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視角)
云其深坐上了回去將軍府的馬車。
因為瘟疫事情的完美解決,崇明便先一步會朝廷復命。
回將軍府的三天路程對于云其深來說真的很漫長。
在崇明不在的情況下是最容易逃走的,可偏偏要去調查將軍府。
“真是。”
云其深躺在馬車里感受著路途的顛簸。
(現在他能夠感知到外界的環境,這兒就證明等下就會發生什么劇情。)
一切正如云其深想的如此,劇情發生了。
“有強盜!”
“保護朔公子!”
“啊!”
“呃啊——”
很快一陣陣的慘叫聲就傳入了馬車之中。
云其深依舊緊緊皺著眉頭,他坐起身子后不久就有一把彎刀劃破了馬車的車帳子。
彎刀往上一掀起就探進來一個人頭。
那是一個黑蜜色的膚色,入狼獸一般的綠色眼眸冰冷的審視了一遍云其深。
“竟然還有一個人,呵,這小子長的不錯啊!”
刀朝著云其深橫了過來。
那手拿著彎刀的狼獸男人邪魅的一笑,他頭上卷曲的頭發讓他更顯出一種野性的美。
這家伙的身材也很健壯,和崇明想比較起來的話,雖然不像崇明那樣的體格碩大,也算是凹凸適中。
是云其深最為羨慕的身材,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完美標準。
云其深并沒有被這家伙的彎刀嚇到,他反而在想很早之前的一件事。
當時他和歹炁他們去泡溫泉的時候,那時候他的身子還是瘦弱的,當時他甚至還在羨慕歹炁的身材。
那小子身材好也就算了,還比他白…身高也…
“你小子一直盯著我胸膛看做什么?呵?原來你們富人的口味這么變態啊!”
“我想你誤會了,我也只是羨慕你的身材而已,你也看見我了,我細胳膊細腿的。
世上誰不想變強呢?”
那狼獸眼眸的男人笑的更加邪魅,他放下彎刀一把拉住云其深的衣領就拽下了馬車。
“你說的沒錯,這世上誰不想變強!”
男人光著上身,身上還有著一些紋上的花紋。
(土著?)
云其深心里沒有其他的詞語,他只能心想這兒兩個字。
“把這里東西都收拾收拾,至于這兒個美人兒,綁起來送到我哪里去。
這兒小子的想法不錯,老子想和他好好的聊·一聊·。”
“是!首領!”
這家伙那些手下可沒有他那么黑也沒有他那么健壯。
(怪不得找他當這個首領,看這家伙的模樣也不像是律人能夠寫出來的。)
與此同時在屏幕外,律人打了一個噴嚏。
“這個人不像你的寫作風格。”
歹炁也出聲吐槽了一下。
律人只是笑了笑,“很久以前一位朋友的設定,沒想到是在這本書里…”
“你還是有朋友的嗎?”
“哈,當初有哦。久而久之就沒有了呢~”
律人語氣詼諧但歹炁能夠理解他內心真正的心情。
回到劇情之中,云其深被強硬的拉回了這群強盜的老巢。
云其深也自然而然的被扔在了那首領的帳中。
“你剛才不是挺會說的嗎?現在你還有什么想說的?”
那個強盜首領揉了揉云其深的頭發就坐在了他的面前。
“我說了你能放了我?”
“不能。”
“那我說什么?”
“你也可以回答我的問題。”
“什么問題?”
“你是誰?是什么身份?”
強盜首領用手抵著云其深的下巴,他讓云其深抬頭看向自己。
“老子喜歡你的表情,讓人會產生征服欲。”
“呵。”
云其深翻了一個白眼,心想著這個家伙才是個變態吧…
“你笑什么?”
“我笑你膚淺。”
“哦?為何你會這么認為?”
“沒有為何,只是突然想到而已。”
強盜首領輕笑一聲后就放開了云其深。
“你現在只需要回答老子的問題,不然老子可就在你這個漂亮的臉蛋兒上寫字了。”
“你如果覺得我會這么順從,你可能就錯了。
我回答了你的問題,我也撈不著好處,我為什么還要回答你呢?”
“你這嘴真是會說啊。好啊,我給你好處,只要你說的話讓我高興了,我就送你回去。”
那強盜首領笑著看著云其深。
云其深并沒有同意強盜首領的這兒一條件。
“說你愛聽的話,我可不會。同時我也不信你會送我會去。”
“那這樣我們就沒啥好說的了。來人啊,拉下去剁了!”
首領拍了拍手,很快就有幾個強盜進來拉住了云其深。
“怎么,你這是怕我了?想著把我弄死?”
云其深沒有慌張,他更加嘲諷的看著那首領。
“老子怕你?就你這兒小胳膊小腿?你能做什么?
你光逞強了,你激怒老子,不也是怕死嗎?”
首領笑的猖狂,云其深嘆了一口氣就掙脫了束縛并將進來的幾個強盜打暈了過去。
突然的行動讓那強盜首領有些吃驚,接著他便又笑了起來。
“哈哈哈,你果然不是個簡單的人。來過來這邊坐下吧。我們這次好好的聊一聊。”
云其深拍了拍手后就轉身在那首領對面坐了下來。
“老子喜歡直接的人,你很直接,老子很欣賞你。
老子叫做辰狼,你小子叫什么?”
那黑皮的強盜首領倒了一碗酒給了云其深。
“南孫朔。”
云其深見那辰狼喝了一口酒后他也便喝了一口。
“痛快啊!你說你叫南孫朔,怕不是不久前被那崇明滅掉了的南孫家后嗣?”
“的確是。”
“那為何你會在崇明的馬車上?”
“自然是被抓回去的。”
“你想不想為南孫家復仇?”
“怎么,你想要協助我嗎?”
云其深并不想復仇,他只想得到銅幣最終找到那支筆罷了。
“我想毀掉崇明,你要復仇。我們的方向是一樣的,應該合作。”
辰狼低下頭同云其深直視,“不過老子還聽說。南孫家并沒有子嗣,你的存在真讓人懷疑呢!”
云其深喝干凈碗中的酒后也是一笑,“你是想讓我幫忙吧,你不妨直說。”
“爽快,老子的確有事情讓你幫忙。
老子想要你去誘惑一個人。”
“哈?”
云其深心里有種不好的預感,他眉頭皺起,手里的酒碗也被他捏碎了。
(律人,你小子看來是活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