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云掛上電話之后,開心的笑了起來,這些被連累的食用油商人都緊張成這樣子,那么李青更不好過。
“阿云,剛剛是誰來的電話呀?”剛下樓的趙亞織見到他這么高興,好奇地問道。
“是何叔打來的,他這是為別人求情。”林云笑道。
“李青嗎?”趙亞織好奇地問道,對于林云最近做的事情,她還是清楚的。
“不,要是李青的話,我也不會答應何叔了。”
“這一次關關可是露臉了,報紙上都稱呼你沖冠一怒為紅顏。”趙亞織笑著說道。
林云和李青不對付,這前后因果港島所有人都清楚不過了,很多人都說這是林云在幫助關芝淋出氣。
所以,關芝淋一下子就成為大家茶前飯后的熱意話題,而且好事者,把關芝淋說成了港島第一美女。
本來關芝淋因為《變形金剛》已經紅透半邊天了,要不是她心思不在電影界,恐怕她現在成就更大,不過,經此之事后,她的名氣絕對能更上一層樓。
當然,這更上一層樓絕對不是因為她演的電影,而是艷名,林云能為她得罪一個豪門,可見她的美貌絕對是禍水級別的。
林云微微一笑,報紙如何說他不管,但能借著李青之事,讓自己在港島再豎旗威名,這次絕對不虧。
“對了,阿云,《生化危機》是不是快要拍攝了?”趙亞織問道。
“嗯,所有東西都已經準備好了,拍攝的地方我也去看過,那是一棟廢棄的大樓,已經被許可找人改造過了,就等林清霞他們在警校訓練出來后,就可以正式拍攝了。”林云點點頭道。
“這一次要拍攝多久?”趙亞織說道。
“最起碼要三個月時間。”
“這么久啊!”趙亞織有些失神道。
“怎么了?有事嗎?”看著趙亞織奇怪的反應,林云好奇道。
“過一個月就是他生日,我想從黃捍衛那里接過來住幾天。”趙亞織猶豫了下,最后還是說道。
“這是好事,你去把宏仔接過來住就是,反正你也好久沒有見他,我也蠻喜歡這個孩子的。”林云知道趙亞織說的那個他生日是誰,就是她的兒子黃宏,對于這個便宜兒子,林云到是不介意。
趙亞織緊繃著的心情一下子松懈下來,本來她還擔心林云有什么不好想法,看來是自己想多了。
“到時候我抽個時間回來,幫宏仔舉辦一個生日宴會。”林云摟著趙亞織的腰身說道。
“還是算了,這樣的話,肯定會引起外界媒體的關注,我不想那些媒體亂說。”趙亞織搖搖頭道。
“不用擔心,舉辦生日我們只請相熟的人就是,其他人一概都不請。”
趙亞織聽到后,猶豫了下,點頭道:“那可以,不過,最好還是不要驚動那些記者,畢竟他們就會胡說八道。”
“好的,你說什么就是什么。”林云溫柔的說道。
完后,林云看一眼掛在墻上的大笨鐘道:“你看時間都不早了,我們還是去休息吧!今晚你那個地方有沒有清洗?”
聽到林云最后的話,趙亞織臉色一瞬間紅透了,第一時間就想要拒絕,但想到剛才林云說要幫宏仔舉辦一個生日宴會,這讓她羞答答的低下頭道:“我每天都有洗澡。”
林云聽她這么一說,瞬間開心的笑了起來,這是在等著自己啊!
“怎么?你李伯伯還沒有回來嗎?”李青臉色憔悴的問著大兒子道。
大兒子臉色也不是太好,兩天來到處奔跑拉關系,連睡覺的時間都沒有,但卻是沒有任何效果,就算和他們有姻親的李家成,好像一下子就突然消失在港島。
雖然李家成傭人說他們去英國巡視公司,但李青根本就不信,所以,這兩天李青的大兒子一直的往李家成別墅跑,可收獲甚微。
“爸!在這樣下去,我們股票就要變廢紙了,而且那些股東現在逼的那么緊,我怕…要不我們把…”大兒子臉色猶豫的說道。
“你怕什么?我還沒死呢!這個家還輪不到你做主。”李青怒吼道。
李青知道自己兒子想什么,這兩天雖然李青一直被逼的焦頭爛額,但對他大兒子事情還是或多或少聽到一些,好像有幾個股東接近大兒子,想要讓他勸自己放棄公司管理權,把股票賣出去。
對此,李青當然不會同意,海天是他們李家一代代傳下來的基業,他絕對不容許就這么被人奪走。
“爸!可要是一直這樣下去,我們家根本沒那么多現金去填那個坑。”大兒子還是使勁的勸解道。
因為他知道,要是情況一直這樣持續下去,當股票真的變得廢紙,那么他這個大少爺也許就會變成窮光蛋。
過慣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生活,他不想和街頭上的那些賤民一樣,每天都要辛苦工作,可到頭來賺到的錢,還沒有自己一頓飯吃的多。
李青臉色一沉,不要看李家是百年望族,又是有一家上市公司,但就算全加起來,也不過十幾億資產而已,這跟林云隨隨便便能拿出五十億現金比起來,他們簡直跟窮光蛋沒有什么區別。
要不是李青自大,以為招惹了林云也沒有什么關系,不用害怕林云的報復,現在他也是嘗到了其中苦楚,想后悔都已經遲了。
“阿生,現在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親自去找林云,跟他講和。”李青垂頭喪氣道。
作為一個自認比林云出身高貴的他,李青是打死不想認輸,可要是一直這樣下去,他雖然能保存他的臉面,但絕對會把家族的百年基業都丟掉。
“爸!這…我們真的要去找林云?”大兒子臉色難看的說道。
“難道你想百年基業就那么沒了?”李青怒道。
“可母親那邊…”大兒子一副為難的樣子。
“讓她一起去鳳凰山莊,要是她…不能得到林云原諒,那么…”李青狠心道。
大兒子看著李青那兇厲的眼神,心中有些不寒而栗,就好像第一次才真正認識自己的父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