再答。
一來二去,往復三遍,基本上這些問題林遠便能夠融匯貫通。
這兩日每次林遠走后,玄月都有些心驚膽戰。
因為玄月實在是不明白月后大人為什么會如此高興。
其實對于月后來說,這兩日的知識問答中,月后終于體會到了一種教徒弟的感覺。
這種感覺讓月后很有成就感。
林遠之前問月后的問題,大多都是自己目前現階段所遇到的問題。
這種當前遇到的問題在問了月后之后得到了解答。
林遠直接就讓之前不理解的問題立刻了解,茅塞頓開。
但是林遠遇到的問題終究只在少數,所以問出的問題也比較片面。
而這兩日的時間,月后將林遠在現階段需要掌控的問題或者需要學習了解的知識。
都在月后用提問的方式進行知識問答下,教給了林遠。
這讓林遠在不少看法上有了新的認知。
月后在性格上一直是一個很強勢的人。
不過月后在決定收林遠當徒弟的時候,便已經做好的打算。
在月后看來,收徒弟并不是管徒弟。
教徒弟并不是控制徒弟。
所以月后在了解了林遠的想法和堅持之后,就退居到了林遠的身后。
一直用自己的方式為林遠做著一個師傅應該做的事。
這是一個師傅對于徒弟的尊重。
其實在玄月和滄月看來,月后一直都不是一個擅長表達感情的人。
可是在這快半年的時間里,月后從決定收徒弟后手忙腳亂的做起了老師。
到現在已經能夠以自己的方式看著自己的徒弟成長。
這是林遠的進步,同時也是月后的進步。
在月后眼里,徒弟便是自己傳承下來的薪火。
這幾日林遠一面學著月后教的知識。
一面再回到莊園后將化靈池中養上了近五十條黑色的龍睛吸靈金魚。
并且每隔半天的時間就向其中滴上一滴被稀釋過的龍種靈物的血液。
要知道龍種靈物的血液和龍種血液的精血效果可完全不同。
對于一只低階龍種靈物來說,身體中的所有血液都凝不成五滴精血。
這種血脈的激發需要一個過程,大抵需要半個月的時間才能夠有所效果。
同時鎖靈空間內龐大又精純的靈氣讓這些龍睛吸靈金魚的等級和品質提升的也很快。
灰灰的唐魚也被林遠安排上了。
唐魚并不能算得上是一種靈物。
唐魚只是一種在草塘中生長的魚類,魚刺很軟,同時魚肉又含有極高的糖分。
對于灰灰補充營養有著極好的作用。
作為一只鶴類靈物,灰灰除了那一身灰色的羽毛外。
已經可以稱得上是瘦的皮包骨頭了。
所以灰灰現在不僅要修復體內受損的基因模板,還要將身體欠的營養補回來。
這兩天林遠都睡的很早,所以在正常情況下林遠大抵在早晨七點半左右便能夠從睡夢中醒過來。
可是今天一早,林遠還在睡夢中就聽到門口傳來了敲門聲。
這敲門聲直接就讓林遠從睡夢中驚醒了過來。
可是還沒等林遠睜開眼睛,就聽到門口傳來了血浴之母的聲音。
“林遠時間已經不早了,快點收拾收拾下來吃早飯了。”
被人突然吵醒,林遠還有些迷糊,應聲說道。
“知道了,我這就收拾收拾下去。”
然后過了三五分鐘,林遠才張開了眼睛。
等林遠睜開眼睛的時候,林遠整個人就已經完全清醒了過來。
林遠有些無奈的整理了一下剛起床自己那被壓的有些變形的頭發。
看著頭上支楞巴翹炸起的頭發,林遠果斷的去洗了一個澡。
剛洗完澡把頭發擦成了半干的狀態,林遠就下了樓。
平時血浴之母可沒有叫人起床吃飯的習慣。
血浴之母現在竟然會反常的叫人起來吃飯,那就只有一種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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