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視角)
姜琳?!
這里是什么地方?
新出現的兩個幻影云其深不是很認得,但是姜琳卻一副吃驚的表情。
方盺還有…公輸晉…
姜琳拉過云其深的衣領就一副煩躁的樣子,她靠在云其深的耳邊輕聲的詢問。
這是什么個情況!你給爺爺我解釋清楚。
“不是啊,我也不認識啊。他們是你的熟人吧。這里我了解的也不多,可能是你說四缺二他們就變出來的了呢!”
真的?
“我哪里清楚真不真啊!”
云其深和姜琳的距離太近,他們之間的互動讓公輸晉的幻影有著不舒服。
公輸晉直接走到姜琳的面前推了云其深一把。
可能人家是打鐵的,看似柔柔弱弱力氣卻不是一般的大。
云其深被公輸晉的幻影推到了一邊。
在云其深剛要不滿地指責的時候,公輸晉就拉起了姜琳的手。
姜琳,你怎么樣?這個長的娘里娘氣的家伙是誰?他沒有對你做什么事情吧。
我們家姜琳現在變的都這么漂亮了。我還能見到你,我真的太高興了。
公輸晉一邊沖著姜琳滿心歡喜的說著一邊狠狠地又瞪了一眼云其深。
云其深突然有種感覺,很明顯這個突然出現的男人對他充滿了厭惡。理由也很簡單,因為那該死的愛情…
哈哈哈,是嗎…爺爺我也挺高興的。
姜琳那敷衍的模樣就表明她完全不相信這些出現的幻影是真人。
姜琳?你是姑娘家怎么可以自稱爺爺呢?而且還把自己喊老了。
是不是這個娘里娘氣的家伙教給你的,我們不要和這種人做朋友會學壞的。
公輸晉哪里是在說姜琳,那是句句都在說云其深的不是。
云其深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我真鐵馬的謝謝你小子!”
姜琳,你看他這個人這種態度,不行,你不能和他站的太近。
公輸晉說完就拉著姜琳往一邊走特意和云其深拉開距離。
姜琳反而甩開了公輸晉的手。
你小子適可而止,這種性格也太奇怪了。你真的是阿晉嗎?
公輸晉看著姜琳此時懷疑的樣子突然就換了一種態度,他從剛才的熱情一下就變得穩重起來。
我本以為我用和平時不一樣的態度面對你會讓你開心的姜琳…看來并沒有。
你現在已經不是以前的姜琳了,而我卻還是當時的自己。
公輸晉的模樣不像在說謊,而一旁的方盺幻影也朝著姜琳這邊走了過來。
姜琳,我們都清楚自己的死亡。現在這種局面讓我們相遇,我們就應該珍惜才是。
雖然我不清楚我和公輸晉為何會在這里,但我相信是姜琳你希望我們來的。
姜琳抿了抿嘴不說話,她轉頭看向了云其深。云其深攤手示意他也不清楚。
雖然爺爺我覺得這樣很不真實,一切就像夢,但是就將現在的這些當成是夢也不錯。
過了一會兒姜琳的態度也轉變了,她抱住方盺懷念了一會兒。
方盺也輕聲的向她道歉。
當初真的對不起,我不該擅自拿走你的蠱毒的。
事情已經過去了,你也不用自責的。我當時要是不研究那蠱毒你也沒有機會不是嗎?
錯誤不是事,而是要學著彌補。
方盺,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你的錯誤我都幫你彌補了。
謝謝你姜琳。
你和爺爺我客氣什么!小丫頭!
姜琳的個性變得和之前不一樣,方盺適應了好一會兒才好下來。
公輸晉覺得姜琳不管變成什么性格都那么的可愛漂亮。
云其深看著公輸晉注視著姜琳那欣賞的眼神就清楚的察覺到了戀愛的酸臭味。
更快他們四個人就坐在了麻將桌的面前。
方盺和公輸晉熟悉完規則之后他們就開局了。
云其深在苦惱自己難道有什么地方對不起姜琳的嗎?
他回憶著之前剛剛穿越的那個時候也是姜琳在現實幫助他保護原來的身體。
如今大家都回來了這邊,可能姜琳的死他也有著愧疚吧,或許當時他沒有離開魔王城一切就不會發生。
但是現在事實已經發生了,他也決定好了向前看。
這一局麻將怕也是圓了姜琳的夢吧。
六條!說實話爺爺我沒想過還能和你們見面。像這樣我們坐在一起打麻將還真的奇奇怪怪的。
姜琳摸著牌,她心中的感覺很奇妙。
這是可以碰的嗎?
公輸晉擺出另外兩張六條來,一開始玩的都會很慢,可姜琳一看他打牌就好像很不耐煩。
碰啊!拖拖拉拉的想什么話!就你這種速度,爺爺我都能打好幾圈了!
姜琳的指責沒有讓公輸晉很沮喪反而很開心。
云其深在一旁看著就覺得全身起雞皮疙瘩。
方盺第一次接觸麻將反而挺上手,她等著公輸晉打出一張二萬的時候就將牌推倒了。
這算胡了吧,麻將很有意思呢。
方盺自信滿滿樣子讓姜琳怒而不敢言。
胡胡胡,小胡而已!再來!
姜琳不服氣就推牌開始洗牌了。
云其深看這種情形,應該不是打麻將贏了姜琳這么簡單。那破除這種情況的關鍵又是什么呢?
胡就好了,胡的好不好又有什么意義呢?贏了才是一切的根本不是嗎?
方盺發表著自己的想法,姜琳也接著她的話又給反駁了回去。
有時候輸了也不是壞事,贏了又能夠得到什么?
贏不是一切的根本,而是因為有這個根本你才會贏。
這一局可真是,天胡。
姜琳剛擺好牌就將其推倒了。
云其深看著姜琳面前的牌心里嘀咕,這是沒有霧鳴那種存在,姜琳就是無敵的了。
可姜琳贏了這兒也沒有變化啊…
還是姜琳厲害,天胡不是這個什么麻將最厲害的招式嗎?
公輸晉很憧憬的夸獎著姜琳。
這是牌型不是招式!你總夸爺爺我也不是個事啊!姜琳輕輕的敲了一下公輸晉的頭。
但公輸晉反而高興的繼續夸獎。
可是姜琳你的確很厲害啊,我夸的沒錯啊。
姜琳還是應對不了公輸晉這樣的人,她也難得的臉紅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