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視角)
無聊!
簡直太無聊了!
純血之人在吞食掉的身體后便感到十分的煩燥和遺憾。
這兒世上怕是沒有什么人能夠同他較量了,他本以為這個魔君能夠同他暢快淋漓的打斗一場,結果自己贏的這么輕松。
純血之人朝著下方的神明和闖入者發射了一擊猛烈的攻擊。
上界直接被開了個洞,那法術砸入下界更是分裂了土地,巖漿也便從地下涌了上來。
在接下來的幾秒中整個空間都受到了純血之人發泄出來的怨氣。
他是在彰顯自己的力量,同時也是在對失去對手的一種憤怒。
當純血之人剛用法術摧毀了上界神殿后,他感受到了一種疼痛。
這種疼痛由他的心口出往全身擴散開來。
“這是…哈哈哈哈真是可笑啊!你竟然用這種辦法要將我打敗?
玩笑!
最后勝利的還是屬于我!
就算我的這具肉身消失了,我的靈魂也不會消失,我才是最后的勝利者世上最強大的存在!
哈哈哈哈!”
隨著純血之人一陣狂笑,他的身體開始一點一點的碎裂,很快他便炸開化成塵芥消失了。
在純血之人炸開的瞬間,那一本黑色的力量之書也便從純血之人消失的地方朝著下界掉落。
伶遙卿看準了時機突然出現在空中,她接住了力量之書后又迅速的消失了。
伶遙卿通過空間法術暫時的復原了誅仙臺,隨后她便將力量之書結合其他的兩本書同時放入了誅仙臺的光柱之中。
“原來一切都是你安排好的!純血之人如此,你的替身以及殺害那些人都是你精心設計的!”
黑金劍戳破誅仙臺的光柱隨著一道白色的影子朝著伶遙卿就刺了過去。
一把紅色的劍劃過伶遙卿的耳邊同黑金劍相抵住并彈開了黑金劍。
歹炁更是迅速的護在了伶遙卿前面。
“莫浪沁?”
歹炁第一眼看著那白色身影就知道是莫浪沁,因為莫浪沁的膚色白的特殊,所以一下子就能認出來。
但隨著歹炁看見莫浪沁抬頭怒視他和伶遙卿的表情后便又改變了想法。
“你不是莫浪沁…你是其深?你怎么…”
“閉上你的嘴我不想知道,我好不容易從那個破地方出來,本以為能夠解決純血之人就一切就過去了。
結果我剛醒來沒多久就見到純血之人爆炸,這個女人趁機拿走了力量之書!
你竟然還護著他!
果然!果然你們都是一伙的,之前你還說什么為了我?
我呸!”
頂著莫浪沁的樣子發怒,某種感覺上,太白皙的皮膚讓顯得有些病態。
“其深,你知道了真相就不會這么想了。”
“你又想拿編造的故事唬我!”
“其深你先安靜的聽我解釋…”
“我憑什么要聽你解釋?在我看來你已經傷害我太多了歹炁,枉我之前那么信任你!”
“其深…”
“你要是想要打,我就陪著你打,我必須要殺了這個女人!”
同歹炁說完就又朝著伶遙卿攻擊了過去。
歹炁自然是出手護下伶遙卿,伶遙卿也找準時機繼續給誅仙臺注入法力。
歹炁和之間的戰斗逐漸演變成了二對一。
黑袍人趕過來也加入了爭斗之中,他負責擋下的攻擊而歹炁負責將壓制。
“歹炁他的背叛也就算了,你又是為什么?”
看著黑袍人眉頭皺起,他一直不能理解,這讓他對信任這種東西更加產生了懷疑。
黑袍人沒有回答的詢問,氣得轉手一劍就刺入了黑袍人的心口。
他更是撲向黑袍人將其壓倒制服在地上。
“酒鬼!你倒是說話啊!你怎么忍心看著那個女人殺了瀧蕓樺!你明知道她的這些主意會害了師父她,你為何還要同意!
師父她在你突然消失之后有多么的擔心你!你竟然連同他們想著讓她最愛的男人去殺她,還將她的孩子變成了那純血混蛋的容器!
你們到底是怎么想的!”
在咆哮質問的時候,他持劍的手被黑袍人抓住,黑袍人又用力一甩就將甩飛了出去。
莫浪沁的身內沒有靈力,他自身也不會什么攻擊法術。
如今的之所以能夠用莫浪沁的身體同黑袍人和歹炁對抗,是因為他在空境中學到的那具象化的加持法術。
再加上莫浪沁儲物戒指中的一些儀器,他更是勉勉強強的同歹炁和黑袍人對抗。
“你們一個個的都在想什么,我真的不懂,你們的心就連窺心之術也不能看清楚。
這個世界真的太殘忍了,它只會摧殘那些善良溫柔的人。
對你們這樣虛偽的人太寬容了!”
從莫浪沁的儲物戒指之中取出了一個巨型的儀器,他將儀器對準伶遙卿就發射出了一道強力的電磁光波。
黑袍人和歹炁都像上前擋下光波,可用具象化能力完全阻擋住了二人。
光波就直沖伶遙卿而去。
伶遙卿一手用法術護下誅仙臺的光柱,一手便又擋下了這一波攻擊。
見第一次攻擊沒有成功就連續不斷的朝著伶遙卿發射光波過去。
伶遙卿依舊抬手阻擋。
光波的攻擊接連不斷,伶遙卿終是支撐不了太長時間,光波結果還是將伶遙卿轟成了塵芥。
可光波過去,伶遙卿還是會復原回來。
“可惡!這種不行就換其他的!”
接近瘋狂的從莫浪沁的戒指中尋找儀器,那邊的歹炁也用力的突破了的具象化法術來到了跟前。
“其深,可以了。伶遙卿所做的的這兒一切都是為了整個古傲,為了所有在…”
“我不想聽!你給我滾!”
甩開歹炁抓過來的手就用具象化法術將歹炁再度隔離起來了。
從儲物戒指中找到了一把威力強大的吸收儀器,他便拿著儀器就朝著伶遙卿沖了過去。
伶遙卿淡然的看著逐漸靠近自己,直到真的到了她的跟前她也沒有做出任何表情。
看來時機到了,重啟的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