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視角)
陳月落和顧愁眠二人對度法門的弟子稍微解釋了一番。
度法門的弟子雖然都大致了解了,但是還是不服氣,甚至難以相信。云其深是魔人的魔君,為何會幫助境凌山。
“你們真的同魔人聯手了嗎?那些仙門各派就是因為這個理由才聯合攻打的境凌山!”度法門的弟子想要解惑。
“這個解釋起來說麻煩也不麻煩,說不麻煩吧,也挺麻煩的…”陳月落抓著自己后頸。
“那到底是麻煩還是不麻煩!”度法門的弟子都快被陳月落繞暈了。
“…請道友們耐心聽我說。云其深本來是我境凌山道宗門仙藥宗的小師弟,就在東隅國被消滅之時。我這個師弟被魔人控制當了魔君…具體的原因我不是很清楚。但他們疆邦自從有我小師弟在管理就沒有再侵犯過來了…”
顧愁眠攔住陳月落向度法門弟子解釋。
“說起來,我記得之前去參加境凌山仙法會的時候,江流指著一個有著綠色頭發的人說,吃了四師弟他的神獸,是真的嗎?”度法門弟子的問題突然轉變。
“額…”顧愁眠不想說謊,這個七師叔不好好看著他真是就胡亂吃東西。還找人家神獸下手,自家的都快顧不下來了。
“這個確實是真事,我替我七師叔章你們賠不是。”顧愁眠有禮貌的一鞠躬。
“無事無事…只是當初一起去做任務的弟子除了江流回來了其他人都沒有回來…道友們不必想這些!既然傳令到手了,你們快些聯系!”
度法門的弟子們性格豪爽,他們只知道有仇就跟仇家報,和別的人沒有關系。
這也是度法門不去和那些仙道一起去攻打境凌山的原因。
顧愁眠迅速的動用法術用傳令聯系境凌山。
當從傳令之中升起藍煙形成屏障之后,就映出了一個熟悉人的臉龐。
屏障中的人卻是一臉愁容。
“師傅!”顧愁眠見到覓子信就高興的稱呼。
“愁眠?月落?”覓子信似乎觀察了顧愁眠的周圍,“你們在度法門了嗎?”
“師傅,境凌山怎么樣了?”
顧愁眠很是擔憂的發問。
“你們都知道了?想必是度法門的人告訴你們兩個的吧…怎么就你們兩個?我聽說歹炁他和你們匯合了,怎么…”
“六師叔,這事情說來話長…”
陳月落也拱手插嘴說到。
覓子信嘆了一口氣,“那就不要說了,我時間有限。你們定是有要緊事辦,不過辦完了要盡快同你們七師叔匯合,迅速返回境凌山。”
“師傅境凌山現在的情況到底是怎樣?你們有沒有大礙?”顧愁眠本來見到覓子信高興的臉也逐漸的消失變成了擔憂。
“小輩們管好你們就好。我們境凌山這些長老平日里一副安然自若的樣子,關鍵時刻還沒有弱到讓你們小輩為我們擔心…愁眠還有什么事嗎?”
覓子信一看顧愁眠就知道他定是有什么事又忘記說了。
“是這樣的師傅,我們奉師尊命令協助江流回來度法門,順便帶回妖國的一位姑娘——莘。哪知道到了河原國我們先遇到了一些困難…然后在來到度法門的時候江流的胸口就受了很嚴重的傷…”
顧愁眠帶著傳令一起來到江流身邊。
掀開被子覓子信第一眼就認出那傷口上的法術。
“這是上一任魔君——瀧澤的弒心掌,要解開只需要擁有強力法力的魔人之血,配上強心草還有…”
覓子信一連說了好幾種藥材,顧愁眠仔細的聽著。
陳月落倒是疑問,見覓子信終于說完了才開口,“六師叔知道的怎么清楚,就像之前也承受過一樣。六師叔你以前真的遭遇過?”
“月落!”顧愁眠瞪了一眼陳月落。
覓子信不喜歡人問他過去,他也總說要忘眼未來,詢問他人的過去是很失禮的。自然仙藥宗的弟子都奉行這種想法,所以以前蔣清帶回段溪無的時候他也沒有過問直接收下了段溪無當弟子。
“時間不多…愁眠就按照我說的辦,我說的草藥你應該都帶在身上,至于強力魔人的血…你還要費力一些…再有…”
在傳令通訊消失之前覓子信才回答陳月落的疑惑,“這種傷是我的一個朋友曾經承受過的…我雖然替他不值得…但是看在那個人當初救了他的份上這種怨念也便放置了一邊…月落…我這樣說你滿意了嗎?”
陳月落點了點頭,屏障也漸漸消失。
覓子信留下來最后一句話就是,“請你照顧好顧愁眠。”
“是,六師叔…”
待傳令失去光芒,有的度法門弟子圍上來。
“雖然這傷口是魔人所謂,但我們度法門相信你們,相信你們說的云其深不是壞人…可是為了救四師弟嗎魔人的血液我們要從哪里去尋找呢…”
顧愁眠一手托腮沉思,一手給江流蓋好被子。
“我記得七師叔應該帶著傳令,現在我們聯系一下七師叔。”
“叫…他來干嘛?”陳月落很擔心,全境凌山哪有不擔心歹炁背后開玩笑的毛病的…就算是緊張時期他那毛病也不會改,可能還會嚇死人。全境凌山就顧愁眠不擔心,七師叔當初躲你還來不及…
“你說我叫七師叔干什么?你怎么越變越傻了?你還是你們殿的大師兄呢!你想啊,現在在七師叔身邊的不就是小師弟他!”
陳月落這才想起來,云其深現在是個魔人啊!
陳月落一臉了然的用一只手握拳錘另一只手的手心。
顧愁眠將傳令交給陳月落,因為陳月落是仙劍宗弟子所以他傳令才會傳到歹炁那邊。
藍色的屏障再度張開,歹炁的臉就浮現出來了,眼角邪紅帶著怒氣,但嘴角還是笑著,“有事快說。”
顧愁眠和陳月落靠著傳令近能一清二楚的看見歹炁正在泡溫泉,隱隱約約的能看見不遠處有著云其深的影子,他好像要出去溫泉穿衣服了。
陳月落腦中一閃,他好像想起了什么不該想起來的事情…
“七師叔,我們需要你們的幫助…”顧愁眠瞥了一眼有些異常的陳月落,接著他正色的同歹炁說,“我們現在需要一些魔人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