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發后改·半小時內更替…………
“誒,那邊竟然有人再煉丹!”
逛著逛著,水仙突然發現前方有一位身穿道袍的白發散仙,端坐在云霞之上,身前懸浮著一尊三足云紋紫玉爐。
那銅爐通體呈現半透明的紫色,能夠讓人看清楚內部的煉制手法。
玉宸看了兩眼,這位煉丹的老修士,還是有一些本事的,能夠將放入其中的靈藥提取出七八成的精華。其中無用的藥性和雜質,也是被燒去大半,雖然有所浪費,卻能能夠保證靈藥的使用率在六成左右。
按照他剛才在平臺上看到的信息,屬于合格的煉丹師。
邊上的散仙聞看去,笑道:“那一位是山槐道人,也算得上是我們東海有名的散仙了。可惜早年突破的時候傷了根基,體內一縷陰氣不化,境界無法提升,轉而專研起各類技藝,特別是平臺和群仙會出現之后,他在煉丹、制器和畫符方面都是有一定的成果。”
“說起來,我過去還在他門下學過一段時間的煉丹之法。玄臺道友若是感興趣的話,可以去向他購買一兩枚丹藥,或者請他幫你煉制一些丹藥。藥效還是能夠保證的。”
散仙將自身所知,告訴后玉宸身邊的玄臺水仙后,便率先走上前去,同那收丹的山槐老道交流了起來。
“原來是云連你啊!怎么有空跑到老道這?是想到什么煉丹的手法,打算和我比較一下嗎?”
山槐道人一邊說,一邊清洗自己手頭的紫玉丹爐,其手法雖然看得出是弘道錄卷內記載的技巧,但細微之處,也是帶著一些他個人的特色。
云連散仙笑著回應:“算了吧,老道你和我一樣,也就煉制一些草木丹藥還成,一旦涉及到金石一流,十有八九要出問題。”
“那你是給我介紹生意的不成?”
說著,山槐道人便是看向同云連散仙走在一起的玉宸和玄臺水仙,他見玄臺似乎有所意動,不由露出和藹的微笑,樂呵呵道:“你是云連的朋友,我可以給你打些折扣,怎么樣?”
玄臺水仙聞,不由看了看玉宸,在他的印象中,玉宸雖然話少,但家底豐厚,能夠隨意購買靈材,還見識廣博,能夠在第一次考試的時候,拿下他想都不敢想的高分。
玉宸看著玄臺的目光,便知道他的想法,沉默一會兒道:“山槐道友剛才煉丹的時候,雖然消耗大了點,但其總共用了三十二種煉丹法決,依次將靈藥內的藥性提取分離,確保了丹藥的純粹,能力還是值得信賴的。”
那山槐老道聞,面上露出喜色之色,看向玉宸問道:“能夠看出貧道剛才一共使用了三十二種煉丹法決,想來也是同道中人,不知那弘道錄卷內的煉丹一法上,道友拿了多少分?”
玄臺水仙聽到這話,順口說了句:“這位道友剛剛出關,對平臺的事情不是很清楚,還沒測試過。不過他第一次考試,拿了九十分。”
“這么厲害。”
云連散仙面露驚訝之色,弘道錄卷第一次考試的內容,大多是以三百道為考核標準。其中前一百八十道題目的內容還算簡單,是依據使用人的法力氣息進行篩選,只要不是那種吞服丹藥,不明不白成仙的,都能答對一百五十道題左右。
麻煩的是后面一百二十道題目,這些題目的內容從煉丹制器,占卜堪輿之中隨機選擇,沒有絲毫規律可。
像山槐道人這樣卡在一個境界無法突破,又在煉丹、制器和畫符三方面都有一定造詣的修士,成績也只是在六十五到七十五之間來回變化。
玉宸能夠以此考中九十分,哪怕他碰到的題目正好都是他擅長的,其能力和見識也遠非一般散仙可以比擬。
“不知道友在巫文和神紋方面的造詣如何?”
山槐老道在聽聞玉宸的成績之后,像是想起什么,從袖中取出一卷殘破的圖錄,道:“這東西是老道我早年無意間得到的寶物,可上面的紋路太過古老,在我得到平臺之前,一個都不認識。”
“我也是在弘道錄卷內學習后才知道,這圖錄上的內容,乃是巫道和神道的紋路。可惜內里內容有些殘缺,并且用的字都比較生僻,哪怕有弘道錄卷作為輔助,我也沒能解析出多少內容,只是知道這東西大概是謀篇祭文。”
山槐道人話語落下,邊上的云連散仙好奇的伸過腦袋看了看,奇道:“既然知道是祭文,那你還那么在意做什么?看著上面幾乎沒有多少力量的氣息就知道,這祭文的主人不是死了,也差不了多少,解析出來又有什么用。老道你難不成還打算去信奉那同死差不多的古神不成?”
山槐道人聞,笑呵呵道:“昔日為了這東西,我才收了那傷,但入手之后,卻一直沒有個結果,已經快成了我的心病。今日好不容易碰到一位見識廣博之人,自然想要求教一二。”
云連散仙聞,毫不猶豫的拆穿了山槐老道的心思。
“得了吧,在我面前你還裝什么?雖然對于我等,解析巫文和神紋很麻煩,但平臺上最厲害的那幾位,想要解析這祭文還不是輕輕松松的事情。你說到底還是不甘心,想要賭一賭這祭文的內容是否對你有用。要不然,你早就拿著這東西去請教那幾位前輩了。”
“哎!”山槐老道聞,只是嘆了口氣,沒有反駁,顯然是默認了云連散仙的話語。
“我看看吧。”玉宸伸手接過那圖錄,看了第一眼就是面色微變,那圖錄內一道道或明或暗,像是蛇影的神紋和巫文,對他而簡直不能更熟悉。
在玉宸認出這些神紋和巫文的瞬間,那些蛇影立刻離開了自己的位置,層層疊疊,密密麻麻的遍布在圖錄之上,互相獨立,又互相疊加,聯系冥冥之中的一點氣息,化作一道生有九首,渾身青綠,蛇皮而虎斑的巨大虛影。
‘屬于相繇的祭文啊!’
感受到對方的力量降下,玉宸可不敢打壓,現在白鹿島下可還有著這位的神性,真要是讓這虛影成型,清琬三人那邊的局勢立馬倒裝。
心中嘆了口氣,玉宸屈指一彈,一道靈光順著聯系,逆流而上,同那巨大的虛影撞上。
相繇借著祭文和自身,冥冥之中一點聯系,降下的力量,頓時停滯在半空中。九首游走,最大蛇頭停在玉宸打出的那一道靈光面前,赤紅色的蛇瞳,倒映出玉宸的面容。
“你的氣息讓我感覺到熟悉!”
相繇的聲音在虛空之中傳遞,他盯著玉宸,蛇瞳中流淌著近乎實質的兇惡詭異氣息,強烈的殺意及吞噬的欲望又隱藏其中,讓任何和其對視之人,都會感覺到畏懼。
“是我解析了祭文。”
玉宸隨口解釋了一句,正打算在說些什么,便被相繇打斷:“不對,不單單是祭文的原因,你應該阻止過我脫離封印的舉動。并且,你同我應該還有其他的聯系才對。”
說完,相繇又是盯著玉宸看了好一會兒,慢悠悠道:“你清理的很干凈,我看不出來,但需要清理道這種程度,你的來歷也就只有哪幾種。是我血脈的后裔,還是奪去了我力量的修士?”
蛇瞳之中些許靈光閃爍,展露出此刻降下的相繇力量,并非單純的莽夫,他的智慧不一定比那些同境界的修士差。
玉宸嗤笑道:“二者有區別嗎?”
“自然有區別,前者背叛自身血脈,背叛作為祖先的我,罪不可赦。后者,若是原因信奉于我,我還是愿意原諒他的魯莽,甚至給與一定的恩澤。”
相繇中央的蛇首降下些許,同玉宸靠的更近:“修士,做出你的選擇吧,是選擇作為成為我的眷屬,還是同我敵對。”
“哈哈哈!”
玉宸忍不住笑了起來,他看著相繇的虛影,問道:“我記得你已經被大禹王封印在眾帝之臺下,現在能夠分出這點力量,已經是極限了,還想要真的歸來不成?”
“無知!”
雖然清楚玉宸是故意激怒自己,想要套取更多的信息,但作為兇神的相繇,顯然無法接受自己被人如此看待,他冰冷的聲音在四周回蕩。
“大禹那家伙,雖然將我封印,但他無法殺死我,而眾帝之臺的力量正在不斷衰退。所以,你真的一位我的力量只有眼前這一點嗎?”
話語落下,邊上八個游走的蛇首同時將巨口張開,一股股冒著氣泡,或黑、或紅、或褐、或紫的濁流,從中噴吐而出。
這些液體在半空中交織、融匯,化作最為猛烈的洪流,將玉宸的身形徹底淹沒,惡臭毒霧蒸騰而出,遮蔽了周圍的感知了靈覺。
那八個頭顱在噴吐出毒液之后,迅速干癟枯萎,化為一點點灰燼飄蕩解體,好好的九首蛇神,便只剩下了中央一個腦袋。
并且,原本巨大的虛影也是萎靡了不少,只剩下不到三分之二的長度。
犧牲大半力量的相繇,沒有久留,化作一道流光繼續向下飛去。
被困在毒液當中的玉宸并沒在意,只是重新化作一道靈光,而后靈光一轉,又是化作一柄尾端帶有蓮花狀風車裝飾的劍器。
風車轉動,一縷無形的劍氣落下,后發先至,追趕上相繇的力量,將其一份為二。
其中不到十分之一的力量,落入白鹿島,稍稍強化了一下底下九嬰的力量,借此提醒清琬三人需要多加注意。
十分之九的力量,被玉宸攝取,一分為三,其中帶有靈性的部分,直接碾碎,查看內容;部分力量被玉宸收入手中,方便后續推演或者詛咒;最后一部分則是重新注入圖錄之中,讓失去力量的祭文,恢復原本的模樣。
當然,修復后的祭文,同先前還是有所差別,玉宸修改了部分內容,若是真的有人拿著這祭文去祭祀,對相繇而,弊大于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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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宸忍不住笑了起來,他看著相繇的虛影,問道:“我記得你已經被大禹王封印在眾帝之臺下,現在能夠分出這點力量,已經是極限了,還想要真的歸來不成?”
“無知!”
雖然清楚玉宸是故意激怒自己,想要套取更多的信息,但作為兇神的相繇,顯然無法接受自己被人如此看待,他冰冷的聲音在四周回蕩。
“大禹那家伙,雖然將我封印,但他無法殺死我,而眾帝之臺的力量正在不斷衰退。所以,你真的一位我的力量只有眼前這一點嗎?”
話語落下,邊上八個游走的蛇首同時將巨口張開,一股股冒著氣泡,或黑、或紅、或褐、或紫的濁流,從中噴吐而出。
這些液體在半空中交織、融匯,化作最為猛烈的洪流,將玉宸的身形徹底淹沒,惡臭毒霧蒸騰而出,遮蔽了周圍的感知了靈覺。
那八個頭顱在噴吐出毒液之后,迅速干癟枯萎,化為一點點灰燼飄蕩解體,好好的九首蛇神,便只剩下了中央一個腦袋。
并且,原本巨大的虛影也是萎靡了不少,只剩下不到三分之二的長度。
犧牲大半力量的相繇,沒有久留,化作一道流光繼續向下飛去。
被困在毒液當中的玉宸并沒在意,只是重新化作一道靈光,而后靈光一轉,又是化作一柄尾端帶有蓮花狀風車裝飾的劍器。
風車轉動,一縷無形的劍氣落下,后發先至,追趕上相繇的力量,將其一份為二。
其中不到十分之一的力量,落入白鹿島,稍稍強化了一下底下九嬰的力量,借此提醒清琬三人需要多加注意。
十分之九的力量,被玉宸攝取,一分為三,其中帶有靈性的部分,直接碾碎,查看內容;部分力量被玉宸收入手中,方便后續推演或者詛咒;最后一部分則是重新注入圖錄之中,讓失去力量的祭文,恢復原本的模樣。